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连声呵住,眉宇间满是担忧,好比清羽就是她的亲妹妹般:“莎儿不可,万万不可。你看清羽姑娘血流不止,不可,不可。我们走吧。”流月一心想着离开却无心为清羽喊太医,口蜜腹剑。
流莎拽着流月的袖子,声音故作柔软:“姐姐~姐姐~”
流月拉住流莎的手,神色黯然摇头道:“走,不许给我胡闹。清羽姑娘,我们先走一步,你慢慢喝。”
“恭送流月公主,流莎公主慢走。”突然,一阵眩晕感随即而来,眼睛模糊不清,霎时漆黑一片。清羽倒在地上。
书房中与皇上谈话的轩辕恒泽呼吸急促,内心惶惶不安,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得他心难受。告急皇上匆匆离去。
客栈中与人谈话的云乔如离了水的鱼,整个身心说不出的痛楚,和上一次清羽失踪的感觉一模一样,心想该不会是那丫头出什么大事了?
“参见太子殿下。”门旁侍卫恭迎说。
太子殿下来不及回答侍卫走进殿中,清羽昏倒在地,头部周围全是鲜血有的已经凝固了。手背明显的烫红与胳膊的白皙格格不入,倒是与脑部的鲜血争鲜。
就像倒在血泊中的荷花,明明是那么清雅脱俗,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却硬是在明亮的鲜红中带出一丝妖媚,带出一片凋零悲楚之感。恰似如此巧妙融为一体。
“来人,速速传太医。”轩辕恒泽扶清羽躺在床上,“本太子刚出去一会儿你便弄成这样!”轩辕恒泽看似责骂清羽的不是,却不知他是有多么的心疼。
少顷,太医赶来为清羽处理头上与手上的伤,叹气道:“若再迟个三五分,姑娘的命儿可就没了。姑娘,伤的是脑后。如今已没什么大碍,只需静养几日就可。身体的疾病在下能医治,只是这心上的在下无能为力。”
轩辕恒泽愁眉不展,疑问:“请太医明示。”
太医写下一份药方,放下手中的笔说:“姑娘,近久一定受什么刺激,导致心绪不佳,气息淡薄。若想让姑娘痊愈,太子殿下可要煞费苦心好好想。”
太医走后,轩辕恒泽派人拿药熬药。轩辕恒泽问门前侍卫有人可进殿中?
侍卫回答流月公主与流莎公主前来过。
轩辕恒泽嘴角扬起一丝笑容昙花一现,“今后不允许任何人私自进入殿中,不然为你是问。”
“是。殿下。”
不一会儿,有人端来药,轩辕恒泽扶清羽坐起,用勺子舀一勺,放下嘴下吹吹,喂入口中。
旁边的侍女羡慕不已,心有疑惑,床上的女子是谁?竟让太子殿下亲自喂她。宫中又一波谣言拔地而起像长翅的箭以最快的速度入宫中每个人的耳中,唯独清羽不知。
入夜,不知谁的消息灵通:王家的二少王天霸被神秘人士赶尽杀绝,连他的哥哥王天砺也被贬去官职沦为常人的消息传入宫中。又是个有人欢喜有人忧的夜晚,众人怀着各自的心事纷纷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