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生可以遇见那么多人
不论爱与不爱
都可以在一起度过一生中的
一天、一月、一年
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好聚好散
然后以和下一个人一起度过
又一个又一天又一月又一年
“莫小生,快走……..”
“莫小生,快走……..”
“莫小生,快走……..”
“莫小生、莫小生、莫小生……”我声音还是太低,淹没在汽车的鸣笛里,视线开始模糊,我看见莫小生突然泪流满面嘴里似乎还在说着“对不起”
心好痛,却幸福着,我的幸福只因为你的对不起。我想开口说话,想说没事我很好,想说莫小生我爱你,因为爱你,所以不用对不起,因为爱你,所以希望你幸福并好好的活下去。我没事,真的没事……我可能死了,意识在我想对莫小生说话的时候便停滞了,身体变的轻盈了,很安静,静的很寂寞。我想出去,讨厌黑暗,我又想起了莫小生无聊时讲的鬼故事
不要回头看,这条路漆黑而寂静,四处无人,只有一盏路灯幽幽地悬挂在半空,象一只孤独的眼睛。那些人漂浮在空气中,全身血迹未干,脸上满是凄惨的表情,双目充满哀怨,望着他们,不断叹息。这样倒还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那些鬼魂,有很多是一家人死在一起,因此没人烧纸钱,很穷,做了鬼,没有冥币花,没钱买吃的和穿的,整夜穿着那件死时的破烂衣服,在路上来回穿梭,阴风在他们脚下起舞,蓝色的雾气飘荡在他们周围,他们发出的哭声有点象猫叫。
黑暗里仍是记得莫小生讲过的故事,死莫小生、臭莫小生为什么老是吓唬我,明明知道我最怕神神鬼鬼的东西,还要讲给我听,还说以后害怕的时候你会陪着我,可是我现在很害怕,却找不到你了……,意识里重复着过往。
耳畔传来隐隐的哭泣声“阿诺…..我的阿诺…..阿诺……我的阿诺…….”前方突然有一点闪闪的光,像极了阴天里压抑在阴霾里的阳光,我开始拼命的向前跑,我讨厌黑暗,是的,我知道,我讨厌黑暗,我要离开,也许莫小生还在等我,等我醒来,也许这只是一个梦,一个血腥的有点真实的梦。
鼻子下面的地方有点痛,貌似好像叫人中吧,很痛,哪个缺德的想到的这损招,丫的,痛死了。我举起手狠狠的拍了下去。“呵呵,醒了,师傅…..快来醒了……醒来”我睁开眼还没来的急看清眼前发出稚嫩声音的小孩是谁?就发现双脚被人一拎,倒栽在了半空中。“嗯,果然……老头子我的药管用了,哈哈哈…….”只见一个白胡子老头笑眯眯的盯着我,手里还拿着没来的急放下的药钵。
娘的,谁啊这是,还让不让人活啊,老娘刚醒来,就不能安份点,不被车撞死也得脑充血了
没有听见骂人的声音,我嘴里发出的只是哇哇的哭声,怎么回事……..白胡子又开口道“奶娃娃,不简单啊,你能熬过老头子我自制的独门毒药还活着,呵呵,可造可造啊……老头子我就收你做关门弟子了。”说完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笑个鸟,娘的,如果不出意外,我确实是活着的,而且还变小了,再有点意外,那就是本人穿了,有没有搞错啊,虽然很想穿,虽然一直做梦都想穿,可是能不能高科技一点啊?也不用来个主人公亲身体验吧。
********某小孩此刻满脸黑线************
“师傅,你说奶娃是不是个哑巴……..”只见一个肤如凝脂的小男孩轻轻的在老者耳边说道,他清澈的眼睛闪动着带着无数的猜测。
“不会吧,难道为师的医术退步了…….”老者低头凝思着,不时的点头又有点苦闷,远看此二人,均是月白春衫,不时的低头耳语说,道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
我静静的听着某自称是我师兄和我自称天下无敌“鬼毒医”的师傅的对话,没错,以上对话中的“奶娃”就是本人,我第一次听到这个称谓的时候纠结的想撞墙,这两个疯子兼神精病起名字也这么另类,望眼大千世界再难找个雷同的了。我还是说不了话,身体本能的只是吖吖的呓语声。看看自己的身体,小胳膊、小腿儿,性别女,除了水嫩嫩的皮肤,一无是处。
