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坑中的蛙群不断地鸣叫加上地表的颤动,不由让人紧张起来。等待我们的会是什么东西呢?我明显地感觉那股震动越来越强烈,似乎就在前方的坑底中嘶叫着。砰的一声,对面决堤了,是水,真的是水!大股水流不知道从地底喷涌而出,把处在中间的大量青蛙冲上了天。我们惊呆了,那些蛙是在等待着这水,可是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发生。荒漠中神秘的出现一大群不明种类的蛙,然后群蛙聚集在这个坑中等着水流喷出,这里到底是个怎么样奇怪的地方。但不管如何,希望这里的水没有毒吧,我们可是处于生死边缘了,哪管那么多。待我回过神来,毛已经做完祷告,我艰难地指指前方,示意他跟我走,我们翻过沙丘,一步踩空一路滑到了坑底。
到了底下,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水柱还在喷水,只不过效率低了不少,水不停地向外荡着,很快就要到脚边了,我们往后退了几部,找了个蛙群少一些的地方,在清冷的月光下,我找了快水稍显干净的地方,掬了一捧喝了下去,奇怪的是这水竟然没有黄沙在里面的浑浊感,反倒有种清冽甘甜的感觉。这难道真是上帝的恩赐?在等了分钟钟的安全期后,我们感觉复活了!水的滋润使我们精神为之一振,感官恢复了。蛙群渐渐地伏了下去,大部分进入了水潭中,这时候四周安静了下来。
我们把自己的水壶取出来灌灌满几个瓶子。满足了,在喝足水后,躺在边上休息着。我看到了月亮,怎么会那么大,那么亮,啊!美的那么耀眼,但是一点月球该有的坑洞都没有,等等,为什么会员有重影。哦,不,那是另一颗月亮。竟然有两颗月亮,后面小很多的那颗和我们常规看到的一样大小,在等待了10多分钟后,它们分开了,不是影子,绝对是另一颗。天呐,我们到底来到了个什么地方。我叫醒毛,让他看天空,他也惊觉奇异。他回身去水潭边上抓起一只蛙,对着月光,就此事我看到了奇怪的事情。这只蛙只有三只脚,三只脚!!
这是金蟾吗?不是吧,我摇摇头,看了看这只黑色的蛙,说实话,这大小绝对够蟾蜍的大小了。眼睛鼓鼓的突出眼表,除了皮肤黝黑,三只脚外和一般的牛蛙没什么区别。再确认了其他蛙后,发现,它们真的不是我们以前认识的任何蛙种。它们就是三条腿。我该如何解释我们看到的一切,不知不觉中,水坑中的水漫了上来。漫上地表的水开始还是漫无目的地流动,渐渐地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河道,水流慢慢流入。而此时,西边的天际线上出现了红色的光芒,这里的天亮了。如果我们的指南针没坏,那么升起的太阳的那边就一定是西边。希望我是错的吧。
阳光在地平线上照耀着,我们又开始了我们寻找生还者的旅程。在吻别这片给了我们重生的水潭后,毛建议我们沿着水流走,至少这样我们不会缺水了。在环顾一周后,发现也没有别的选择之后,我也只好顺从了。不知怎么的,脑子里想起了大话西游最后那段BGM,从前,过去……哈哈,这酸爽。
在步行了好几个小时候,我们来到了一片峡谷,底下还是那一样的蛙群。似乎多了一丝生机,本来我们没有任何下去的打算,只想从边上绕过去,继续前进的。但是但阳光照射在水面上时,我似乎看到了一点特别的闪光,定睛观看,我模糊的辨认出那是金属该有的光,那好像是个水桶,人工的水桶。难道是我们的同伴们吗?我拉扯着毛的手,寻到了一处比较缓的坡慢慢地走到了谷底,一路小跑到了底下的湖边。在下面找到了水桶,提起来一看,这个水桶锈的变形了,但凹陷的地方上模糊的印子上有一些图案。
