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世界的游戏规则是,我如何与别人产生交集,我们的爱不是因为我们多优秀,而是因为我们多么懂对方的需要以及自己的需要。无论你多么优秀,无论你如何发光,你这个光源是需要有温度的,因为爱就是和温度有关,和多亮没关系。也许我们的剩下来是一种长期以来对我们压力的反抗,但总的来说,真正要做的是我们真的认为自己很优秀。
女人的“青春”与“鸡肋”
——美丽的软肋,选择的纠结
有很多女性问我: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吗?很多人会说不,但同时也许在内心问自己,我真的会这么坚决吗?我们的文化强调的是情感的忠诚,男人的花心已经是很受非议了,何况是女人的“花花心肠”?然而,情感爆发时,可不管什么文化禁忌,它往往会先斩后奏,爱总是在你发觉之前,就已经发生了。
苏莉面对的,就是这么一个困境,读研后,在一次外面活动中她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两人谈得很投机。不过,她大学时已经有男友了,谈了不短时间,不过相处总觉得隔了点什么,内心总是希望有桃花运,这次终于来了。但是,他们感情还在,担心分手会伤害到男友,所以她选择了没有告诉两个男人真相,而是将自己平均分配给这两个人。她被大学男友的稳重踏实以及上进心所吸引,又被新男友的才华与风趣幽默所吸引。她像个贪心的孩子,在两段感情的甜蜜中流连忘返,又非常辛苦小心地维系着两边,用一个个谎言延续着她的享受。毕竟,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她最害怕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新男友发现了蛛丝马迹,跟她摊牌了。本来他们交往就短,他身边并不缺乏追求者,如果她不能专情于他,他立刻就可以开始一段新感情。
她在犹豫中错过了时机,所以当她看到新男友身边有了新的女孩后,她心碎了,开始迷茫了,无论是对未来,还是对爱情。
而当她转身试图将对新男友的爱转移回大学男友时,她发现他们的感情没有那么好。本来她想研究生毕业后去大城市,但大学生男友却说他不一定能和她走到一起,他不想去大城市,他有自己的打算。那一刻,她感觉未来非常无望,不知是习惯了大学男友还是内心无所依靠,她很是不舍,仍然爱着他,不知该分手还是这样耗下去。她怕浪费青春,但又怕错过他,遇不到对她这么好的人……
《大话西游》曾有一句让人说烂的台词:曾有一段感情摆在我面前……但是如果是“两段感情”同时摆在你面前呢?看上去似乎要比那一段感情还要丰富,但其实你可以收获双倍的快乐,而痛苦也可能是双倍的,享受是双倍,所承受的压力也是双倍的。
你看到玩杂技的演员了吗?他们一边顶着高高一摞碗,一边还要走钢丝,两边都是危险。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不用说他们几乎用一生的时间做这么一件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们之所以可以向我们收费,是因为这个世界上能像他们这么做的,几乎是凤毛麟角,或者说只有他们才能做,所以我们也愿意掏腰包。
但是,爱情这东西,非常特殊,一段感情的玩法就足够复杂,何况要同时维系两段感情?
一个女人一生中最担心的就是两个关键词:一是“青春”,二是“鸡肋”。
一个女人迟早都会感觉到年华易逝的恐惧,只是对苏莉而言,她的恐惧似乎来得比较早。青春的确美好,但比青春更好的是一个人是否有能力驾驭青春,而非让青春驾驭我们。现在看来,苏莉的境遇很普遍,很多像苏莉这样的人没有真正享用青春,而却让青春成了敌人,生活在丧失青春的恐惧中。很多这样的人都会觉得自己的未来没有任何保障,因为美好的年华即将过去,她们将成为“剩女”,没有人要她们,她们将像是从早市摆到中午的菜,太阳一西斜,“末日”的感觉总是很惶恐……
日本曾有一个女孩爱过恨过,在18岁就跳崖而死,留下遗书说,她觉得18岁是一生绽放得最美的时刻,所以,她想要像樱花一样,在开得最绚烂的时候,飘然而逝,不必等到人老珠黄,成为明日黄花,这样她会永远以18岁的形象活在人们的心中。
这封信当年在日本流行一时,甚至有女孩也效仿她的行为。
带有这样心态的女孩其实都被骗了。我们的整个消费文化是偏向于年轻女人的,无论是在广告上、杂志上还是影视剧中,都将青春女孩奉为美的标本,甚至于新版《红楼梦》都会让一个小女孩来演熟妇王熙凤。青春的确无敌,但青春也非常肤浅,青春只是人生的一种美而已,青春赢在无知者无畏,一往无前的希望。
开花有开花的美,结果有结果的美,年轻有年轻的美,而老去有老去的美,恰似一年四季,月圆月缺,只有你经历以后,才知道人生的每个阶段都有一段美等着我们邂逅,等着你一一经历和享用。
青春去了,智慧就会降临,哪怕你再驻颜有术,也永远无法战胜那些一茬茬风起云涌的小姑娘们。如何在情感中学习,这是你必须要完成的一件事,你会感觉到这种恐慌,但这不是一件坏事,而是说明你需要学习如何与这种压力共处。这是你需要完成的一个人生任务,完成了,你就会拥有那些青春小妹妹们无法媲美的法宝,那就是在情感中进退自如的能力。
现在说说女人的“鸡肋”。所谓鸡肋就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彷徨。“考上研究生了,发现爱的人不是他”,这很自然,因为人生的境界不同了,对爱情的定义和标准自然不同,很显然,那个新男生可能比这个大学男友更优秀、更吸引苏莉。
这就像是选衣服,你必须要从两者之间选其一,选择往往意味着风险,而不去选择则意味着以不用冒风险的方式“冒险”。因为你不做选择,你可以不必冒险,但不去冒险本身也是冒很大的风险,因为没有人会一直等着你,在这个僵局中一直陪着你过下去。
在心里,两个男孩都是苏莉的所爱,她不想放弃对任何一个的感情。其实不知如何选择本身说明她对两段情感都没有信心,她不敢做选择,因为她害怕选择。从小到大,也许她没有经历过真正的风险或者被曾经付出的奉献打怕了,所以她步步为营,不敢冒险。我们对未来的迷茫也在于此,因为这个社会不再像课堂,不会给我们补考的机会,失去了就是失去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往往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当我们发现外面有很多选择让我们无从选择的话,那么就说明我们内心的标准出了问题,我们大多数人往往期待着天上掉下一个大馅饼,这个馅饼最好有我们想要的所有的馅儿。然而天上往往掉下俩馅饼,各自都有一种馅,于是我们困惑了,到底该吃哪个?吃这个就要放弃那个,吃那个就要放弃这个。
我的建议是最好我们学会自己做馅饼,因为也许我们守株待兔一辈子,也等不了那么巧的集我们所需要的品质于一身的人,那么怎么办?我们要学会如何教会对方爱自己。比如苏莉在第一个男友那里得到了她想要的稳重,但她同时需要轻松和幽默,以及一个男人的创造力,那么她需要告诉男友她在情感中的需要,并且探索如何在他们的情感中找到这种感觉;而对第二个男友,也许她需要告诉他,自己在情感中对稳定感的需要,而和第二个男友探索该如何在情感中增加这部分的满足……
总而言之,我们是赌老天会给我们一个不需要改造的关系和情感,还是我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从概率来讲,我认为后者更靠谱一些。
什么叫浪费青春?如果我们在青春中没有失败的经验,也就失去了成长的机会,那么这段青春才是浪费掉了。青春允许我们犯错,我们尽力去做出选择,哪怕做出了错误的选择,但是能够吃一堑长一智就可以了。我们无法改变过去,但能让现在的自己比过去更明智一些。
无论选择与伴侣继续还是分手,你都需要坦诚地和他沟通。如伴侣对你们之间的问题无知无觉,那么即使这段感情勉强维系下去,也会潜伏巨大的危机。
记住: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而且是连本带利。
卢悦解“毒”
想要两全其美的爱,最后总会挑花眼的。
欠什么不能欠感情债,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白骨精”就是这样剩下来的
——在情感的世界里,优秀是走反规则的
有条件不太出色的剩女的故事,也有条件太出色的剩女的故事。说实在的,有两种人非常容易剩下来,第一种是认为自己不配婚姻的人;第二种是认为婚姻不配自己的人,后者本文即将谈到。有人用田忌赛马的故事比喻我们的婚姻市场,基本来说,就是一等女总是配二等男,而一等男非要配二等女。这个诡异而充满悲剧性的配对方案,让很多人非常绝望,似乎这个世界对女人实在太恶搞了。同时,也让一些白骨精剩女们对男人的这种“虚弱”选择嗤之以鼻。想知道原因吗?
