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镯子里难道另有乾坤?
花拾琢磨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而那边的小兰正到处焦急的找着镯子。
浑然没有察觉正朝她靠来的花拾。
忽然花拾发力,从背后一下死死的扣住小兰的喉咙。
“说出你知道的,我便饶你不死。”花拾嘴角闪过一抹残酷的笑。
而此刻的小兰几乎呆住了。这是?这是那个傻子!怎么可能!自己是这十年来傻子唯一接触的过的人,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冷酷的眼神?一个没有灵源的废物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靠近自己!
“你是谁!”小兰颤抖着声音问。这绝对不可能是那个痴了十年的大小姐!
“我是谁?你难道看不出来么?”花拾反问了一句。
熟悉的脸孔,声音,包括北冥花拾那从不离手的镯子。“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那个傻子!”
“傻子?你再说一次傻子试试?”花拾手里微微用力。掐的小兰面部微微有些发紫。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求你放过我。不是我要杀你的,我只是被人指使!”小兰慌了,如果这真的是那个傻子的话,她居然能够隐忍十年,这怎么可能是一个平凡的人能够做的到的事情。
“说出所有你知道的,至于放了你?那就要看你老不老实了。”慵懒的话语透露出危险的气息。
花拾给了她选择的权利。
“是二夫人!二夫人指使的!大小姐,奴婢不敢欺瞒您啊!”
“二夫人?”如果是她的话,倒是不奇怪了,这个女人好像想做主母很久了,但为什么拖到现在?
“是啊!大小姐,二夫人她想做当家主母,家主也有意抬她做妻,只是碍于大小姐的娘舅孤苏将军。他们不敢招惹将军。于是二夫人便指使奴婢来杀了您啊!奴婢是被逼的,大小姐,您放过我把!”小兰脸涨的通红。
“你刚刚说镯子?什么镯子?”花拾很好奇。
“奴婢不知啊,二夫人只是吩咐奴婢,在事成之后,摘下小姐手上的镯子送回去。”
“你不知?”花拾的手又微微用了几分力。小兰几乎被卡的说不出话来。
“奴婢真的不知!”小兰一字一顿的说,眼泪鼻涕几乎都吓得流了出来。
花拾厌恶的将她丢弃在地上。
杀还是不杀呢?花拾有些犹豫。
前世做侠盗的时候,她只是“拿”光别人的钱,或者是使些法子让那些坏蛋生不如死而已,可却从未杀过人。
突然,耳边的风有些不对。只见小兰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脖子还是青紫的。嘴里念念有词。
小兰她在赌!她在赌北冥花拾还是个没灵源的废物!自己再不济也是风源一阶的法师!自己之前想杀她,她现在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横竖都是死,不如拼他一把!
小兰还真就赌对了!花拾重生的这具躯体没有灵源,她本人现在连灵源都没弄清楚是什么东西,更不要说这个玄幻的大陆里华丽的技能了!
耳边的风变得重了!像猛鬼的叫声一般刺痛着耳膜!以风之力凝聚的手一下击中花拾的腹部!
花拾猝不及防,飞出去几米远,嘴角丝丝血迹流出。
我擦勒!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