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皇女逛了一天的街,纪子雨本是累极,皇女去看花公子了,他也是打算休息一下的,可他的眼睛都还未闭上,房门便被人给撞开了。
纪子雨被吓了一跳,还未等他起身去看,三四个侍奴拥簇着一个人便已风风火火地冲到了他的床边。
“你就是纪子雨?”那个人高抬着下巴,眼神轻蔑地看着他问。
纪子雨从床上起身,看着眼前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人皱了皱眉:“你是?”
“大胆,见到二皇君还不跪下!”
男人还没说话,他身边的一个侍奴就抢着帮他说了。
二皇君?纪子雨脸色一变,立即跪了下来:“见过二皇君。”
皇君,就是还未封王的皇女的夫室。
纪子雨根本见都没见过这个二皇君,所以更不明白他怎么会认识他并亲自来找他,正想着,他的下巴就被人粗鲁地抬了起来。
“啧啧,你看这小脸长得,难怪二皇女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听见提到二皇女,纪子雨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看着他道:“奴不明白皇君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二皇君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捏着他下巴的手又用力了几分:“你不明白?”
“回皇君话,奴真的不明白皇君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好,你不明白!”二皇君的表情突然变得阴鸷,“原来一直都是二皇女在自作多情啊。”他放开了他,看了一眼身后的侍奴,两个侍奴立即心领神会,上前一人一边反扭住了纪子雨的胳膊让他动弹不得,再一个侍奴上前,递给他一个白色的瓷瓶。
纪子雨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拼命挣扎。但是一个人终究是比不过两个人,他挣扎一分,两个侍奴扭着她胳膊的手就用力一分,简直要将他的胳膊拧断。
二皇君拿着瓷瓶在纪子雨眼前晃了晃,冷笑着问:“你知道这里面装得是什么吗?”
纪子雨不语。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那个瓷瓶,似要将它灼出一个洞来。
“你放心,这里面不是毒药,你要是死了,那二皇女该会有多伤心啊,我可舍不得让二皇女伤心,这里面装的是……”他突然凑近了纪子雨,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龙,涎,水。”
纪子雨全身猛地一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看向二皇君,眼中是绝望与不解。
二皇君缓缓拔出了瓶塞,一股奇异的香味立即从瓶中散发出来。他捏住纪子雨的下巴,将瓶口凑到他的嘴边,柔声道:“你知道在这个世上怎样的男人最招人唾弃吗?不是那些靠身得钱的小倌,而是,做不了父亲的男人。没有哪个女人会喜欢那种身体残缺为她孕育不了后代的男人,喜欢他就代表着断子绝孙,你说哪个女人会这么蠢。所以啊,让一个男人生不如死的最好手段,就是……”他顿了一顿,突然一抬手将瓶中的液体全灌进了纪子雨的嘴里,并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咽下去,看纪子雨被呛得直咳嗽但几乎是喝下去了大半,他满意地笑了,继续道:“让他失去为心爱女人孕育后代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