首先,在这些条件出色的女人们唱起《红楼梦》中黛玉的《葬花吟》前,有个问题还是想请教一下:什么叫做条件出色?
条件出色,也就是当下世俗的观念:三高,即学历高,收入高,身材高。为什么这三高就理所应当拥有幸福的婚姻?照此说来,我们的爱情完全可以搞个选秀大赛,才貌俱佳的人,才能最幸福?且不说幸福(这事定义实在太多了,就中国起码有十三亿个),就算幸福是一种概率的统计,假设它是所有人都同意的唯一标准,为什么条件好的人就应该得到幸福?换句话说爱情等于评比吗?
我们这个世界太喜欢竞争了,太喜欢海选了,太喜欢量化了,以至于幸福似乎都可以乘以一个尼基系数换算出来,比如:哈佛出身+企业高管+魔鬼身材=幸福爱情。
在我们小时候,竞争给我们带来太多的好处,例如,我们的幸福是可以用考试成绩换算出来的。然而到了情感的天地里,我们依然还希望用考试的心态期待幸福,那么我们真的考试上瘾了。对不起,这个世界幸福不是属于最优秀的人,换句话说,幸福≠智商,幸福=情商。
海归玛丽亚31岁了,从小就傲若冰霜,是个冷美人,她美国常青藤大学毕业,形象气质俱佳,只是性格有些挑剔,容易给别人造成压力。无论从学业上还是工作上,她都一帆风顺,身边的同学同事都特别羡慕她。在任何的环境中,她都能得到大家的重视。
应当说,她很优秀,但不知为何,她恋爱婚姻一直都不顺。她从大二开始交男朋友,一共交往过三个,每一次都是别人离开了她。还有两个,倒是死心塌地喜欢她,她也跟人家暧昧了一阵子,但最终觉得不够喜欢,就放弃了。她身边的朋友基本都结婚了,她感觉自己的机会越来越少,心里特别慌,有一段时期还特别难过。她时常想,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拥有一个完美的婚姻呢?
白领骨干加精英,我们姑且叫“白骨精”吧。文艺青年中的女白骨精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是个那么才华出众的女孩,就是没有个像书里那样的翩翩浊世佳公子生死相许,而是风刀霜剑,残花葬尽,空守闺阁?
这样的女孩子,往往会有一个错误观念:我越优秀,我的爱越多,以前在学校的这个环境里,这句话的确会比较有效,尤其是老师和父母的鼓励。这个法则即使到了职场,还是管用的。只是在情感的世界,游戏规则不是这样的。
情感世界的游戏规则是,我如何与别人产生交集,我们的爱不是因为我们多优秀,而是因为我们多么懂对方的需要以及自己的需要。无论你多么优秀,无论你如何发光,你这个光源是需要有温度的,因为爱就是和温度有关,和多亮没关系。
也许对“白骨精”式的剩女而言,她们的感情世界也是有输赢观的,她们一定要找一个条件比自己好的男人,自己才算真正服对方。但是老实说,如果对方比自己强,她又会产生巨大的心理失衡,因为她是不愿意别人真正超过她的。她希望的是对方又赢过她又输给她,这样矛盾,如何才能真正搞定一个男人?
也许这就是一个悖论,为什么成为剩女会让她感到恐慌呢?是否因为在朋友中,她不再成为中心或者没有人再羡慕她,相反她将成为那些婚姻幸福的朋友们的怜悯对象?
如果是这样,她也是一个低价值感的人,因为她的价值是因为比较而存在的,一旦她发现自己有不如别人的地方,她就崩溃了,因为她的世界里,她是不能输的,只要她输了,她就会失去来自父母的爱,最后泛化到所有爱的关系里。
解决白骨精剩女的第一个问题是,除了这种成为异类的恐惧外,你真的渴望婚姻吗?你在什么样的原生家庭中长大,父母教给你什么样的婚姻观?
