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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自己说的话被人驳得如此不留余地,国公不高兴了,很不高兴的,却强作一笑,点头道:“太傅所言极是,不过,老夫听太傅句句都在为皇后说话,这是不是也太明目张胆了些?就算太傅对皇后如何的喜欢,可毕竟‘牡丹绝色三春暖,不是梅花处士妻’!”

太傅笑曰:“这一点自不必国公大人为牧庸担心,牧庸一介寒士,自去自来梁上燕,潇洒得很。”

国公眸子一深:“炎铸倒不是为太傅担心,想太傅客居天衢十年,朝为布衣,暮为卿相,炎铸不是不知道太傅的能耐,又何须杞人忧天。”

牧庸一笑,眼底的沧桑分明:“牧庸初来天衢,确只愿酒隐天衢,无意入仕,不想竟做了太傅。算来,当是牧庸与陛下的缘分了。”

国公点头,说得话里有话:“是,太傅不只与皇上有缘,太傅跟明王也是极有渊源的。当年先皇三请太傅而不仕,堪称‘天子不得而臣,诸侯不得而友’,可是一时名噪天衢的伍牧庸也不知为何在一夜之间就变了心意,不知为的是先皇,是明王,还是自己?”

“国公大人知道的还真是不少。”

牧庸淡淡一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有明天子在堂,自然可以出而仕矣。时势造英雄。”

国公凝眉:“看来太傅为的是自己,从一心求隐到决定入仕,太傅这出戏演得可算是淋漓尽致,可依炎铸看却也未免太庸俗了些。”

知道国公炎铸有意羞辱,牧庸泰然一笑:“其实从一心求隐到决定入仕也不是真就那么难的,生和死参透了,仕与隐的矛盾自然就解决了。修得了体玄悟道的境界,是故,可以‘纵浪大化中,不喜也不惧’!”

因着牧庸的一句“纵浪大化中,不喜也不惧”,说得那般自然妥帖,炎铸脸上的神情明显的僵了一僵,随即又很快笑了出来:

“太傅果然是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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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记·曲礼》中有云:“凡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清,昏定而晨省。”

所谓悦亲之道,晨昏定省也。

是日,胤泽早朝而返,一如平常一样直奔宁心宫来给太后请安。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才一踏进宁心宫的宫门,胤泽一眼便见了他的皇后穿了一身大红的凤衣,双手托着一把戒尺端端整整地跪在他母后面前。

在场的只一个胤祺和整日跟随在他母后身边的宫溟。

胤泽一看便知他的皇后是因何而受罚的了,也不觉得好奇,大步上前,向聂飞凤弯身一揖:“儿臣给母后请安。”

“嗯,”聂飞凤凤眸一转,似是软语相道:“今日是皇上登基以来的第一次早朝,皇上要是累了,就先在一旁安坐着,待母后处理完后宫之事再与母后讲讲今日早朝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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