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春玲和白莲,不敢多停留,抓药,煎药,忙成一团。
前厅的人们,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了,一直到宴会结束,太后和南宫拓来到南宫俞的房中,“俞儿,发生什么事了。看到白玉脸色不是很好地来到前厅,问他什么也不说。”
“俞弟,这是怎么回事。”南宫拓看到躺在床上错迷不醒的吴梦涵,满脸苍白,豪无血色。
“母后,皇兄,你们是不是得回宫了?”南宫俞这才稍稍地抬起头,看着母亲和哥哥说。
“差不多了,孩子都满月了,朕是该回去了,不过,在这之前你是不是该告诉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拓担心地说着,事情好像不简单。
“该死的南宫月,趁着今天的满月酒,溜进山庄中,在涵儿的食物中下毒。”南宫俞咬牙切齿地说着。
“这南宫月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太后皱着眉头说,他们犯了这么大的错,都没怎么罚他们,没想到他们不知恩,反而恩将仇报。
“白玉,到牢房里传达我的口令,在夫人醒来之前,不准给南宫月吃喝,直到夫人醒来为止再作处罚。其余的人,皇兄,就由你来处理吧。”南宫月吩咐着说。
“这没问题,朕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伤害朕弟妹的人。”南宫拓想也不想地接下这个任务,他一定不会让那人好过的。
“是,我这就去。”白玉接过任务,他一定要让南宫月好看,平常可以忍她的嚣张,可没想到这会欺到夫人头上来。
“谢谢,母后,承儿这段时间由你带进宫去照顾吧。”南宫俞深知自己这段时间里,不会有时间照顾儿子,母后反正也舍不得,所以就将儿子交给母后,等涵儿康复后,也可以直接带她去游玩。
“没问题。”太后也舍不得孙子,将孙子带进宫,带在身边,求知不得。
“谢母后,待涵儿醒后我会带她去游玩一段时间,所以会有好一段时间,承儿都会跟着你的。”南宫俞说完,又转头将视线调到妻子的身上。
“傻孩子,这有什么好谢的,都是自家人,哀家难得可以有孙子抱,你让他跟着我,我当然是求知不得。小涵这丫头,会没事的,你不要太过担心。”太后安抚着说,说实话,这样的梦涵让大家都不习惯,她也想看到平常蹦蹦跳跳的小丫头。
“我没事的,母后,皇兄,你们早点歇着吧。”南宫俞应声道,他不想让母亲为自己担心。
“盟主,药端来了。”这时,付春玲和白莲相继走进来,将药端上前去。
“我来吧,你们也早点歇息吧,这里有我就行了。”南宫俞说着伸手去接过付春玲端来的药,但由于吴梦涵豪无意识,所以根本没有将药喝进去。
南宫俞想也不想地,将药倒入口中,然后再将药汗灌入吴梦涵的嘴里,一直到一碗药喝光为止,将碗放在桌上后,便拿来毛巾将刚刚漏出来的药汁给擦干净后。
卸下衣赏,躺在了妻子身边,“涵儿,你要快快醒来啊,醒来后,我们才能去玩,我带你去游山玩水好不好,只要你醒来,不管你去哪里,我都陪你到底。”
牢房中,南宫月疯逛地喊着:“我要出去,你们放我出去,你们好大的胆子,等一下俞哥哥来,我一定叫他们把你全砍了。”
“喊什么喊,你以为你是谁,在这公寓山庄中,没有一个是迎欢你过来的。豫亲王府谋反,本该满门抄斩的,但皇上放你一马,没想到你死不悔改,居然动手害夫人。”这时,白玉走了进来。
“哼,谁叫那女人抢了我的俞哥哥,她活该。”南宫月还是不悔改地说着。
“凭你这德性也想做盟主夫人,你也配,你永远都比不上我们的夫人。”白玉冷冷地嘲笑说着。
“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比不上那女人,那女人只有长想,来自哪也不知道,而且还是花魁,我堂堂郡主哪比不上。”南宫月闻言,不像刚刚的嚣张,有点泄气地说着。
“住嘴,夫人虽是花魁,她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不像你骄纵跋涉,若是盟主娶了你,那才是天下大乱。”白玉吼着说,他不允许任何人抵毁夫人。
“我要见俞哥哥,我要见俞哥哥,我不要在这里,我要出去。”南宫月紧张地说着,她不要呆在这里。
“哼,那等你有办法出这里再说吧。”白玉不再理会这女人,迳自走向牢头说,“在夫人醒来之前,不给这女人吃喝,一直到夫人醒来再说。”
“是的,白侍卫。”牢头紧张地收到命令,谁知道白侍卫是盟主面前的红人,牢头哪个不敬。
“不,你不能这么做,你不可以这么做,俞哥哥不会这么对我。”南宫月闻言慌张地喊着,不吃不喝,这比杀了还难受。
“不好意思,这是盟主的意思,你最好祈祷夫人能醒来,这样或许你可以早日脱离苦海,不然,你知道是什么样的后果。”白玉转身威胁道,又转回去步出牢房。
南宫月终于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了,为什么,不管自己做什么,都看不到心上人对自己的好感。可是,现在后悔来得及吗?南宫月在牢中沉思着。
隔日,南宫拓和太后带着南宫承道别了公寓山庄。
但是,吴梦涵错仍然是昏迷不醒,南宫俞寸步不离地照顾她,所有的事情都不借他人之手。
“盟主,小涵的毒已经全清了,再过几天的调理,就会醒来的,您不要太过担心了。”这几天,南宫俞的守护,付春玲都看在心里,都为他的痴情感动,但她知道,盟主不能倒下。
“真的吗?”南宫俞闻言,报着希望抬头看着付春玲。
“真的,我向你保证。”付春玲保证地说着。
“盟主,您先休息会儿吧,这几天你都不眠不休地照顾小涵,都累坏了,先休息下吧。”白莲这时走进来,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