第二个问题是,如果你一直生活在竞争中,就会害怕失败,因为你会认为脆弱会让你失去爱。你从小就学会用自己强大的外表,换来父母的欢心乃至对别人的炫耀。成为父母的骄傲是你从父母那里得到爱的重要手段,那么你将倾向于用自己的出色表现保护父母脆弱的自卑和自恋。
也许就是这种补偿父母自恋的行为,让白骨精剩女一直像风箱里的老鼠一样,永远卓越下去,因为她们很想继续为父母的满足努力下去,这种心态往往会阻止她们全心投入到感情中。生活不是竞赛,她们的脆弱、需要,都可以托付给一个人。如果荷枪实弹进入爱情,那么这种爱已经失去了意义,因为爱就是将自己的柔软腹部露给对方,否则那只是一个110米栏跑道上的游戏,而非床上的故事。
第三个问题是如何看待你的挑剔。从心理学意义上讲,一个人的外在世界往往是内心世界的投射。如果你对他人的态度是挑剔的,往往也就说明你对自己并不接纳。如果你想进入婚姻,那么首先要做的就是放下全副武装,爱自己,对自己宽容一些。一个追求卓越的人,往往是对自己最苛刻的人,一个人有多看不起别人,就有多看不起自己。
人生中的很多苦恼,都来自我们只用一个标尺衡量世界,现在我们应该知道,以前那套标尺到了升级的时候了。我们需要一把来自内心的尺子,而非那些外界的可量化的度量衡。扪心自问,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爱情就是让我们回答这个问题的。我们一生的所有努力都是在解决成为自己和成就别人的要求之间的冲突。
也许我们的剩下来是一种长期以来对压力的反抗,但总的来说,真正要做的是我们真的认为自己很优秀,这一点无需证明,包括用一场婚礼证明。
卢悦解“毒”
幸福≠智商,幸福=情商。
在追求爱情中,一个人有多看不起别人,就有多看不起自己。
爱情受挫后,感觉人生没有“电”
——没有“电”的背后,是不敢去爱
你等着意中人赴约一起看电影,然而电影开始了,他还没有来,电话也无法打通。此时你有什么想法?大概有四种可能:
1. 他不爱我了,所以就不来了。
2. 他出车祸死了……
3. 他不爱我了,不回电话是因为他出车祸死了……
4. 他路上堵车了,手机没电了……
你会更倾向于选择哪个答案?当爱人不至,我们往往会浮想联翩,这些想象中,有人会担心失去爱人(的生命),有人会更担心爱人抛弃自己;有人一会儿会担心失去爱人,一会儿会担心自己被抛弃;而一个心宽的人会往好处想,根本不会有那么多负面的想法。
第一种选择,我们称之为“回避型”的爱,这种爱的特质表现为对抛弃的恐惧;而第二种选择则被认为是“焦虑型”的爱,这种爱的特质表现为对失去爱的对象的恐惧;第三种爱叫做“焦虑回避型”的爱,这种爱是一种刺猬式的爱,疏远了冷,接近了痛;第四种则对未来始终充满信心。
其实在不同的时刻,这四种模式都有自己的优势;比如一个对抛弃很敏感的孩子,从小生活在一个生存资格经常受到现实和想象层面挑战的环境,这样的孩子往往发展了一种“天气预报”的功能,随时准备着可能发生的糟糕事件。由于他们善于发现危机的预兆,这往往让他们提前采取行动,避免灾难,但这种生存策略如果成为他成人以后的唯一方式时,往往就会有问题。一个人的成熟在于他能够灵活有弹性地面对这个世界,而不是只用一种僵化的固定的方式来做事情,他的现实感要强到发现自己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将过去的一切复制在现在。
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无常经》云:“世事无相,相由心生,可见之物,实为非物,可感之事,实为非事。物事皆空,实为心瘴,俗人之心,处处皆狱,惟有化世,堪为无我。我即为世,世即为我。”
我们到底有多少个世界?有多少个自我就有多少个世界。这个世界是无意义的,它的意义由我们赋予它,而我们赋予意义的标准是由什么决定的呢?同样一个事情,但在四种依恋风格的人看来,发生了不同的事情。
看上去安全型的似乎是好的应对方式,但老实说,这种风格最好是建立在足够强悍的防御力的基础上,否则,它很容易受到打击而变为其他三种。什么都不能走极端,我听过一个关于极端安全型的人的笑话:
一天茶社里来了一个小孩,急匆匆对一个大人说:“爸爸,家里着火了,你赶紧回去吧。”那个男人听了慢慢说:“等我听完这出《玉堂春》再说。”别人都听不过去了,就指责他,他慢悠悠地说:“反正房子已经烧了,我去了也没有用。”这个世界上如果都是安全感如此“强”的人,也未必是一件好事。
或者说我们人生中的大多数时间都在这四种方式里跳跃,重要的是,我们要知道自己不能只限于其中一种而不可自拔就可以。
什么算是剩女的门槛?有人会选择35岁,有人会选择30岁,有人在27岁就觉得一只脚已经踏了进去。
有一个故事的主题叫做“恐惧”。有时我会被那些一直长期和恐惧为伴的女人的“勇敢”所震撼,她们似乎有无穷无尽的能力去忍受恐惧的滋味,人生的一切快乐似乎都不是她们感兴趣的对象,而甘愿和恐惧一直做伴。考虑一下让火一直烧你手掌的滋味吧,很多人会飞快地将火熄掉,但另外一些人却选择了让它一直留在手掌上燃烧……
路雅是北方人,读大学来到南方,毕业后在南方工作三年多了。她现在27岁,工作和学习都算顺利,只是感情一直空白,大学里喜欢过一个男孩子但终究无缘在一起,这几年也有男生追求,但是一直不来电。在路雅看来,这或许是南北差异的原因,北方女孩子还是觉得北方高高大大的男孩子比较有安全感。其实说实话,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找什么样的人,但是她能做的就是遇到一个否定一个。朋友对路雅的评价就两个词:挑剔,要求高。
当然,她也想过是不是要回北方工作,去北京工作是挑战与机遇并存,对于事业的发展,她还是有充分自信的,但如果她要是选择去北京工作,更多的原因是也许北京遇到心仪对象的概率大一些。但是在浙江这么多年,她已经习惯了这边的气候——比较养人,对皮肤也较好,路雅害怕到了北京,皮肤会变差变老,但是这边的男孩子她基本都不来电。路雅也一直告诉自己,人生无非是看风景的过程,但终究还是功利,做不到那份洒脱。虽然她也这样和朋友一起劝自己,但她对“来电”的需要一直无法摆平。
从小到大,路雅的成绩、能力都能得到周围人认可,但是好像见了鬼似的,小时候她身边的小朋友都特别漂亮,而她皮肤有些黑,所以她对自己的外形总是没有自信。那时,她经常梦想自己一觉起来就变成一个小美女……
稍微长大些她对自己的容貌看法相对客观了:她只是形象普通一些,但是个性鲜明,成绩能力也不错,综合起来其实还是可以的;但读书时自己却来到南方,周围女孩都是莺莺燕燕的婉约女子,让粗犷型的路雅一下子又找不到北了,她又一次开始自卑起来;毕业工作了,她开始回避感情专心工作,这让她找回了自信,周围追求者也陆陆续续多起来,但是此时路雅突然发现他们都不是让自己心动的类型。其实说实话,她现在也迷糊了,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
路雅的个性还是敢爱敢恨的,但是她不喜欢的人是绝对不会招惹的,她喜欢自己掌控局面,她觉得这可能是自己没有安全感。
还有一件事情对路雅的影响和触动很大,是高中时候发现爸爸的外遇,这让她很崩溃,妈妈对她的灌输是一定要做一个有能力的女人,至少在被抛弃的时候可以不用太凄惨。这也是她从来不敢轻易投入感情的原因。
路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迷惘着什么,她不知道她的问题是回北方工作与否还是对于感情没有把握,她不知道这种内心的折磨到底来源于什么,是像婴儿离开母体的不安全感么?是对未来的不确定性么?
