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训练场的上官月,马上把他下面的人都给召集在一起。
训练一半的士兵被自己的头给打断,都有点莫名其妙的走过来。
“头,怎么了?”
“头,发生什么事?”
……
大家一上来,就七嘴八舌的问着上官月。
“立正,马上集合。”
见大伙都上来了,上官月直接发号施令。
大伙一听到号令,马上就都各自站好,等着上官月发话。
“雪豹,野狼,山猫……”
上官月自由到一个士兵面前,就叫着他的名字,被叫到的那个人也马上就站了出来,个个都挺直着腰板,像根立在地上的木桩子一样,等着上官月的发号施令。
上官月走到夜鹰的面前,停顿了一下,很快就从他的面前走过。
很快,上官月从队里走了出来,来到刚刚那几个人的面前,正准备说话,就被人打断了,而打断他的人正是刚刚上官月在他面前停顿了一下的“夜鹰”。
“头,我有话说。”
他从队伍里面站了出来。挺直着腰板,向上官月敬了一个礼。
“长官说话,不得插嘴,退回去。”
上官月对着夜鹰说道,满脸的严肃。
大伙你看我,我看你的,他们是头一次见他们的头这么严肃的对待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来的。
大伙都懵了,却都是不敢出声。
“为什么野狼他们可以出去做任务,而我不行?”
夜鹰并没有因为上官月一脸的严肃,而退缩,他反而更向前走了一步,腰板挺得更直了。
“这次的任务,只要他们几个人就行了所以这次的任务,你不用去。”
上官月说完并没有理会夜鹰,他直接走回他们几个人的身边,大伙围成了一个圈开始议论了起来。
夜鹰看着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个个都在一起,而他却被孤立了,他的拳头握得很紧,随后,就独自走开了。
上官月交代了他们几句之后,就解散了,各自回宿舍去准备了。
而野狼被上官月叫到了办公室。
一进去,野狼就迫不及待又带着不解的语气问着上官月“头,为什么不让夜鹰去呢?”
上官月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道。
“还有一个星期就是过年了,我记得夜鹰好像是在大年夜那天结婚的吧,这次的任务很危险。”
“可是你知道的,他不怕的,他跟着我们也一起出生入死过,这点危险并不算什么?”
野狼继续说道。
“可是我得对他负责,对满心欢喜等着他回去的妻子负责,万一、万一有个意外,我对不起他的老婆。”
野狼被上官月的一番话给怔住了。
没错,上官月说的没有错,如果这次的任务出了个万一,他们谁也没办法给远在他老家的老婆一个交代。
野狼看着眼前穿着一身绿军装,鲜红的帽徽,领章,把他那黑里透红的脸膛映衬得更加威武英俊。
这就是他们的头,带领着他们保家卫国,凡事都是以他们为先的头,野狼的心里又对他多了一层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