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城门侍卫,无泪长出了一口气,随想起了自己出城的目的,定睛一看,不由皱眉:“人呢?”
又不死心的朝前追了一段距离,却依然无果。
“你是在找我吗?”身后突然传来柳依柔冷冰冰的声音。
无泪欲回头,陡觉脖子一凉,耳边又传来柳依柔低喝别动。
“坏脾气的少爷?”
“本少爷的奴婢?”
“你都听见了?”无泪不动反问,原来这柳依柔虽然有个极不靠谱的丫鬟,自身本事却一点也不赖。
随即又一想,三年前人可是得了皇上赏识的金属性灵力佼佼者,三年后自然只会愈加厉害了。
“嘿嘿,公子爷息怒,小女子这不是出城心切,又瞧公子爷气宇不凡被逼无奈才利用了公子爷,公子爷何必与小女子――”
“哼,堂堂护国元勋之嫡女,更甚国师夫人,居然为了出城而甘愿贬低自己为人奴婢,不知你这是丢护国元勋你爹的脸呢还是丢国师大人的颜面!”柳依柔一声冷哼,打断了无泪的话。
无泪一听这话,索性不再配合柳依柔的不动,身子如风,离开了柳依柔的控制,待看清了架在她脖子上的东西时瞬间升起一阵后怕。
“我说大小姐,你好歹也是一个正儿八经的闺阁千金,不会真打算让它咬死我吧!”
柳依柔见自己已经威胁不到无泪,索性手一抖,将那条三寸竹叶青放了:“没有料到失去灵根的你居然也有如此敏捷的身手。”
“不对,你那天是装柔弱,好等国师去救你!”
无泪一听此话不由黑线,难道她长得很像需要人救的?
“南宫无泪,你我远日无仇近日无冤,为何要拉出国师抗旨毁婚,陷我于不义?”柳依柔语气陡增,厉色质问。
“陷你不义?”无泪一跳,这罪名也太大了吧?她自认耍计毁婚是真,可从没算计过旁人啊。
“如果你当日接了圣旨成了太子妃,我也不会落得如今这步田地!”
“等等,等等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毁婚是真,但那可也由不得我,谁让我三年前已经和国师私定终身了,如今这出轨还被他抓了个正着,这不,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他那里偷跑出来,一出来就遇到你了,哪里有那个美国时间去陷害你?”眼见柳依柔的情绪有失控的苗头,无泪急急解释。
一番话虚虚实实,倒也合情合理。
她虽然讨要那脑回路不正常的国师,可也知道此刻不是和他划清界限的时候。
柳依柔一听,果然不再暴怒,一双眼睛却没有放过无泪任何一丝变化。
“你此话当真?”
“不然你以为我为何会独自一人出城,我是偷跑出来的,自然没有身份牌,又担心被国师发现我偷跑,这不得已不就才借用了你的身份么。”
“不过话说回来,你堂堂宰相独孙女,为何会只身出城?我被国师关禁闭期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无泪见柳依柔已经有动摇之意,立即又追问,不再给她思考发问的机会。
似乎这次离家出走真是迫于无奈的下下之策,无泪本意是打住柳依柔再质问自己,怕说多了露出破晓,却没料让柳依柔再次陷入恼恨。
“许是你毁婚――”
“诶,大小姐打住,我是早有婚约在身的人,谈不上毁婚啊,毁太子的婚那是要掉脑袋的!”本姑娘可不想再和那人渣沾上一丝关系,更何况毁婚那至少是对人有感情才可以用的词,她和他一开始就在各种算计中打交道,唯一一点原主的交情也因那晚的死而消耗殆尽了。
“总之太子至那之后就精神大乱,尽然在第二日晚上做出丧心病狂的下作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