很多人都喜欢告诉我他们的梦,让我帮他们解梦。可是我只是让他们将这个梦再彻底地讲一遍,讲着讲着,他们往往就知道这个梦到底在说什么了。如果他们愿意,我可以给他们各种版本的梦的意义,可是这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因为做梦要别人解梦,无异于骑驴找驴。但是问题在于很多人就是没有一个空间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我很多时候只是给他们提供一个真正听自己内心声音的空间而已。
一个人离开自己的故乡,远离故土,他要么是在寻找什么,要么是在逃避什么,或者两者都有。一个人想离开一个地方,却又不愿意离开,那么他要么在选择什么,要么放弃着什么,或者两者都有。
我们的人生就像是跑道,起点和终点是一个地方,唯一不同的是我们的经历,当我们再次回到起点时,我们已经奔跑过了。然而同时一个轮回已经到了一个尽头,我们必须要开启一个新的开端。我们的人生就是这样螺旋式发展。有一种奇怪的也许是迷信的说法,那就是女人以七年为一个轮回,而男人是以八年为一个轮回的。不知道这个说法的来源,姑妄言之。
这个说法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们都走在这种螺旋式发展的道路上。
对路雅而言,她的人生曾有过一个循环,那就是对她相貌的接纳与不接纳的循环。小时周围女孩的漂亮让她有自卑的感觉;在大学时来到南方发现南方女子的妩媚,自卑再次袭来。然而她又有两次反弹,那就是青春期时对自己整体魅力的认可,以及工作后追求者络绎而来时自信的回归。
但是她非常清楚自己不想要什么,但却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生命对她而言,似乎是一个谜团。电流在她的字典好像不存在一样。朋友说到她两个词,一个是“挑剔”,一个是“要求高”,我觉得可能前一个词比较合适,而第二词不太合适,因为要求高,起码有要求摆在那里,但对路雅而言,她的标准是模糊的、无法确认的。
什么人不知道自己的所爱?什么人知道自己的所爱?我们认为过去的人生让我们形成了一种对世界的感知标准。比如你没有尝过辣椒,你不知道什么是辣的;如果一个人没有品尝过爱,或者他对爱的感知是痛苦的,那么他就无法确认到手的到底是什么。当然这个解释在很多时候是不成立的,因为很多时候,在没有爱的温暖的环境下会非常渴望温暖,哪怕他们有时无法区分什么是灼伤,什么是温暖,但他们内心往往会潜藏着一种渴望。但是路雅看上去似乎没有这种渴望,她的问题是没有感觉。
那么还有另一些人有可能不知道什么是“辣”,也许他们的舌头根本就“麻木”了。也许他们并不是不知道爱的滋味,只是可能发生了一些事情,最后的结果是我们的味觉被“剥夺”了,这种剥夺相当于在赛场上受伤后,打了“封闭”针,这会让我们可以继续奔跑,当然代价是我们的神经麻痹了,没有感觉了。
也有一种可能,一种味觉覆盖了所有味觉,比如恐惧,比如一种强烈的不安全感,统治了自己的一切感觉,这个人从此所有想法就是如何幸存下去,而非真实真正地更好地生活下去。
小时候,当我们加入少先队的时候,经常会说到的一句话就是“时刻准备着”,可是我始终不知道宾语是什么,我们准备着什么呢?其实即使不用加入少先队,即使离开了少先队,这句魔咒依然对我们发生影响。
我怀疑对路雅而言,这句话填上空应该是:时刻准备着——被抛弃。
妈妈的惨痛经历,无论是事实还是道理都可以成为路雅人生中一个核心信念的支架。
恐惧对我们而言是有好处的,比如恐惧可以让一只松鼠在面对老鹰时有足够的预警和动力逃脱它的致命一击。然而过多的恐惧,或者说当恐惧完全控制了我们的人生,让我们四肢麻痹,僵在当地时,这种恐惧就成为我们死亡的序曲。
当然很多动物会用“假死”来欺骗天敌,赢得逃脱的机会,但它们知道自己是在假死,可是很多人一旦处于“假死”,他们往往就停留在那个状态,仿佛时空停止,而无法从中走出。
一个北方女孩,明明喜欢高大的北方男孩,却要来到南方寻找爱情;一开始她可以以自己的肤色、容貌乃至体格为借口不去接触情感;然后她开始发现自己个性的优点,随后又开始在南方女子面前丧失了自信,接着工作让她找到了自信,终于有男生追求了,结果她却始终不来电。也许她不来电的原因是她根本就没有插上电源。
如果一个人让自己处在一个矛盾的境地中,进退不得,长期困顿,一定自有其道理。如果反向思维一下:僵局有时在某种程度上很有好处,因为这意味着可以形成某些平衡,那是什么呢?
一个时刻都会觉得自己会在感情中被抛弃,时刻准备着留一条逃跑通道的人,一个时刻都觉得情感是危险的人,一个一直生活在妈妈痛苦经历和为父亲的背叛而崩溃的内心冲突中的人,一个渴望温暖却恐惧温暖的人,一个被不安全的感情和恐惧蒙住双眼的人,她怎么会真正涉足感情这条河流呢?
情感是两个人的世界,它的确就是一场冒险,它是一个加法或者说乘法,可是内心对情感的看法一直是减法的人,是无法真正进入情感的。路雅只能找各种借口搪塞自己,甚至会让自己身处某种悖论中,比如北方充满污染的空气会让自己变老这样的担心。如果这个借口不成立,她就再接着找另一个,直到她终于不再有必要找借口为止。
在没有电的爱的背后,也许真正的潜台词是,我们不敢要什么。如果我们始终用一只松鼠的眼睛看世界,那必然是一个可怕的充满伤害的世界,也许我们想找到一个绝对安全的没有任何危险的人,可是这个世界不存在这样的人。
所谓“剩女”就是被挑剩下的女人,或者甘愿被挑剩下的女人。一个人的可悲在于他不能主宰自己的人生,剩女的郁闷在于那些比她们条件差的人都可以有幸福的感情,偏她们没有。给自己树立那么高标准的人,经常是内心不那么强大的人,所以需要某种保证,让自己确信自己是幸福的,也可以证明给其他人看,让自己死心塌地地感到安全和幸福。当她们在一个不可能的游戏中挣扎的时候,也许为的不过就是这句话:时刻准备着,不被抛弃,所以干脆不要参加游戏好了。
怎么办?北方也好,南方也好;高个也好,矮个也好;污染也罢,干净也好;这些东西是否重要,取决于你是否真的拥有安全感,是否真的相信自己。一个有足够安全感的人是时刻准备好冒险和战斗的人,而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时刻准备的是撤退。
一般而言,我有一种偏见,那就是,如果你要听一个人说话,往往要听他在最后说些什么,因为前面往往只是铺垫。如果这是路雅说的一个故事,那么在故事快到结尾的时候,她已经有好几个原因总结出来。一开始告诉我是因为她的长相和喜欢的男生类型都不对,才让她无法来电,但是她接着告诉我这和安全感有关,然后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那就是她在高中时发现父亲有外遇,这件事对她打击很大,大到让她相信妈妈说的话,只有自己有能力,才能保护好自己。可是现在她已经拥有了能力,却连一次伤害的可能都没有了。
工作如果是躲避爱的围墙,那我们可以获得安全,但同时也失去了和爱接触的机会。我们可以想象,如果一个父亲的出轨会对女儿造成巨大打击的话,那么这个父亲和女儿在此事发生之前,很可能会保持一种很紧密的连接关系,这种关系可能是以恨的形式也可能是以爱的形式。但无论如何,在女儿的心中,父亲是具有巨大的影响力的,这样一个父亲做出了这件事,伤害的不仅是婚姻,还有女儿对这个世界的安全感。
但我们不能因此过分责备这个男人,因为伤害是一回事,不允许伤口愈合则是另一回事。我头脑里似乎有一个画面,一个对父亲有很多理想化期待的女孩,发现父亲居然做出了有违她一直以来幻想的形象的事情,内心发生了巨大恐慌。然而值得注意的是,这个时候的女孩的目光按理说应该朝外,她的能量应该是关注外部的世界的,但对一些内心没有足够成长的女孩来说,此时她还处于将父亲理想化而非将父亲现实化的阶段,那么这时她就无法接受这种现实。在伤痛之余,她尽可能地逃远,包括离开家乡,可是无论她逃得多远,都发现无法逃避她对父亲的那种眷恋。