陌生的世界,少了城市的机械声,可是心里却静的找不到了方向,然后就是疯狂的想念,是的,我想念那个世界,想念莫小生,想念我的爱情。还有那么多朋友,还有家人。我甚至想着如何回去,想着如果再次被车撞开,是不是会回到熟悉的地方,我想要故技重施。
那个小孩和老头子的对话很无聊,还有无聊的名字,从来不谈关于外面的任何消息,住在大山的脚底,每天面对了除了这两个可以称之为男人的雄性外,就只剩些不会说话的(包括我)
日子仍在老头和小孩的争闹中度过。时间,时间可以是开始的计量,也或是结束的计量。即来之则安之吧。
“奶娃,师兄今天给你讲毒经第八章,毒者,既可杀人,也可救人,但看运用者为何人……”
我仍是蹒跚的坐在屋前的空地上,望着远山、白云………,师兄不自觉的坐在我旁边又开始念经了。师傅大老远的就叫开了“二毛,把奶娃带过来,吃药了……”
不用激动,你没有听错,我也没有听错,就是“二毛”,我可爱的还有点小帅的师兄就叫二毛,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我笑了很久,老头子还以为我在抽风,害的我被扎的很惨。娘的,有仇不报时候未到,等老娘能说话了,一定一点不落的全还回去,俗话说的好“有仇不报非君子”,职场教育我,永远不要当软柿子,该出手时就出手。
我看了一眼黑糊糊的药汁,没来由的反胃,“苦……”我摇摇头,老头子瞪大眼睛都是不可思议“你会说话?还是老头子的药管用了?”二毛在边上也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其实不用惊呀,刚开始确认没有办法正常发出声音,不过老头子的药吃了小半月就治好了,我只是没有准备好,开不了口。
这个世界里,我不知道来了有多久,日日由白日再到夜里辗转,心态也从焦躁变的安定,只是剩下寂寞,二毛每天要念叨很多东西《毒经》《医经》什么的,还有练武、操琴••••••
老头子除了有点自恋还是很不错的,起码我知道我吃了他不少珍惜药材。
隔日,我同以往跟着二毛在竹林中练习,白胡子在一旁观摩不时的指点一二,奶娃的武功精进不少,只见他剑气挥动,漂亮的旋身,整个竹林也随之动荡,可是不知怎么的,那张稚嫩不经世事的脸上我却看到了仇恨。
“奶娃,为师问你,你可是能说话了?……”老头子很严肃,我认真的点点头“奶娃,你可知,自你来的这一个月,为师给你吃的都是世间奇毒?”我还是点点头道“以毒攻毒……”老头子我确实不知道你给我吃的是毒药,但是吃了一个月不是也没异常现象吗?说不定我也因祸得福能百毒不侵呢。只见老头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哈哈哈……..好啊。”
我抬头盯着老头子,眯起眼还是想不通这样的问答到底有什么样的阴谋,难道想教我武功?医术?或者拿我试药,我的小身板据猜测应该不到三岁,要是做个药人倒是合适的紧,那我不就成了做实验的小白鼠了吗?ohmygod,想想都觉得恐怖,36计走为上策,我闪。
我拉起傻在一边的二毛,“走…….”就冲二毛刚刚悲伤的表情,我也不能坐视不理了,老头子明显就是间歇性神精病看看我们现在的小身板儿,祖国的花朵应该好好保护,虽然我还不知道这是个啥祖国。老头子眼见两个屁孩向门口走去,还没来的及阻止,隐隐听到“疯子……”笑声停了,老头危险的眯起了眼。
一连几日,我都没在白胡子面前出现,每每吃饭都让二毛带来时,二毛童鞋还为我带了白胡子活动的安排日程表,有了一线情报,只要每次避开和他的正面冲突,我暂时还是没有生命威胁的。混吃混喝、坐吃等死,现在这种时候,只要活下来就好了吧。适应谈不上,可是人总是生死一线的时候明白生的可贵,就如同现在的我,所以只是想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