很快,段王府的王妃在门前发放大米包子救济穷人的事情已经在锡池传开了,都在议论着。
“看来这九王爷娶到的这位王妃应该不是寻常的小姐,能想起穷人的难处真的是难得,这位小姐心肠真的太好了。”
“也是,我猜应该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那些千金大小姐养尊处优,哪能想到穷人,倒是十分的嫌弃我们才是。”
“那位王妃的模样我倒是看清楚了,长得真是容貌倾城,仪态大方,简直就是活菩萨。”
“对啊,竟然累着晕倒了。”
当外面天色暗了下来,牟歌才昏昏沉沉的醒来,慢慢的爬了起来,一边抱怨道:“眼见,明明就可以逃跑了,结果还晕倒了,牟歌,你真的是没用,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弱不禁风,才忙了一会儿,就吃不消了。”然后扫视着房内,垂头丧气道:“唉,看来只有等明天才逃出去了。”
刚抱怨完,一抬眼就看见段芜熙站在自己眼前,牟歌冷冷的说道:“你这个人很奇怪,怎么可以随便进女孩子的房间,你都不懂得尊重一下人家吗?”然后小声的嘀咕道:“这个人渣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连进门都没有声音。”
“这是段王府邸,本王想去哪就去哪,何须别人答应。”段芜熙说着,一边缓缓走近,牟歌慌忙道:“站住,不要走过来,离我五米远,不,十米远,退后,退后。”
但是段芜熙依然缓缓的走近牟歌的床前,牟歌气急的哼道:“段芜熙,你听不懂人话吗?”
“本王只是想告诉你,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本王算是有那么一点意外。”段芜熙面无表情的说道。
牟歌得意哼了哼,抬眼望着那居高临下段芜熙,不屑的说道,“段芜熙,这你就真的该感谢我,我可是替你积了很多的德,所以,以后不许对我无礼,别再想玩弄我,至少要尊重我一点,呜。”就在牟歌还未说完话,一切都还未反应过来,段芜熙猛地俯下身,狠狠的吻上牟歌的唇,双手紧紧抓着牟歌两只手臂,索性一把把牟歌压在床上,然后整个人重重的俯在牟歌身上,一边疯狂猛烈的强吻着牟歌,牟歌想挣脱也挣脱不掉段芜熙的钳制。
牟歌别开脸,一边恶狠狠的骂咧道:“段,段芜熙,你,你,呜,放开我。”但是,段芜熙越发的疯狂猛烈,好像要把牟歌揉碎般的强吻着。腾出一只手游走在牟歌的身上,一边狂乱霸道的吻着牟歌,牟歌用力的挣扎着,对段芜熙又打又踢的,但是很快又被段芜熙控制住。
“段芜熙,你,你,放开我。”牟歌小声的哭了出来,被段芜熙这样粗暴的行为吓着了,“你这混蛋,放开我。”
段芜熙察觉到了,然后停止了自己的那疯狂的举动,稍稍起身,凝视着身下那已经哭得梨花带雨又是那么的楚楚动人的牟歌,心底顿时涌出一番莫名其妙的味道,好像在啃噬着自己的心脏,目光瞬间变得疼惜怜爱。
牟歌狠狠的瞪了一眼段芜熙,抬起手就朝段芜熙一个重重的耳光。
许久,段芜熙才回过神,虽然被挨了一个耳光,却丝毫没有生气的表现,反而戏谑的笑着,勾起唇角一脸贱贱的说道:“你不是让本王感谢你吗?那本王就准备以身相许。”
牟歌双手推开段芜熙,然后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逃在桌子旁,刚刚一时激动,胸口那处刚刚愈合好的伤口又传来一阵阵隐约的疼痛,不觉吃痛的小声呻吟了一下,然后恶狠狠的盯着段芜熙,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人渣简直就是十足的登徒浪子,瘪三流氓,厚脸皮。”
段芜熙自行的理了理衣服,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随便你怎么骂本王,本王现在也不会生你的气。”说完,然后准备离开,经过牟歌眼前,牟歌十分警惕的提防着,段芜熙见此,轻声的笑了一下,然后扬长而去,离开了房间。
牟歌忽然长声一叹,一下子瘫坐在地,觉得好无助,心里全是委屈,不知不觉的哭了出来,然后席地而坐,抱着膝盖伤心、无助、委屈的哭了起来。
而段芜熙立在门外,听见了牟歌的那委屈的哭泣声,心底顿时泛出一阵难受疼惜之情,想进去安慰,但又立即压制自己的想法,最后,还是只有默不作声的离开了。
一回想着方才段芜熙那粗暴的行为,牟歌不觉打了一个寒颤,虽然侥幸逃过了段芜熙的侮辱,但是这个人渣已经如此变态,难保下次还会对自己进一步的无礼,所幸这次保住了清白。牟歌心中的愤怒已经快要超过极限,深深的呼吸了几下,又是安慰着自己,一边抹着脸上的泪痕,一边恶狠狠的说道:“段芜熙,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孤独终老,真是气死老娘了。”
牟歌缓缓起身坐在桌子旁,一边喝着茶压压惊,想到,不如就趁今晚逃走,逃不走的话大不了一死,反正我无所谓了,哼。
段芜熙忽然长叹短嘘的,一副思绪凌乱的神情,又是来回的踱着步。曹耿在一旁偷偷的打量着,在心里暗暗道:“看来这唐阳小姐把王爷的心都收走了,害得王爷如此心烦,真是太佩服唐阳小姐了。”
“对了,可否查到了耶律柯的下落?”段芜熙突然一脸严肃的问到。
曹耿慌忙应声道:“目前不知所踪,朝廷也在捉拿,耶律柯毕竟是北辽大将军,身手还是有两下子。”
段芜熙嗤之以鼻的哼道:“此人深藏不露,武功应该和本王不相上下,竟然潜入皇宫打探消息,真是不简单,所以一定要找到他。”
“是,爷!”
忽然,段芜熙的眼前竟然闪过当时耶律柯和牟歌两人在河边那暧昧的举止,心里顿时生出一缕怒火,又厉声说道:“让秦沁看好她。”
曹耿闻声,稍稍的愣一下,然后马上应声道:“是,爷!”一边在心里嘀咕道:“爷这是害怕人家逃跑吧,如此紧张,看来爷肯定是真的喜欢上了唐阳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