一个人如果真的想发展爱情,那么最好和父母的爱告一段落,这不是要和父母断绝关系,而是和父母的爱不再有那么多续集,并由此进入一种长期的稳定的没有太多剧情的状态。我们需要和外部世界开展一场奥德赛的旅程,但如果一个人继续和自己的原生家庭保持这种欲说还休的游戏,那么他对外面的世界是不可能来电的。
路雅要做的是,了断和父亲这段伤害的往昔,没有了断,意味着继续,而继续意味着不愿意放弃对父亲的理想化的幻想,这个幻想如此重要以至于她宁愿付出代价,让青春不插电。还是那句话,我们都有选择权,包括选择进入修道院,但我们要做的是知道自己做的是什么样的选择。
卢悦解“毒”
剩女是有门槛的,这就是心理年龄,有人是35岁,有人是27岁。
“剩女”其实不是被挑剩下的女人,大多是甘愿剩下的女人。
想嫁个有钱人,怎样才能做到
——美丽让男人停下,智慧让男人留下
怎样嫁个有钱人,这恐怕是这个时代女性最关心的话题。当然我们可以从进化论的角度,来论述这个激动女人心的话题。和男人不同,女人的人生从生物属性上分析是有“孕育生命”这一任务的。从保护自己下一代的天然责任的角度来看,女人需要寻求一个有足够资源供养孩子的男人。在远古时代可能需要男人孔武有力——这可以赢得更多的战利品和食物;仪表堂堂——往往长得比较匀称,而匀称则象征着这个人的健康水平高,繁殖力强;以后可能成为在氏族社会里地位比较高者,这样的人即使沦为战俘,也是有机会被赎回的。此后贵族男子成为女人们热衷梦想的对象。在《简·爱》、《傲慢与偏见》里,对贵族男子的热衷是那个时代女人从进化论角度的“自然倾向”;当贵族没落,资本家崛起的时候,血统的高贵与否不再那么重要,变得重要的是流通领域可以立即“套现”的金钱。
另一个女孩也提出“怎样嫁给有钱人”这样的问题,其实就像男人如何“娶个明星老婆回家”一样,都是灰姑娘和穷小子的白日梦。这个问题的关键词是有钱人,那么你看中的如果只是钱的话,那么那个有钱人就会捂住他的钱袋子,因为你是个抢钱的。
提出这个问题的女人往往条件不错。如果你在大街上,忽然有个人走过来说,我想认识你,因为你很漂亮,我想把你带回家。你会答应吗?
那么漂亮的你,为什么不会接受呢?因为这样的男子,只把你当成了妓女,或者说只看中了你的肉体,而对你的思想和灵魂,毫无兴趣,这样的“零距离”接触,其实是“离题万里”的。
每个时代都有一批最受欢迎的配偶人群。比如改革开放前,又专又红的家庭背景是最让女生心动的“硬通货”,一直到上世纪90年代前,公务员背景的男生也是让女人倾心的群体;现在风水转到了拥有财富的人群大受追捧了。
我们不管这些可悲的男人了,我也不想扮演一个道德卫士,在这里大力颂扬真爱可以藐视“阿堵物”。事实上,没有人可以跨越对金钱的爱好,或者说金钱只是一堆纸张和金属,它们不可爱,可爱在于它们可以兑换的内容。
如果嫁给一个有钱人算是一种追求的话,我们发现其实这不是一个多么容易的事情,比如说邓文迪与默多克,杨澜与吴征,这似乎是很多女人所追求的楷模。她们证明,灰姑娘在某些时候,是可以走入有钱人的宫殿,成为这个宫殿的女主人的,电影里反复出现的那些情节不是我们的意淫。
在一家婚恋网站上,对单身男女单身原因的调查显示,有40%的男性认为,他们之所以找不到老婆是因为他们的自身条件不够好。
我曾听说过上海有一个百万富翁俱乐部,专门为这些富翁们量身定做各种适合他们的婚姻对象。他们在豪华游艇上举办百万富翁参加的相亲会,那些经过精挑细选的女孩上了游艇,双方见面。成功率如何?只有鬼知道。
为什么我会用一种相对负面的视角看这个事?因为我知道,太有目的性的东西,往往会毁于其目的性之上。我们都想要有美好的生活,我们都想和比我们更出色的人在一起,因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是需要有归属感的,所以英雄有美女相伴这是天公地道的事情,但问题是这个事情会有一个悖论在其中:当你想嫁给有钱人的时候,你知道有钱人们想的是什么吗?你想要从有钱人那里得到一种幸福的生活,那么这个“金主”为什么要把钱都花在你身上呢?为什么不是别人?
如果你想嫁给有钱人,也要知己知彼才可以。比如有个女孩告诉我,她的妈妈天天在她面前宣讲,你这么好的条件,赶紧趁年轻,嫁个有钱人,这样就不会受苦了。
既然有钱人属于“稀缺资源”,也就是卖方市场,那么我们猎取这样的人群,那当然需要相当的本事了。建议有此宏愿的女性,参读张爱玲的小说若干,以及简·奥斯汀的小说若干,甚至是《飘》这样小说也是必不可少的。
你会说,如何嫁给有钱公子的小说,网络上汗牛充栋,成筐成篓的,还用读那几世纪前的小说吗?此言差矣,现在很多以和有钱公子交往为内容的小说大多属于纯“意淫”小说,也就是一个灰姑娘不知怎的撞了狗屎运,天上掉下个贵公子非你不娶了,一堆又帅又有钱又有家世的王孙公子弃若干美女不顾,专攻你这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不解风情的笨姑娘,这都是骗你感情又掏你腰包的。
这样的梦偶尔做一次是没有关系的,但如果你指望着把这种白日梦里的口水一样的书籍和影视资料作为走入有钱人殿堂的教科书,那你真的需要量量体温了。
如果你的美丽是贬值的,而他的金钱是升值的,那么这笔交易会渐渐不划算了。剩下的会是什么呢?一个深宫怨妇还是一个祥林嫂式的纠结的女人?如果你不能为你美丽的皮囊赋予意义,就像是一个有钱人不能驾驭他的金钱,而只能狂嫖滥赌一样;其实有钱人的生活并不太符合白日梦的幻想,当你拥有巨大的资源时,你就要有驾驭这个资源的能力。
有钱人的幸福生活往往是个悖论,它的难度比一个平头百姓一起过日子的难度增加了好几倍。因为钱和利益会将人性的弱点以及冲突放大很多倍,幸福的难度相对也就大了很多。它要求的是你的智慧要对得起这么多钱,否则就不是你驾驭钱,而是钱把你玩了。
有一句话要赠给那些年轻的一心想嫁给有钱人的漂亮女孩:美丽让男人停下,智慧让男人留下。你的美丽只是皮囊,这个世界总会有比你漂亮的女孩,即使你是最漂亮的女孩,你也会被岁月打败的,不信的话请参阅《白雪公主》的一开始。那个全世界最美丽的女人发现原来自己的美貌是要消逝的。
怎样嫁个有钱人?我给你的建议:首先要知彼。有钱人在择偶上的第一个情结是,“你是爱他,还是爱他的钱?”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万一我没钱了,你还会跟我吗?他们会怀疑你是冲他钱而去的,将感情当成了生意,而他们在生意场上尔虞我诈,回到家还要继续动心眼,累不累?毕竟,看上去你是家境不平常的人家出来的,这疑问是天然存在的,如果你真的冲着钱而去,认为钱是安全感和幸福的标志,那么你很可能会发现,你也成了他买来的商品之一,有钱人身边最不缺的就是这种女人。他们害怕被人算计,不想在被窝里还这么钩心斗角,所以他们也早看透了你的心思。
有钱人的第二个情结是,他们害怕被你的穷亲戚“惦记上”。我曾有一个富有的朋友,他和一个“灰姑娘”结婚了,后来没两年,就离婚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成为老婆家乡的投资大户,要负责她的庞大家族所有人的就业养老和赚钱事宜。钱不是问题,但这种被敲竹杠的感觉很糟糕,他烦得不干了。
有钱人的第三个情结是,他们希望有个懂得照顾他的老婆,而不是一个等着自己照顾的小公主。做有钱人的老婆和做平民的老婆区别在于:有钱人家大业大,管理他的家务,不亚于经营一个小型的企业,而且还要能让一个在外面打拼到底的男人回到家得到彻底的放松。因为钱多,是非也就多,现在中国的有钱人还没完全发展成豪门,相对还好处理,再过十年,恐怕真正的有钱人都开始以家族的规模出现了,那时估计就没穷姑娘什么戏了。
现在该了解你自己了。为什么有钱人会选择你?美貌?有钱人选择面宽,即使你倾国倾城,也难敌岁月这个大敌。美貌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东西,如果你只有这一招,那么你如何面对那些伺机而动的女人们?
