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阳光照射到大地后,大雾渐渐散开,再也遮不住这片天空。嫩绿色的草叶上,一滴滴露珠汇聚在一起,顺着茎滑下,滋润着根系。清晨之后,是这般如此的宁静。大地依旧那么深沉得平卧在下,承载着万物。
“那妖月儿姑娘,能否让女儿随我在族中再多待上一些时日,让我在女儿临行前做几顿好吃的,收拾打点一番。您看,可以吗。”在心中衡量了许久,狠下心决定了让自己这个女儿走向强者的道路,而不是像她一样在家中做一个平凡的女人。毕竟每一个女人都有着成为女强人的愿望,既然女儿有这个可能,她这个做娘也不能耽误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韩曦,你这个娘还真是疼你呢,姐姐都羡慕死了。不过既然不能马上让你随姐姐去修行,那以后姐姐有时间再来看你吧。”有些不舍的紧搂了一下韩曦,便将韩曦放了下来。“姐姐,有点赶时间,就不在你们韩家叨扰了。哼哼,是吧,二长老。”一把抓起韩脉,一手紧握着寒钢闪。不待二长老说什么,一阵紫色的香风,将妖月儿身体带向了空中,眨眼间便消失无踪,只在空中留下一缕香气。
“哎呀,月儿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哎,哎。”望着欲走的妖月儿,任自己如何拦着也只留下膛目结舌的自己望着空中越变越小的紫色小点。不得不叹一声这妖月儿的行事作风非常果断。人家问你两次要不要拜师,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辞,明显就使那姑奶奶没了脾气。
从西边走过一处处剑阁,从东边路过一间间藏书殿。韩山带着韩鳞,走在凌云塔内。黑色的披风带着一路上未卸下的风尘,依附在身。
“韩鳞,这便是我们韩家历代列祖列宗的牌位。”凌云塔内最高层,白胡子老头韩山带着韩鳞,给韩鳞传输着韩家的历史。“凌云塔,乃是韩家禁地,一般韩家的族人只有在十八岁的成人祭奠时才能入内。今日太爷爷先领着你来看看,等你十八岁成人祭奠上,也好早明理知事。毕竟现在的你已入炎承宗内门,将来会有很少的时间在家族中。本来今日是丧日,应该呆在族中,将祖爷爷好生安葬之后再来带你入凌云塔。可是,时间紧迫,现在一刻也不能耽搁。”悠悠的说完,又叹了一口气。自己那老不死的事情使得自己胸里一直闷得慌。
“太爷爷,韩鳞有一事不明。”韩鳞的眼神一直望向别处,似心不在焉。关于韩脉的事情,他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完全弄清,使得他成为自己的心病。
似知道韩鳞的心中所想,“是关于韩脉的事情吧。”韩山叹了一口气。
该知道的,早晚都知道。现在也是时候告诉韩鳞了。望向韩鳞,看他一直低头不语的样子,缓缓得说到。“韩脉,并不是韩家之人。他应该姓‘凤’。”停顿了一下,心中叹到却没有说出来:或者,韩脉应该姓‘泽’。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个‘凤’的姓氏所代表的意义吧。”韩山向前跺了几步,望向一个明显摆放在正中央位置的灵位。
缓缓抬起头,低语到“那个‘凤’是妖的姓氏。韩脉,是妖族之人。”想到这里,韩鳞不由得愣了一下。冷哼一声,“哼哼,怪不得呢。”。
“是的,但也不完全是。”眼睑微微合拢,继续说到。“首先,提俩个人。韩脉的母亲是神凤一族的圣女。有着最为纯在的凤凰神血。现在在太妖界早已成为了一方的强者”说到这里,韩山本来微微平静的脸上突然严肃了起来,更显得古板。“而韩脉,他的父亲,是魔。昔日魔界之主,万魔之首。那个男人仅仅只用了十年的时间便征服了整个魔界。令天下惊,使四方臣服。”
接着微微可惜的叹到“但是天妒英才,那个魔王英年早逝,魔界战争之后短暂的和平一瞬间再次被打破。正因如此,韩脉的母亲逃亡至我们韩家。便有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因为那个承诺,所以那个像妖怪一样的孩子在我们韩家生活了整整十四年。”
“我明白了。”韩鳞双拳兀得攥紧。“所以韩脉其实并没有错,就算偷了我们韩家的圣物也没有错,错的是杀了祖爷爷。还有那个女人,是那个什么有着凤凰血的女人,杀我父亲,又杀我爷爷。那个女人昔日在我韩家的所作所为,我韩鳞今生不忘。所以韩脉被逐出家族,要责备,就去责备那个女人吧。十年已经过去了。而且现在你已不是韩家人,韩家本来就与你就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