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家里进贼了!抽屉里还有很多钱啊,照片啊,首饰啊之类的东西,虽然加起来都不值多少钱,但是那是上面传下来的东西,最重要的是抽屉里面还有一块玉佩,那是妈妈唯一留给我的东西了!”想着想着,我走进了客厅,随手拿了一根棍子,蹑手蹑脚的走上楼,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卧室的门。
啊!我差点叫出声来——被子外面吊着一只脚,那只脚的脚底板很黑,可我关心的却不是这个,而是那两条恐怖狰狞的红色伤口。血不断涌出来,十分刺眼。虽然素不相识,甚至连他的面都没见过,但我还是下楼给他拿医药箱了。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长时间不用的医药箱,又打了一桶水,拿了一块不用的毛巾,泡在水里,一会便沉了下去。我走到床前,把桶放在地上,从医药箱里找到了纱布,酒精和棉签。我把湿毛巾拿出来拧干,可正准备把他脚上的灰尘擦洗的,毛巾刚碰到他脚时,他就像触了电一样,立刻把脚缩了进去,并掀开被子,冷冷的盯着我,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像院子里的栀子花一样白,可那王者一般的目光却把我吓的微微一颤。虽说我的胆子不大,的还没有小到连一个陌生人瞪我一眼都害怕。调整好情绪后,我的目光便与他相对了,我认为他只是虚张声势罢了,但是一想到他刚刚那种眼光,还是有点后怕,总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把我杀了,所以声音还是有点发抖:“你……你是谁啊?为什么会……会在我家床上?脚上怎么会有那么严重的伤啊?”为了掩饰我的心虚,只好问了一大堆问题。他听了之后,目光渐渐柔和了许多,可还是面无表情,冷冷的说:“我想喝水,可以吗?”听到他如此声嘶力竭的说话,我也不管他是故意回避我的问话,还是真的太渴了,二话不说立刻下去给他倒了一大壶水,他瞬间喝下去一半,看来他是真的太渴了,对我那么长的问话却只能费力的说一句‘我想喝水’。我不禁好奇起来:“是什么使他沦落到这种衣冠不整,披头散发(我发现他一个男生居然是长头发),连水都没得喝的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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