因为你纯洁?不说别人了,提出这么处心积虑的问题的你,已经不再那么纯真了。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是很多男人对女人的理想化,也是一个起码的要求。上得厅堂要求的不仅是美貌,更是智慧和气质。你如何帮你的有钱老公打开他事业的第二战线——如果他在生意场上是正面突击,那么你作为夫人,可以走的其实是第二条战线,要有可以团结一切有钱人的太太的能力。看看《潜伏》中翠平如何和余则成搞好夫人战线,真是值得好好学习。
下得厨房,懂得吹枕头风。女人是天生的外交家,当你的有钱老公生意遇到困难的时候,家是他的坚强后盾以及最温暖的港湾,你的女性智慧还可以给他启发,让他感觉到你对他的价值的承认和欣赏。而他也不再将你看成花瓶,而是看做红颜知己,一生珍重。
说一千道一万,归根结底还是一句话,你看上有钱人是因为欣赏他的能力,他是一个成功者,这是最吸引女人的地方。成功和成熟,是一个男人最大的本钱。如果你欣赏这样的男人,愿意跟他荣辱与共,一同作战,这才能让他真正接纳你,并引你为一生的伙伴。
我的建议是,不如你先想想自己,到底有什么资格和能力支配那些资产,如何赢得支配这些钱的人的尊重。一个花瓶的命运,不会太美妙。
和有钱人玩感情,就像是李小龙在电影里的过关斩将游戏一样,你到底有什么特异功能,才能和一个拥有巨大资源的男人共舞?灰姑娘有巫婆的帮助,你有什么?你的价值在于无人可以替代,就像他的钱一样,只有这样的交易才能长久,否则只是短期的买卖而已。
卢悦解“毒”
美丽是贬值的,金钱是升值的,幸福与钱有时候背道而驰。
个人价值在于拥有无人可以替代的东西,就像有钱人的钱一样。
只是因为害怕寂寞才去爱
——绥靖之爱是不设防的,共同成长才是本义
在与不少朋友聊天中,有相当多的人会这样说起当初走入感情的动机:我只是因为害怕寂寞,我只是想找一个人来陪,我只是因为空虚……
小月从事着一份让大多数人眼前一亮的工作,人也长得很漂亮,就像一个陶瓷娃娃一样清秀可爱,但是她却告诉我,她很孤单,很空虚,日子好像没有了盐,味道全无,寡淡得让人窒息。
还没等我说什么,小月就自言自语地说,可能是因为缺少爱情吧。原来,爱情就是她的盐,症结就在这里。我提醒她,为什么不去热热闹闹爱上一场,我相信她的身边绝对不会缺少求爱者。
小月跟我说,她也有过心动的时候,可是每次谈的爱情,就像是去饭馆吃饭,当时吃得酣畅淋漓,可等酒足饭饱以后,却感到油盐味太重,有些油还可能是地沟油,就会觉得恶心,而对爱情她有类似的害怕。
于是小月很彷徨,她不知道怎样才能找到适合自己口味的“饭菜”,男朋友谈了不少,就像走马灯一样换不停,频率就像她更换吃饭的饭馆一样,在寡淡和恶心之间,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还有一位朋友春涵与此类似。
春涵今年25岁,和前男朋友已经谈了5年多的恋爱,她觉得他们的关系一直以来还是不错的。他们开始建立恋爱关系的时候,自己的家人反对过。当时因为一个人在外求学,觉得很孤单寂寞,这时候有个人陪着她,对她很照顾,春涵就不顾家人反对,情不自禁地和男友在一起了。虽然大学时他们不在一个学校,差不多一个月才能见一次,但也聊胜于无。其实,春涵对男友没有太多“感觉”,自己也感觉对这份感情不是非常“执著”,和男友分分合合很多次,都被男友挽留回来。
可是终于有一天,男友再也不挽留她了,要离她而去了。春涵在毕业之前认识了一个比她小两岁多的男孩,他们是在网络游戏里认识的,刚开始是这个男孩追求她,而春涵觉得他们不可能,她已经有了“主”,更何况,她觉得网恋很不靠谱。可后来在长期相处中,春涵渐渐喜欢和这小男生在一起,他们甚至在游戏里结婚,称呼也日渐暧昧。男友发现了她在网上的情缘,备受打击,他气急败坏地打电话骂那个小男生,甚至放出话:如果小男生不退出,他就要把他弄残。
事已至此,春涵决定和男友分手,想一个人独住。男友没地方住,自称要去深圳赚钱去,只是在她这里暂住,春涵没想到,他这一住就是三个多月,这段期间他们总是吵架,他甚至偶尔会对她动手。男友不让春涵跟那个小男生在一起,他还说她背叛了自己,这些是她应得的报应。春涵能感觉到这个男人还很爱她,可是他那样的爱太恐怖,当初就算是她背叛他,分手了难道她要一辈子在他的阴影下生活吗?