毛拿过去一看,拿衣服擦拭一番后发现这是红军的桶。别误会啊,是苏联红军,镰刀和铁锤,看来除了水坝,外面还是有人居住的。而且是提的水桶,这么看来着附近有驻扎军区。于是我们开始四下寻找,果然在东南方,有一条比较平整的山路,丢下水桶,往东南方走去。走上峡谷,继续走去一个下坡,我们发现了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公路,粗粗的沥青铺在这片荒漠上,虽然被半埋,但在风的作用下,还是会有机会看到真面目。我们看来找到了人迹,虽然也许是和曾经看到的那些废弃在西伯利亚的城市一样,但至少我希望我们能找到一些能使用的道具。
风混着沙,遮蔽了天空,公路上慢慢地出现了电线杆,残破的木杆歪斜地站在地上,似乎在证明这里曾经的繁华。断落的电线也早就失去了过去生命,随风摆动。我们走入了黄沙中,消失。
又是不知道时间的路程,无聊把我们的脑占据,不知道想着什么。只好手里不停地把弄着电筒,照在风里,不如不照。我低着头跟着毛走着,忽然他停了下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我撞了他个踉跄。他回头激动了,他说他看到了一座塔!塔!我推开他去看,发现真的,前面风沙中模糊的有个巨塔的影子,直觉告诉我那里肯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顺着电线走进了前面的城区。被黄沙半埋的建筑,简单的由木板钉成的平房,木质的斜屋顶,就像常规的俄罗斯房屋一样。
正当我找到一个比较破败的门,准备踹进去的时候,我发现毛的眉毛皱了起来,似乎在疑惑什么。我对他说:“哎,怎么了?”他被我的话打断后对我说:“哦,我只是奇怪,在这个屋顶倾斜度似乎高了点。”“你们俄罗斯的老木质房子不都是差不多这个样子的高耸屋顶吗?”“是,但又不是。我们高耸的屋顶了为了排雪,但在这个这么个荒漠环境下连降雨都少,平屋顶也没关系吧。”听到他这么说,我也不由地思考起来,对啊,没这么做的必要啊,而且这么做也浪费材料啊。不管了,风沙腐朽了这道门,经不住我3脚踹下去,就倒了进去。地上激起的灰尘表面,这里真的被废弃了很久。看到里面的摆设,似乎这群人走的时候很匆忙,因为不少东西都散落在地上。像似撤离而不是搬走的。里面的摆设很简单,这里是客厅,一道到楼上的楼梯,在边上摆着张桌子,空空如也。地上躺着只鞋子,是只皮鞋。难道他们匆忙的连鞋子都没穿上?
不可能吧,然后在往前看,墙上挂着张很简单的雪景装饰画。画下是张几,山脉摆了个电话,早就失去了作用吧。继续往里走,散落着文件,我看不懂,只能看到那依旧鲜艳的镰刀和锤子图案,看来这里真的是军方的地盘啊。可为什么不是军营?普通士兵住这么好的房子?
在楼梯对面是道门,进去后左拐是厨房,右边是厕所。右边就没什么好介绍了,就好像80年代标准的配件。而厨房里或许很找到实用的工具,进入之后我们发现原来住在这里的人要不是很懒,就是很勤奋。里面摆整整齐齐。刀具厨具一应俱全。刀挂在墙壁上,厨具倒扣在灶台上(反正我是这么叫的)。毛把餐桌的配椅擦干净坐在上面还是看那些文件,而我则努力寻找着能用的东西,试了试那些刀后发现只有一把还没有锈到不能用的境地。还好,还好。军用的果然好,打开壁橱,我找到了面粉,早就不能用了。一些20多年尘封了的罐头,哈,我其实真心想打开看看里面什么样。估计受不了,丢在了一旁。水龙头也是干的,一些坚果也就早就发了霉。毫无收获的我回到毛边上,毛的眉头又渐渐地锁了起来,看来这些文件里有些不得了的东西啊。
不去打搅他,我上了二楼,二楼也很简单。一个主卧室,看来今晚睡觉有着落了。一张双人床,边上的床头柜上有张发了黄的照片。拿起来看,里面是一对中年男女,男的斯斯文文的戴副金边眼睛,看着似乎是个学究,而那女的搭在他的肩膀笑的很甜,看来是对夫妻。这里是个什么情况。他们不是军人,我敢肯定。打开衣橱,空的,打开床头柜,空的。当我把眼角余光扫到窗台上,那里有台老式的那种录音机,呵,里面不会有老的磁带吧?打开一看,还真有,我倒想听听里面是什么。正研究着呢,毛在楼下喊道:“陆,来,快来!我有大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