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
“我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南宫澈定定地看着君离殇,“若成,我自会签署条约在五十年内不主动侵犯祥云国,而且还会调动军队帮祥云国抗敌。”
君离殇沉思,南宫澈表面虽放荡不羁但绝对是个人才,若南宫澈登上邀星国皇位,而且同意在五十年内不主动与祥云国开战,这对祥云国追求安逸和平的百姓来说必定是一件益事。
“好。”君离殇回视南宫澈。
“皇上果然爽快。”南宫澈将薄扇收起,“看来皇上还是喜欢本太子送的那些兵器的。”
“多谢。”君离殇淡淡地瞟了一眼南宫澈便离开了。
待君离殇走后,南宫澈往杯中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是的,他是故意让左相知道他与岭南王交易一事,然后再顺水推舟地将兵器‘送给’君离殇,他的目的从来都不是兵器而是祥云国这个后盾。
不过,君离殇也是聪明的,竟能如此之快察觉到他的计谋而且还做出应对之策,这次的凉薯一案他或许也是早就察觉了的。
第二日,朝堂之上,君离殇端坐在龙椅之上。
“礼部侍郎,收购凉薯之事可有进展。”君离殇淡漠地注视着;礼部侍郎李绍凡和肖承安。
“回皇上,仍未找到购买的商铺。”李绍凡跪在地上,语气微颤。
“噢?还未找到。”君离殇龙椅上站起,顺手拿起手便的一些写有字的纸张,“明日便是太皇太后的忌日了,而现今却连祭品都准备不好。”
“找不到?还是不想找?”君离殇语气微怒,用力将手中的纸张丢向李绍凡。转脸面向大臣,“凉薯失窃后,朕便暗中命人调查此案,这些便是查出的罪证。”
“可笑的是,查出的罪魁祸首竟是朕的大臣,朕信任的大臣。”君离殇神色冰冷。
李绍凡颤颤地将纸张捡起,随后大声呼到:“冤枉啊!皇上!微臣是被冤枉的!”
“白纸黑字,难道朕会冤枉你?”
“皇上可否听臣一言?”右相慕容琦单膝跪地。
“右相但说无妨。”
“回皇上,微臣以为凉薯一案牵扯甚广,而今重要的是盛办太皇太后的祭礼,若仓促处理凉薯失窃一案确是不妥。”
“那右相以为该如何处理?”君离殇嘴角似是含笑。
“依臣愚见,应当等太皇太后的忌日过去之后再将凉薯一案仔细查明,然后可再做处置。”
“噢?仔细查明?”君离殇轻笑一声,“那右相的意思是朕如今还未将凉薯一案查明便随便定罪。“
“微臣惶恐,臣绝无此意。”右相连忙双膝跪地。
“那右相是何意?”
“微臣······”
“难道有罪不罚就是右相的主张,还是右相在质疑朕?”
“微臣万万没有,皇上明察啊!”右相高声大呼。
“右相的赤胆忠心朕明白,起吧。”
“谢皇上。”右相连忙起身。
待右相起身后,君离殇望向左相,“左相如何看待此事?”
“回皇上,臣以为有罪定当重罚,所以现今处理此事并无不妥。”左相司徒青允低头答话。
“左相真是是非分明呐。”君离殇嘴角勾起一抹笑,随即望向君离墨,“那逍逸王是如何看此事?”
“回皇兄,臣弟以为明日便是太皇太后的忌日了,重要的还是要在祭礼之前找到凉薯。”君离墨正声答话。
君离墨一句话又将问题扯回了凉薯,随即群臣心中万种猜测。
“臣以为当今还是要解决祭品一事好,若明日祭礼找不到凉薯那京中百姓定又会有非议,这势必会影响百姓对朝廷的看法。”礼部侍郎左晨青说道。
“臣也以为现今重要的是处理祭品之事。”左相单膝跪地。
君离殇轻笑,左相一干人皆说祭品一事甚为重要,可是却又未提解决之法,若最终商议不出解决之法,那么责任定是在当皇上的那人身上,君离墨真是好打算。
“有劳各位爱卿如此关怀国事。”君离殇向大臣们微微颔首,“不过凉薯一事已解决。”
“皇上何出此言?”左相盯着君离殇。
“朕查清了凉薯失窃一案,自是拿回了凉薯。”君离殇回视左相。
“噢,皇上既然已将祭品一事解决,那臣也可安心了。”
“嗯。”
下早朝后,君离墨快步向王府走去,京中及相邻城镇的凉薯都被他高价收购了,而李绍凡也是他栽赃嫁祸的,这次他的设计不仅是想让李绍凡被免职,更想的借祭品一案来让百姓对君离殇产生猜忌,而君离殇虽是撤了李绍凡的职却得了凉薯!凉薯?案都是假的,君离殇又是从何而来的‘脏物凉薯’?
待君离墨赶到逍逸王府,他收购的凉薯皆还堆放在那里,看守的侍卫们皆说没什么情况。
夜深,君离墨仍静坐在案桌前,良久,他念出三个字,“南宫澈。”
他竟是忘了这看似不起眼实则关键的那个人,正是因为南宫澈要与岭南王交易,君离殇才会‘意外地’得到那些兵器,而因为他的破坏南宫澈的交易失败了。如今在京中的凉薯皆被他收购,君离殇是万万买不到凉薯的,而能帮到君离殇的也只有南宫澈一人,而南宫澈三番两次地向君离殇示好,其中必定会有猫腻。
君离殇并不是愚钝之人,他不可能看不出李绍凡是被陷害的,而他却坚决***绍凡的职,其中定是不简单,这君离殇还真是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