关于这两个朋友的故事,我觉得有两个关键词可以概括:寂寞、边界。
我们先谈谈“寂寞”这个词,一个人什么时候最容易寂寞?大概在18到30岁之间,我们可以称之为“社交时期”。这时候,我们往往开始了和社会接触,我们的孤独感不再只是放学回家无人陪伴这么简单了,我们的孤独感开始纵深发展。在这个时期的人会进入一个情感的饥渴期,就好像是一只小狐狸终于离开巢穴,开始建立属于自己的世界,而不在原来的巢穴里,躲在妈妈的怀抱里一样。换句话说:如果没有这种孤独感的驱使,我们可能不会有那么强的动机进入感情,乃至构建婚姻。但是如果我们太容易被这种孤独感所驱使,或者让我们进入感情的唯一或者说主要的动机就是为了驱散这种空虚和寂寞,那么这段感情必然是先天不足的,因为它只是为了满足我们的表层需要而存在的。如果我们只是为了一个有呼吸有热气儿的人在眼前,让自己觉得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那么我们必然会因为“生存性”的需要而牺牲很多“发展性”的需要。
从孤单感的生存性的需要到发展性的需要有四个递进的层次:陪伴→分享→支持→成长。
第一个层次是陪伴:两个人在一起,今天我陪你去公园,明天你陪我见哥们儿;今天我陪你上课,明天你陪我逛街……我们两人待在一个屋子里,你玩游戏,我看电视……这些都属于陪伴式的共度。两个人在一起,但各做各的事或者即使做同样一件事,都没有“心理层面”的交流,只是“物理层面”上的交流。
第二个层次是分享:两个人有一些交流,比如散步、吃饭的时候,说一说今天发生的事;对看的电影有什么感受;对某一个朋友有哪种看法……
第三个层次是支持:对于某件事,你可以给对方出出主意,或者两个人讨论后意见一致,说得投机,你能够赞同对方的某个看法,对方失意时给他一个拥抱……
第四个层面是成长:两个人对很多深层面的问题,比如一些终极的问题如人生、哲学、意义层面有比较深入的探索,彼此都有一些挑战,而这些挑战会让彼此都感到成长和深层的放松和宣泄乃至改变,那么这种陪伴是富有“创造性”的,不是“填空”式的。
我们可以就此标准看看春涵的孤独感解决在第几层面。很有可能,她和男友的关系大概只在第一个层面,或者最多到第二个层面——只停留在事情和对事情的看法的陪伴,而没有真正心理意义上的陪伴。
如果是这样,那么我们内心更深层的寂寞之痒是无法被“搔”到的。那么“游戏男友”的出现,是一种偶然中的必然。我们的需要总是先于我们的意识而随时准备着被满足,在我们知道以前就为我们寻找了合适的满足自己的对象。
我们往往不知道我们在寻找什么,但我们的潜意识会知道。所谓的缘分都是我们不知道的自己的那部分安排的。
虽然一个是在现实中和春涵在一起,另一个只是在网络中作为一个“虚拟”的存在,但是网上的男友战胜了现实中的男友。可见孤独和寂寞看重的是质量而非数量。这就是诗人们最爱描绘的主题:你坐得离我很近,可是你的心却离我很远——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其实,当春涵终于找到了一个更能满足她深度寂寞的需要的男人时,已经证明她终于成长了,而且跨越了第一个层面的简单的物理陪伴阶段,她要的不再只是“生存”,而是“发展”了。为了跨越这个阶段,她通过无数次“分手”来反复尝试,但最终,她决定不在这个关系中存在是因为她看到了这个关系的危险。那就是爱不都是好东西,有时候爱可能是很可怕的玩意儿,就像是火和电,它们使用得当就是好的,使用不当会要命。
也就是说,当她的男友提出死亡威胁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他们关系的实质:控制。
说到“控制”,好像是个很可怕的字眼,但还是那句话,我们知道我们之所以为中国人,是因为我们的老祖宗比我们看事情更明智,他们知道万事万物,存乎中,则得其利,求其极则受其害;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坏东西,只要做到了“中庸”二字,都是好的。一旦到了极端或者极致,都会散发一种危险的味道。
比如“控制”,在感情中,哪能没有这两个字存在?作为“控制”的实践者,爱的排他性和唯一性就是一种强烈的控制,但控制如果走了极端,或者爱的内涵退化到只有控制,那么这就已经不是爱,而是一种绑架。
什么样的人,喜欢成为“爱情绑匪”?就是那些活在爱的生存底层的人。这样的人,比如春涵的男友,就是活在强烈的恐惧中,什么样的恐惧?可能是孤独的恐惧、被排斥被抛弃的恐惧、被拒绝的恐惧、被忽略的恐惧、被否定的恐惧……
在学校中你会看到有的小孩子会心甘情愿做另外一些小孩的跟班,哪怕被羞辱,被打击,也会赔着笑脸和他们一起混。你会很好奇,为什么他们会折辱自己的脸面,而非要和那些人在一起?原因很简单,和一个人孤独相比,哪怕被小伙伴奚落,他也可以感到自己是存在和被接纳的,有归属感的。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安全感,人都是需要一种联结感的,因为人是群居的动物,对群居的动物而言,如果你落了单,就意味着毁灭。这种对毁灭感的恐惧来自我们的远祖,一个被群落抛弃的人类,面对的世界是很可怕的,因为人只有群居才能生存,而一个人面对豺狼虎豹的时候,他的种种劣势就暴露无疑了。所以,哪怕这种联结感是以牺牲很多利益为代价,包括自尊和价值感在内的,很多时候,我们也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放弃自己的一部分利益。
从小缺少联结感的人,往往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存活”,也就是说,对他们而言,他们最擅长的不是如何发展,而是如何存活,或者说他们认为自己就没有能力或者资格获得更高层面的幸福,而只能维持着某种“温饱”层面的满足。
这样的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份工作就是“控制”,他们以控制为获得微薄幸福感的唯一手段,灾难性的毁灭想象一直会让他们挣扎在恐惧中,让他们无法真正发展更深层的需要。于是他们就陷入了一个悖论:控制最终换来的不是满足,而是再一次伤害,而伤害则让他们更加努力地控制,这个恶性循环最终会让他们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最终换来的是他们最恐惧的毁灭。
现在我们该说说春涵了,她好像是“控制者”的反面“被控制者”。在心理学层面上,她和男友其实是一个硬币的两面,都是以最底线生存为人生的最高原则的。
看看春涵这样的人做的很多事,你会有些好奇:是什么让春涵允许一个男人如此侵犯她的个人空间?这个男人已经和她分手,却还能和她住在一起,居然还能和她争吵,还能打她,不知道他是否支付他的房费,如果没有的话,那真正是史上最恶房客了——是谁让她接纳她这样的行为模式?
不得不说,看上去很无奈也很受伤的春涵,必须承担部分责任,这也是我们常说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其可怜之处,看上去似乎是这个男人处处进逼,但从另一个角度,是一个女东郭先生步步退让——教会和纵容了他的种种行为。当春涵允许他一次次侵入她的空间,她有什么收益和获得?也许是害怕寂寞?又是什么让她如此害怕一个人,宁愿有一个人可以主宰她的生活?
春涵的自我边界好像一个没有篱笆的围墙,前男友可以随意来去,是什么让她成了一个不抵抗主义者?是什么让她无法保护自己?
