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妈，难道你不觉得委屈吗？爸这么多年心里一直有另外一个女人……”
“托比，”华老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上楼了，很明显他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夜莺紧张地看着他，“托比，你先下楼吧，我和你爸要休息了。”
“妈，为什么你不能正确地面对这件事呢？”托比不解地看着夜莺，“你是……”
“够了！”夜莺脸色一变，“回去休息。”
“妈……”托比还要说什么，被华老虎的眼神阻止了。
“你觉得你妈妈很委屈？”华老虎严肃地看着他，托比那一刻忽然有点害怕，他从来没见过华老虎这么严肃，可是为了夜莺，他也要挺身而出。
“是。”
“看来有些事应该让你知道了。”华老虎看了看夜莺不紧不慢地说。
“不……不要……”夜莺抱紧自己头，痛苦地说。
托比吃惊，“什么事我应该知道还不知道？难道你们一直有事瞒着我？”
“你说的没错，我是去了书房，书房里是有女人的照片。可是，这不是我的情人，”华老虎看着托比一字一顿地说，“她是我的太太。”
“什么？”托比大吃一惊，“那我妈呢？我妈算什么？”
“因为你妈有了你，所以她才进了华家作了名正言顺的太太，而我原来的太太，我们离婚了。尽管那时候我们已经有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儿。按理说，她应该是你姐姐。”华老虎又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罗莎带着小玲离开的情景……他的眼睛里渐渐升起一团水雾……
“爸，你是在开玩笑吧？妈，我爸是不是在开玩笑啊？你……你才是……不，这不可能！不可能！”托比一边后退一边大喊，“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没有什么可能不可能的，”华老虎平静地说，“当时所有人都不相信，可是我还是这么做了，娶了你妈妈……”
“妈……”托比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在夜莺身上，“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孩子啊，”夜莺不敢看他，“你爸说的都是真的，我曾经是……”
“我是一个第三者生的孩子，我妈妈曾经是爸爸的情人……”托比自言自语，疯了般地跑下楼……
“托比……”夜莺吃惊地叫，“老虎，你找人去看看他……”
“有些事总归是要一个人面对的，他迟早都要知道，迟早都要面对，不是吗？睡吧。”华老虎在窗口看着托比跑出华家不紧不慢地说。
“可是……”夜莺还是有点担心，“他怎么……”
“你是他妈妈，你当初这么做的时候没想过有一天孩子会知道真相吗？”华老虎冷冷地说。
“你……你现在开始怪我，当年呢？如果你不去找我，我们会在一起吗？我会怀孕吗？”夜莺开始哭诉，“你们男人总是这样，玩完了就算了，我……”
“够了！”华老虎不耐烦地说，“你不是做了二十多年的华太太了吗？还想怎么样？再说了，你们三姐妹中，是不是你的命最好？红豆早就走了，卿儿呢？谁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卜亚都不管她了。你啊，还算不错了。”夜莺还想再说什么，华老虎关了台灯，“我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