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牟歌醒来,第一个反应就是马上离开这个房间,嘴里狠狠的说道:“我才不要呆在这个混蛋的房里,虽然是自己不小心自己撞上去才刺伤的,但是也跟他脱不了关系,段芜熙,等我好了,再好好的找你算账。”
当秦沁端着药,轻轻推开门就看见牟歌已经爬下了床,马上示意着,然后放下那碗药,急切的走上前搀扶住牟歌。
“不用管我,秦沁,我没事的。”牟歌强忍着伤口传来的疼痛,一边缓缓的拖着沉重的步子准备离开房间。
秦沁使劲的摇头,紧紧的锁着眉头,担心的望着牟歌。
牟歌推开秦沁的手,轻声说道:“我才不要住在段芜熙的房间里,我回自己的房间。”说着一边艰难的走着,身子摇摇晃晃。
秦沁不知所措,又是十分着急。怎么办,王爷也不在府里,现在改如何是好?
牟歌咬着牙忍着痛,一个人竟然走出了房间,摇摇晃晃的一边扶着墙壁围栏艰难的回自己房间。
而段厮瑞正好领着一只鸟笼与牟歌迎面而过,段厮瑞好奇的望着那摇摇晃晃欲倒的牟歌,“这是谁啊?”有定眼一看,在心里疑惑道:“她怎么一副柔弱不堪好像生病的样子?”
牟歌扶着围栏,小声的呻吟了几声,一边擦拭着额上的汗,一抬眼就看见了段厮瑞立在自己眼前,然后用那莫名其妙的目光审视着段厮瑞,在心里疑惑道:“这么年轻的小鲜肉怎么没有见过?到底是谁啊?”
段厮瑞眼珠一转,然后又惊又喜的说道:“哦,对了,你就是被九叔金屋藏娇的那位姑娘。”
语毕,牟歌没声好气的哼了哼,一脸平静的说道:“不是金屋藏娇,是非法拘禁。”
“对了,你这是怎么回事?看你样子好像生病了?”段厮瑞不觉好奇的上前查看着牟歌。
“我这个样子就是拜你九叔所赐。”牟歌恶狠狠的说道,一边又强忍着伤口传来的疼痛,而胸口受伤之处竟然渗透出一处大红色的血迹来。
段厮瑞觉得莫名其妙,又发现了牟歌那处伤口,又是吃惊又是担心的说道:“你,你不要紧吧?伤口还在出血?”嗯哼又是焦急的扫视着四周,“怎么办?九叔又不在,这该如何是好。”然后又大声的唤道:“快来人快来人啊!”
牟歌强忍着,一边慢吞吞的扶着墙壁艰难的走着。
段厮瑞见此,急忙上前双手搀扶住牟歌耳朵手臂,担心的说道:“你可是我未来的婶婶,我不能见死不救。”
牟歌慌忙推开段厮瑞,一边用眼横了横段厮瑞,没声好气的轻声一哼,然后一个人艰难的走回自己房间。
徒留一脸莫名其妙的段厮瑞愣在原地,“看来这位婶婶脾气挺大的,也不知道九叔怎么把人家惹生气了,唉!”
牟歌好不容易的走回自己房间,伤口传来的疼痛已经是让她轻声的嘤咛着,而伤口处还在渗血出来,牟歌紧紧拧着眉头,咬牙说道:“真的是要命,痛死人了。”
而这时,突然门被推开了,弄舞缓缓走了进来,故作一脸担心着急的说道:“哎哟,琉姝小姐啊,王爷不是把你留在他房间让你好好养伤,你怎么一个人走回自己房间,王爷要是回来发现你不见了怕是会责怪秦沁那个丫头吧。”
牟歌闻声,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弄舞怎么唤我为琉姝,难道她也知道了我的另一个名字。牟歌强忍着疼痛,艰难的说道:“你出去,别碍着我休息!”
弄舞挽起唇角,一副不屑骄傲的哼了哼,然后缓缓走到牟歌眼前,用嘲讽的语气说道:“想不到堂堂千秋山庄二小姐竟然落得如此下场,真的是可惜啊。”
牟歌抬眼狠狠的瞪着弄舞,凌厉的说道:“你马上离开我房间,别污染这里的空气。”
“哟,这千秋山庄二小姐的脾气倒还是这么大。”弄舞讥讽的轻声笑了笑,然后凑近牟歌眼前,意味深长的说道:“听说你哥哥唐阳琉曦来锡池找你来了,而且我还听说。”弄舞说道此,故意顿了顿。
牟歌倒好奇,盯着弄舞,“听说你哥哥的毒早已经被解了。”弄舞阴阳怪气的说道,然后又是轻声笑了几声。
语毕,牟歌觉得莫名其妙,在心里道,如果那个哥哥他们的毒真的被解了,那不是很好嘛,我就更不用待在这里继续受段芜熙折磨威胁。
“怎么,你不相信吗,你哥哥唐阳琉曦还有那个潇漓沫所中的银血草之毒已经在你进王府之前就已经被解了。”弄舞再次重重的说道,好像是故意在表达着什么,然后注视着牟歌的表情。
牟歌眼珠一转,在心里道:“那这样的话,我就更加放心了,也不用自责了,虽然没有帮上忙,但是好歹也替唐阳琉姝吃了这么多的苦,明明就是她自己先得罪段芜熙,后来害我来偿还,所以,各自安好吧,等等,好像不是这么回事。想着然后看向弄舞,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就是你哥哥他们中的银血曹之毒已经在你进王府之前被解了,若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问王爷,我就是无意间听他们谈话就听见了。”弄舞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时,牟歌才反应过来,一脸愤怒,在心里狠狠道:“原来这个段芜熙是故意玩弄我,还让我喂鹦鹉喂金鱼,我还傻傻的相信了,这个段芜熙把我当猴耍是吧,这个人渣,混蛋。”牟歌一激动,伤口又被牵扯,传来一阵阵疼痛。
弄舞看了看,然后挽起一个得意轻蔑的笑容走出了房间,“唐阳琉姝,没想到失去武功的你简直就是一个废人,也不知道九王爷到底是在玩弄你,还是已经喜欢上你了?”
随后,秦沁依然负责其伺候牟歌吃药,但是牟歌坚决不吃药,一个人躺在床上生气,虽然已经是疼痛难忍,但牟歌依然强忍着。
秦沁着急的不知所措,然后继续劝着牟歌把药喝了,牟歌就是不肯,在心里狠狠道:“反正无所谓了,与其被玩弄被逼迫倒不如就这样病死算了,现在哥哥他们的毒也已经解了,我也了无牵挂,就这样吧,死了说不定就能穿越回去。”
到了晚上,牟歌也没有喝下一碗药,在心里继续呐喊着,我要回家,老天爷可怜可怜我,让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