一般而言,没有太多边界感的人,往往在小时会是乖小孩,因为乖可以得到父母的认可和赞赏。其实所谓的“乖”在中国人的语境里其实就是一种自我边界很低的代名词。当一个人带着这种乖的性格倾向长大时,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他人的任意干预,因为从小他就被教育:捍卫自己的需要和权利是要受到惩罚的。
比如一个孩子不愿意学钢琴,妈妈边痛殴他,边告诉他,这是为你好。结果孩子就学会了,自己的需要不重要,自己的需要是不可接受的,父母的需要才是他的需要,父母的需要才是真实的、正确的、毋庸置疑的。每当他这样认为的时候,就可以获得父母的爱,于是一个没有自我的人就此养成了。
对其他人而言,说“不”不是一件大事,但对春涵这样的乖乖女而言,说“不”意味着她们要向自己已经被驯服的人生告别。我想这不会很容易,但可以做到,需要有决心。
如果说句非常没有同情心的话,也许春涵需要感谢她的前男友,他的闯入让她意识到,做个乖女孩,已经无法应付这个复杂的社会了。当她没有自我的时候,不会得到父母的微笑,而是男友的侵略和进一步伤害,她是时候要学习捍卫自己的家园了。
所以真正让春涵不设防的,不是这个男人,而是她的绥靖政策,她的不抵抗政策。到了今天,她的内心深处也许还在相信,可以用这种方式得到爱。有时我们往往会因为爱一个人,而用各种方式证明他们在我们生命中的存在,比如我们发现自己会无意中像爸爸妈妈那样做事,自己的习惯和自己的姿势都有父母的影子,有时甚至是痛苦,也是一种对父母的爱的忠诚。如果我们和父母的关系是一种痛苦的联结,我们就会用痛苦构成我们的生活,因为痛苦之上闪耀着爱的光芒。
我有一个朋友,他是一个很成功的人,从小就练毛笔字,按说字应该很好,可是他一到写字的时候,就会写得歪歪扭扭的。相隔五年后,再见到他,发现他的字大有进步,问他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我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沉吟许久,忽然说了一句,从我父亲去世开始……
他写字和父亲去世有什么关系?原来他的父亲是个业余书法家,从小就训练他写字,可是他无论如何就是写不好。可是奇怪的是,只有他写字的时候,他的父亲才会和他在一起,其他时候,父亲对他都很冷淡。往往他写字写得不好时,父亲会大发脾气,他练字的习惯甚至到了成年,每次回家过春节,他的爸爸都会要他当场写字,在一边指导。
说起来,父子俩就是靠写大字来交流情感的,而说到后来,我的这个朋友忽然泪流满面地说,他现在明白了,他在父亲在世的时候为什么老是写字很难看,因为他害怕如果他写得好了,父亲会失去了和他在一起的理由。我相信直到今天他才明白这一切的意义,而他们父子俩就在做着一件大家潜意识层面知道,但意识层面不了解的默契的事情。他们是通过这样的事情联系在一起的,而一旦他写字好了,这种指导关系就只能告一段落了,而父子在写大字之外是没有机会“联结”的。
“二十四孝”故事中就有一个老头为了让父母开心,穿着小孩的衣服在地上滚扮婴儿。为了和父母的爱永远在一起,我们宁可永远保持一种孩子的状态。比如像春涵这样的乖孩子,他们必须保持没有边界,以维系和父母的爱,准确地说,他们会将这种爱的方式复制到自己的恋爱形式中。总的来说,他们并未离开父母,只是身体上离开了,而在内心深处,在脸的朝向上,他们依然还向着原生家庭。
我们应该明白,对春涵这样的女孩来说,她们今天面对的,其实是要对二十多年的人生模式做一个告别。对这些将爱和痛混为一谈的人来说,更需要明白一点:如果她们的父母真的爱她们,看到她们为了爱父母而牺牲了自己的边界,乃至会用一生来践行原生家庭所形成的行为模式,以此向父母致敬或者说表明自己是父母乖孩子的话,父母绝对不会愿意她们如此之不幸福。
爱的本意就是让彼此幸福,否则那就是一种恨,或者一种恶意。还是让我们回归爱的本源,我们总要长大,长大意味着我们终究有一天要重新检阅我们的爱、我们学习到的本事。如果你搬过家,你会知道每次搬家你必须要舍弃一些已经明显不能再用的东西,尽管它们在过去对我们很重要,但是在你启程的时候,你必须要将它们放下,但同时你将携带着过去的,并在今天依然有用的东西前行。
这就叫新陈代谢,或者说长大,我们不再囫囵吞枣,我们发现自己有五脏六腑消化吸收生活加诸我们身上的一切。我们是有选择的,让我们有选择的是我们父母的爱的本意,那就是他们希望我们快乐、幸福,我相信天下绝大多数的父母都是抱有这样的意愿的,只是这个意愿往往并不能化作现实。我们的任务就是继承父母的意愿,让我们自己幸福。
如果说过去我们通过不保护自己来保护父母对自己的爱,那么现在,我们可以通过保护自己来保护父母对我们的期待,那就是我们一定要幸福。
也许当我们想清楚这一点以后,我们就可以从小孩子的状态转化为现在的模样,我们可以从过去的咒语中解脱出来。我们还有各种可能性,而不再按照从小到大的僵化模式去徒劳地寻求爱了。
卢悦解“毒”
以爱的名义去控制他人,实际上是爱的绑架。
从小到大僵化地寻求爱,没有出路,自己的需要才是真的。
每到过节时,总感觉孤零零的
——放下恨,对内心的小我多一度爱
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主题,我们会在人生的不同阶段遇到。有些人会不断重复某个主题,有些人可能卷入的程度不深,但毫无疑问,这些课题是我们几乎每个人都要经历的,比如孤独、死亡和绝望。
换句话说,我们一生的任务似乎就是为了这些主题而展开的。有些人选择与这些主题为敌,有些人选择拥抱这些主题,有些人选择被这些主题吞噬,每个人都会有自己选择,但是却是那么的似曾相识,却又不可理喻。
这么说起来,似乎有些虚,那么也许我们可以探究一下,这辈子,什么对你最重要?有人会说金钱、事业、家庭,那么如果我做一个不识趣的孩子再问你:为什么这些东西对你这么重要?你可能会说,因为金钱和事业以及家庭能让我感觉到被尊重、被接纳、被欣赏和被认可,感觉到我是有价值的,我是好的,我是有归属感的,我是有爱的,或者说,我是有联结感的。
我宁愿相信,我们所有人内心都有一个种子,就像蒲公英一样,可以飞向四面八方,或许在悬崖间,或许在盐碱地里,或许在肥沃的黑土里,或许在墙头之上……总之,我们被不同的或者相同的风以及气流裹挟着,飞过相同的或者不同的天空,来到相同或者不同的土壤,经受着相同或者不同的雨露与阳光,与相同或者不同的其他蚊虫野兽遭遇过,我们发芽、长大、哺育,然后继续将怀里的种子撒向天空……
我们都是蒲公英,却又是那么不一样的蒲公英,我们都带着相同或者不同的宿命,但却在每时每刻都有着各自的选择。
比如孤独,人所能及的它的底线到底在哪里,我们几乎无法测量,达摩面壁十年参禅而自得其乐,而我们在人群的簇拥中,繁花如锦,却依然充满了深入骨髓的孤独。这到底是为什么?
也许因为我们每个人的选择不同,选择什么?选择我们的视角,选择我们的观念,选择我们的情感和行动。
我们的人生恰如毛细血管一样,是一个无穷多岔路的网络,我们每时每刻都在做着选择,而决定我们的选择的是我们的选择。这句话好像有些绕,也似乎是一句废话,可是很多人就是在这上面没有想明白。我说的想明白起码分两个层面,一个明白只是脑袋想明白;另一种明白是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想明白的明白。
也许这像一个迷宫游戏,如果你有眩晕的感觉,那么也许你已经接近了人生的本质。
孤独并不只是哲学家的游戏,这门功夫是我们每个人的必修课,而且关于这道题的考试,我们一直在进行,只是有些人一直在用小学数学的方式解题,而有些人可以用微积分来解题,方法没有错,错的是我们在解什么程度的题。
有一个女孩,姑且起名叫“我好恨”吧。“我好恨”最近越来越觉得孤独无助。首先是她感觉家人忽略了她。“我好恨”家有六个孩子,她的童年并不快乐,小时候“我好恨”经常哭,没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