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摇摇头，“好像没有，嗯，哦，她似乎说了一句，‘这也是他的孩子’。哎，要是我当时知道这是南国的孩子，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的事情了。”
“哦？”丽塔却不这么想，“她真的说，这也是他的孩子？”
夜莺无奈地点点头，“真的是报应啊，我的报应来了啊……”
这也是他的孩子？面对夜莺，红豆这样说，他的孩子？他是谁？难道是……丽塔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大跳，不，这不可能！
“你在想什么？”
“哦，没，”丽塔捋捋头发，只好用自己心里的疑问来转移她的注意力，“不知道可不可以冒昧地问起你一个问题，”夜莺点头，丽塔鼓起勇气，“你曾经是不是只有华老虎一个男人？啊，是这样的，因为我找到对象比较多，所以我想……”
“是。”很干脆的回答，夜莺似乎都不用思考，丽塔认真地看着她，也许不用鉴定吴子海和华老虎的关系了，可是为了吴子海，也为了让自己更安心，最后一次这样做吧……
“对了，听说你找到了你亲弟弟？”夜莺实在不想回忆当年的往事，于是换了话题。
丽塔点头，“我们俩好不容易重逢了，我会好好照顾他。”她看着夜莺，如果有一天，她知道真相怎么办？知道吴子海就是她要找的儿子怎么办？可是，连吴子海都不想见她，还是算了吧！
“有你这样的姐姐真好啊，”夜莺抿嘴笑，“看来他很幸福。”
丽塔沉默着笑笑，她和吴子海都是苦命的人，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就这样生活下去，不去管那些华老虎和夜莺的往事……
“太太，有人来接我们了。”夜莺的随从毕恭毕敬地说，“好，知道了，你先过去吧。”
“是。”
“有消息之后我会通知你，”丽塔不想再打扰她的时间，起身要告辞。
夜莺却拦住她，“再坐一会儿吧，我不想回去。那个家，现在对我而言，似乎没有任何意义。”
丽塔平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当年我怎么也不会这么做，可惜啊，这个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夜莺一边叹气一边说，她真的很需要一个倾听者，“你说我为什么那么虚荣？以为傍上了华老虎就会有了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可是，我自己却忘了，得到这一切，也要付出代价啊……”
丽塔起身轻轻坐在她身边，递过纸巾。妈妈，你看到了吗？夜莺在我面前流泪了，她后悔了，她知道错了……可惜你看不见了……
“找到我的孩子之后，再帮我一个忙好不好？”夜莺拉住她的胳膊，很期待她的答案。
“你说。”
“帮我找华老虎的原配。我想知道他们现在过得好不好。我想……”夜莺有点犹豫，“我知道这个请求很突兀，也很为难，可是，我真的后悔了，华老虎根本不爱我，他心里永远忘不了她们……”
丽塔吃惊地看着她，“你说什么？”华老虎还记得她们？那为什么在寿宴上认不出她？
“你放心，报酬会很可观，”夜莺以为她担心前的问题，“我想见她们。”
“如果她们不想见你呢？如果她们已经离开了呢？如果她们活得很困难，你会去帮助他们吗？要知道这都是你造成的！”丽塔有点情不自禁，夜莺红着眼睛，“对于过去的一切，我真的很抱歉，只是，如果可以，请你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