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儿躺在床上身体很不舒服,全身像是被烈火烧似的,但她脸上无任何痛苦的表情。
她只是木然地望着大门外,看看他是否已回来了。
可已过三天了,师傅依然没回,她不想留在这个伤心之地了。
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寻找可以让她可继续活下去的原因。
凤云儿觉得自己可不能再做个井底之蛙了,况且她已不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女孩。
如今要人间也是能够自保了,必竟她的修行也达到元婴期了,要是遇到一些妖魔也是能够自保的。
而且他可能不会回来了,如今在师傅的眼里恐怕只有那月芷神女了。
凤云儿觉得自己还是离开最好,不想成为师傅的负担,也不想打扰他们。
想到这时凤云儿便从床上坚难的起身,这三天一到晚上睡觉时,她便感觉在一片火海中,每次凤云儿都感觉自己快要烧成灰烬时,可第二日早上都没有。
只不过身上有很多的烧痕,可奇怪的是脸上却没有烧痕。
算了,不多想了,也许真的是她的时间快到了吧!
凤云儿想在这尽剩的日子里,好好去外面看看,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时凤云儿吃了一颗师傅炼制的丹药,顿时身上的疼痛与那烈火般的灼热感消失了。
这三****发现只要吃三颗丹药,那些不舒服的感觉可以暂停五、六个时辰,不过下次便更严重了,吃的丹药也要增加。
本不想吃的,但是凤云儿不想自己还没有好好看看外面的世界之前还不想先倒在路上。
反正他闲时炼制了百来瓶各种各样的丹药,凤云儿把它们全部放入那‘神幻宝袋’中,这也是当初她修练时人大到元婴期时,师傅送给她的。
还说这‘神幻宝袋’可以装下很多东西,那是放不完的,而且要是她想要修练的话,也可进入袋中。
曾经凤云儿觉得很好奇,便尝试进去过一次,没想到一进到里面修练必须最少修练三个月不能够出来。
不过那次她的修为真的是提升不少,比在外面修练的效果好。
可自那次之后,凤云儿便没再进去过了。
哎,一看到这袋子和丹药便想到他,心很痛,不想再一想了,还是快点走吧!
凤云儿往袋中装了很多神奇之物和食物、衣服后,便使用术法把‘神幻宝袋’隐藏在自身的小空间里。
之后凤云儿便慢慢的走出了屋子,过了一会儿,凤云儿已走到村外。
回头看了看这对她很重要的地方,心中对那些已走的爹娘与村民们感到很是抱歉,真的让他们失望了。
她没有继续在这里守着,可能会很长一段时间不会是拜祭他们了。
可凤云儿觉得自己再在这里呆下去的话,可能真的是要崩溃了。
不过以后不管她在还是不在了,一定会回来的……
三日后
凤云来到一个很是热闹的都城,看到了从未见过的景象,顿时觉得以前的自己真的是井底之蛙啊!
街道两旁,各种各样的小贩子们在沿街叫卖,有卖古董的,胭脂水粉的首饰的字画的风筝的香囊的各种的交通路线像蜘蛛网一样覆盖到都城的每个角落。
一批又一批的人像货物一样被装卸着整个都城有如一个繁忙的空壳大家都在奔忙着,奔忙着各自艰难的生活……
也许是因为春天悄然来到,万物复苏,都城的街市上也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其实这都都是被一条很长的河包围着的,一座热闹的虹型大桥连接河道与都城着。
桥上人头攒动,游客行人如织,只见桥上两侧摆著许多小摊,有卖各类杂货也有卖小点乾果的,还有算命的,以及卖茶水的…
大桥中间的步道上是熙来攘往的人群,有坐轿的,有步行的,也有挑担的,还有马车与运货的…
这都城真如听闻中的一样热闹非凡,凭栏而站,看向河里的往来船只,千帆竞发,百舸争流。站在桥头。
突然看到一艘运粮大船正准备驶过桥洞,只见大船上的船夫十分忙碌。
多有意思啊!
往下望去,见到那些船夫有的站在船蓬顶上,俐落的降下风帆,有的则站在船舷上使劲撑篙,还有的正奋劲的用长篙顶住桥洞的洞顶,使这大船可以随著水势通着。
就在凤云儿被这些未见过的景象所吸影之时,便听到街道的中心的声响很大,而且还聚集了很多弟子。
这时有一个大约十七岁左右男孩经过凤云儿的身边。
这这男子袍服雪白,一尘不染。连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驳的树影。
他的头发墨黑,衬托出他发髻下珍珠白色脖颈的诗意光泽。
他的背脊挺直,好像在这白杨树一样挺秀的身材中,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他的脸庞有着一种光亮至美的气息。但他的清澈的眼睛却在忠诚的微笑着。
那皮肤像昆仑山里洁白的雪莲花,眸子是天山之巅神圣的池水。
虽说这男孩看似很出色,但凤云儿没被吸引,因为在她的心中没有哪个男子可比得上师傅那么出色的。
凤云儿见这俊秀男子痴迷看着她,这目光让她很不舒服,但出于对前面那些好奇,便忍了下来。
不然凤云儿早就一脚踢飞他了,师傅曾说过谁要是用这种目光看她,什么也不要想,一脚踢飞就行。
凤云儿皱了下眉,哎,怎么又想起师傅了,真的是太没有了。
过了一会儿,凤云儿便对着俊秀男子轻声问道:“这位大哥,请问前面那么热闹,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啦?”
这时俊秀男子便清醒了,神情顿时有些尴尬,觉得刚刚行为有些不礼,有违平时之所学,要是被师傅知道了,一定会狠狠的教训他的。
“这位姑娘,那是因为灵云仙山来这里选弟子了,好多人都去来报名了。
看姑娘身上灵气充足,似乎也曾修练过,不如也去报名……”
男子很温柔地解释着。
不过后面那句话是他脱口而出的,有些冲动,这是他第一次做出此等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