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默丁格有个梦想,他总说这个世界很大,有德玛西亚,有诺克萨斯,弗雷尔卓德,战争学院。可是这个世界没有存在的意义,除了他,黑默丁格。他是大发明家,他就是瓦罗兰大陆的权威。他想探寻宇宙的起点。
有没有人不知自己为何而存在?有的,肯定有的。人类创造了故事,故事又会创造另一个世界。人类抛弃了那个故事,但那个世界却依然发展着。比如,瓦罗兰大陆。-----黑默丁格
瓦罗兰大陆美啊,弗雷尔卓德的冰域是真的冷啊,艾希看起来冷冰冰的,心口里热乎着呢。这些是阿泰告诉我的,我是谁?一只单身宅狗,阿泰?泰达米尔,五秒真男人那个。
黑默丁格的研究一向不为外人所知。就如同,泰达米尔怎样得到艾希的垂青。
泰达米尔是个大胡子,他以为他的前半生为了生存,后半生为了复仇。他忘不了,那个黑影,黑影手里诡异的长剑,将他的部落屠杀的只剩他一人。他的部落里有孩子,有妇人,有暗恋他的清纯姑娘。
复仇,愤怒,带给他生命最强大的力量,他从死亡里爬起,从血池里捡起大刀,四下看看自己的族人,一股股火焰从皮肤表层冒出,他们都死了。他选择流浪,他选择寻找自己的仇人。他拖着自己的大刀,从弗雷尔卓德的极寒之地出发,连自己也不知道前往何处。每当看见鲜血,他的吼声抑制不住的从喉咙里冒出,他的大刀将变得异常锋利,似乎和主人一样,愤怒,兴奋。
路漫漫,他走了一个多月,却还是在弗雷尔卓德的冰域,这期间,他以猎杀雪域里的冰狼,雪兔什么的作为食物,运气不好的时候,也会连着饿上三两天,运气好的时候还能碰上一户人家,喝上一口烈酒暖暖身子。有次在小镇,掠夺者门骑着高大的军马,风一样冲来,泰达米尔见了,浑身骨头都发出咯咯的声音,一股股火焰包裹着身体,一身的兽皮立马化为灰烬。他顾不了这些,一丝不挂的冲上去,吼声那样鼓舞人心,“我将是你们最恐怖的噩梦!”“你们可以死了!”
他的大刀如旋风般吹过,所达之处,人仰马翻,势不可挡的泰达米尔以一己之力,杀的掠夺者惨叫连连,最后竟四处逃逸。这个****着的大胡子,嗷嗷叫着追杀出去。最后他捂着下体,红着脸回到了部落。部落首领给了他一件兽皮大衣,特制的,水火不倾。
阿泰回忆起那时的日子,感觉浑身都会激动的打颤。他说起他第一次见艾希,在弗雷尔卓德的冰域,那是一个很强大的部落,艾希是那里的女王,一袭裘衣披在身上,银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多么美好的场面,是艾希告诉他,一个人的一生,并不是只有鲜血和愤怒,要学会宽容和爱。这个莽汉后悔的时候总是哭的无法自拔。他说那时他都听不进去,只会提着两百斤重的刀子喊打喊杀,那柄震族之宝,已喝饱了鲜血,但他不这样想,他总会一边拭刀,一边哼哼,宝贝,你是否饥渴难耐?
艾希决定陪他一起去外边的世界,多么愚蠢。阿泰每每想到这,总会笑逐颜开,但又骂艾希是个蠢女人。我这种单身狗自然不懂。闲话不多说,他们一起经历了瓦罗兰的战争与和平,以及在被人类遗忘了之后的战斗与统一。他评论过一本书,说那本书就一句话写的好“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后来蛮子觉得自己安逸了,可那里除了竞技场,扭曲丛林什么的,其他地方没有战斗了,当年的掠夺者不知去向。他整天醉醺醺的乱逛,直到那天,他看见巨大的金属机器,数十根金属支柱支在一个巨大的圆盘上,在那中间,有一个圆台,浓郁的魔法气息从圆台里传出。这里是黑默丁格的私人场地,估计他又搞鼓出什么新玩意,让我泰达米尔来尝尝鲜。阿泰就这样走上圆台,酒瓶一扔,大刀凭空出现,直指苍天,“我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
“诶呀卧槽,”大头博士一个打滚从床上起来,剧烈的警报声让他整个房子都动个不停,他顺手拿过操控器,想看看谁打扰了伟大的黑默丁格教授的睡眠?一刹那,仿佛一盆冷水教在头上,妈勒,有人走到传送机器上去了,不会吧,那些保安呢?他哪知道,他的保安被阿泰一个个敲晕,躺在保安室里。阿泰好不得意,巨大的能量充满全身,感觉自己萌萌哒,好强大啊,有木有。只是下一刹那,巨大的撕扯之力传来,感觉脖子要被扭断,手臂被扭在背后,脚还他娘的抽起筋来,这种痛楚,,,,浑身顿时冒气了愤怒的火焰,着并不表示他很愤怒,这是寄生在他体内的魔性火焰,总是在他兵临死亡时赐予他无与伦比的生命之力,人称五秒真男人由此而来,其实此刻,他痛的差点失去了思维。
黑默丁格!你自己说说,你花了几十年,用了这么多人力物力,建造了一个不可能成功的传送机器,还让人进去送死,哎。”
敢这么和大发明家说话的只有他自己本人了。
他拼命的研究科学,终于感觉到世界,可能是相互依附着的,自己的世界依附在哪里呢?最初始的世界又是什么样的?他得顺着这条因果线摸下去,他想探寻真理,建造了这么一个机器,只是计算所得,传送时的压力,即使是盖伦的体质也扛不住它的千分之一,可他还是鬼使神差的让崔斯特定时输入魔法到传送阵里,毕竟,这是他的梦想。
无尽的虚空之后,是一阵凉爽的舒适。
待到泰达米尔睁开眼,一个大婶坐在一旁,看见他睁开眼,顿时吓了一跳。高声呼喊。
“阿丽,他醒了,阿丽!”
一个白衣姑娘打开房门走了过来,说“先生,你真是不可思议呢,你知道吗,你从南湖冒出来的时候身上温度有两百摄氏度左右,对人类而言,简直就是神迹了,还好人少,没什么人看见。你是不是电视里的超人啊,”
女孩子看上去很兴奋,一个准医生,有机会解除到特殊体质,难免觉得兴奋。
“这里是哪里?”泰达米尔恢复的非常快,这会他已经感觉到差不多了。
“湖南啊,你不知道?”阿里表示很奇怪,很想八卦的样子。大婶见状,笑着说,“我出去做饭,中午在这里吃吧,你们聊聊”
“湖南?”泰达米尔迷迷糊糊的问,“我是弗雷尔卓德人,你能不能告诉我战争学院怎么走啊?”
阿丽也就当弗雷尔卓德是个小国家,至于战争学院,上光脑上查查不就知道了吗。
她简单的查了一下,顿时觉得为难,战争学院?全国似乎有很多竞技场都叫这个名字,她又想起随身携带的温度枪的惊人显示温度,233摄氏度和男人躺在南湖里,水蒸气直冒的场面,她渐渐多了个念头。脑海里浮现出弗雷尔卓德几个字,刹那间出现的东西让她很难相信。
“我是弗雷尔卓德人,你能不能告诉我战争学院怎么走啊?”
一切似乎都可以解释开来,还有一种可能,他是想搭讪自己的无聊男人。用什么小把戏做出昨晚的效果。阿丽越来越相信自己的感觉。她反而笑了,这个男人,编谎话也不好好打草稿,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