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会不会就是将海蔓陀萝放进父皇被中的人所写的?”
刚开始她是怀疑祈妃的,可那次见她的表现,她根本就是对这海蔓陀萝一点防备也没有啊,不像是放花的人。
可除了她还会有谁呢?
君慕夜将看完的纸条折好小心地放入衣兜里。
“我也认为,这个人的可能性很大,这海蔓陀萝长在水国,有可能这人就是水国的人,我回去马上查查,近年来有没水国来的妃子。”
“绝不可能是水国的人。”
君慕夜的话刚落音,若依就一口否定他的猜测,君慕夜狐疑地看着若依。
“你为什么就那么的肯定?”
“因为……”
若依只说出了因为二字就停了下来,众人等了半天也等不到她的下一句,冷奕知道她想说什么,握住她的手。
“依儿,不想说就别说,现在我们在这猜也没用,还是回去吧,这猜不出是谁可笔迹总会对出来的,只要拿出宫中所有妃子的手记,就一目了然了。”
“那好,我们现在就起身回宫。”
君慕夜拉起言诺诺的手,将目光定在连萧云的身上。
“连萧云,帮我件事吧!”
连萧云注意到了,他说的不是本殿下,而我,微微一笑。
“说吧,只要我能做得到什么事都行,除了让我忘掉言诺诺之外。”
“放心,我不会强人所难的,我想要你帮忙的是跟我们进宫一起保护诺诺和若依。”
“就这个?”
君慕夜点点头,连萧云坏坏一笑。
“你不怕我保护着保护着,就将她给拐跑了吗?”
“拐跑?哈哈,得看你有没这个本事了。”
君慕夜拉起身边言诺诺的手,满眼温柔地望着她。
“我相信她,我的诺诺,不是谁都能拐得跑的。”
言诺诺扬扬嘴角,调皮一笑。
“不一定哦,也许那天我一个想不开,当真就跟连萧云跑了也不定哦!所以,你要想我不被人拐跑的最好一个方法就是,嘿嘿,不要做对不起我的事!”
君慕夜一心慌,若是那天她知道了他对她的谎言,那她会怎么样?他想也不想敢啊!
“你敢!”
君慕夜将她拉入怀中,以两人听得到的声调轻语着。
“你若是敢动这份心,我不是让你三天三夜不不了床,我会让你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言诺诺差点让自已的口水呛着,这丫的,他是不是忘了一件事了,这练武的人的耳朵特别的灵,他跟她说的这话,准让其他三人给全部听个正着了。
抬头望去,果然,若依笑得一脸的暖昧,冷奕尴尬地挠挠头,连萧云脸上阴晴难定,效果很明显,他的话,所有人都听到了。
“君慕夜,你是故意的,我杀了你!”
言诺诺跺着脚,一个花拳就朝君慕夜打过来,君慕夜笑着,将她带入怀中,展开轻功飞了起来。
“哈哈,诺诺,该打该骂的等回了宫再说吧,母后肯定等急我们了,先回去吧!”
连萧云也想飞身跟上,冷奕拉住了他。
“等一下!先把这个吞下去吧。”
看着冷奕手心中那颗白色的药丸,连萧云先拿起丢进嘴里,然后再问。
“这什么来的?”
若依白了他一眼。
“毒药,将你毒成个哑巴,哼,看你以后还怎么跟我抬扛。”
连萧云轻笑着。
“没我跟你抬扛,那你可会很寂寞的哦!哈哈。”
说完也展开轻功往皇宫方向飞去,冷奕也将若依拥在怀中,同样用自已的外衣将她包住。
“依儿,抱紧我!”
若依轻轻一笑,其实,她也懂得轻功的,只是,他早已习惯了将她看成是什么也不会的女人,她天生就懒,自从跟他在一起后,似乎这种懒更加是发挥得更尽致了,反正,有他在,她可以懒得理所当然。
皇宫中,皇后拿着那一张纸条,好看的秀眉皱成了一团,微微地叹了口气。
“陛下一向就对后宫众妃很好,从没试过有独宠的事出现,为什么?为什么还是有人不满足要害他呢?”
“母后,这其实不关爱不爱的事,本来,从古到今,后宫就是一座没有硝烟的战场,女人与女人间的争斗,有时比男人更加的致命,因为,这不仅仅是关系到一个妃子的命运,更是牵扯到每个后宫女人身后家族的命运,有的甚至是一个国家的命运,母后你也明白这个道理,我记得你跟怜儿说过,皇家是没有爱情的。”
言诺诺一番话,让皇后忍不住地打量起她来。
“怜儿,你当真只是沐家堡的一个小丫头?”
要知道,她的这番话,就算是一个系出名门的千金小姐也说不出来啊。
言诺诺抿嘴一笑。
“我可不只是沐家堡的丫头,母后,你忘啦,怜儿是妖女,妖女自是会看到一些平常人看不透的东西的。”
皇后轻轻地打了她的嘴一下。
“丫头,夜儿好不容易在彩楼前抢了你的彩球,让朝庭上那帮朝臣无法再阻止你当太子妃,现在,你说话可要小心些,不要再让他们抓住把柄,知道吗?”
言诺诺点点头。
“母后放心!为了夜,不管是要我做什么我也不会有意见。”
就算是,当真要她与后宫的三千个女人去分享他的一份爱,她也认了。
君慕夜似是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一把将她的手握住。
“诺诺,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份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帝王爱情。”
言诺诺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种幸福的满足在心中滋生着,有他的这话,够了。
“呵,那可是你说的,我可记下了哦!到时可不准收回。”
君慕夜举起双指。
“我,君慕夜对言诺诺所有的话,永不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