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慕蔚然,十七岁,呆男一枚,身份未明,家世不详,身无分文。路径此地,好奇心大发,进来闯关,智商一般,纯正的吃货。至今未能走出去。
听了他凄惨的身世,我问了句:“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慕蔚然摇了摇头,高兴的嚼着口香糖,接下来说了一句要命的话∶“不过进来了就没有出口。”
“为什么。”
“不知道。”慕蔚然舔了舔嘴唇“我只是好奇。原本从这经过。我听见两个人在说话,他们说这里来了几个人,主要办这场迷宫就是来抓他们的,还说等他们进来,把这些出口都堵死了,我还听到有个人要见他们。至于是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因为我爬上墙头,一个没抓稳,就掉下来了。”
果然不是一般人的智商。
想想刚才的总结,在跟慕蔚然说的一对,这显然就是一个阴谋。
至于他们要抓的人,显而就是我们了。至于要干什么,就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祁斯函怎么样了。祁斯函是莱斯集团的接班人。有权有势,不会是绑票吧,可是我爸妈只是无业游民,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我没什么值钱的,应该不会那我怎么样吧,至于祁斯函吗。不会是要被活剐了吧。
慕蔚然被我吓了一跳,立马按住我的肩∶“安静点,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就快被你说死了。”
我立马禁了声,用力点了点头。
“我要去找祁斯函。”下定注意就要走,突然被慕蔚然问了句∶“他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什么人。我没想过。家教,敌人,讨厌的人,普通人……
我没说话,脸色变得复杂,突然慕蔚然笑了起来∶“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走出去。因为……”说完慕蔚然的肚子叫了起来。
他温柔的揉了揉我的长发,一脸委屈∶“看来口香糖不挡饿。”
一路下来,我一直在走神,我和祁斯函认识快一年了。始终不知道我跟他到底建立一种什么样的关系生活在一起,只是每次被他惹毛时大叫,被他照顾时感动,一直看起来看讨厌的样子。有时高傲自大,不顾别人的感受胡乱给人压力。却在你讨厌时对你很温柔。这样一个人。到底以什么存在。
小吵小闹一直不停。
“太阳下山了呢。”慕蔚然说了一句。盯着夕阳看的出神,碎发被晚风刮起。感觉他好神秘。
慕蔚然突然扭头冲我纯真的笑笑,我震惊了,感觉他好像个不懂人事的孩子。好干净。
天渐渐黑了下了,一轮苍白的寒月挂在天空,我和慕蔚然手拉着手接着走,可是还没有找到祁斯函,我的心空空的,就像在找一见很在意的东西。
我用力的摇了摇头,我怎么会在意他,我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肯定是我走的太久,脑子开始死机了,出现故障了。
突然一声塌,周围的墙倒了下来。掀起一片烟尘。我用力咳了几声,远处照来一片刺眼的光线,我用胳膊挡住光。这才完全适应下来。
睁开眼时,只看见前方有座别墅,我无力吐槽了,走了那么久,这里已经不是沙滩了。
而是一片空旷的草地,这座别墅很大,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一刹间,整个别墅的灯亮起。
刷刷的出现两队人马,一边穿着整齐的西装,一边穿着黑白统一的佣人服,各占一边,站的整齐。
我站在路中间,有种掉进电视剧的感觉。我眨了眨疑惑的眼睛,拉了拉旁边的人∶“我们是不是闯进别人的拍摄的哪部电视剧里来了。”
“可能。”
这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扎着很长的马尾,很受很高。带着一副眼镜,穿着特制的燕尾服,带着系带蝴蝶结,带着白色手套。
我脑中突然出现一个信息。
“白管家。”
白管家站在我前面,客气的冲我弯了个恭,绅士的笑笑∶“小姐,少爷在客厅等你。要不要…”
我连忙打断他的话,一脸的锐气∶“我朋友呢。”
白管家不动声色,依旧摆着绅士的姿势∶“还请小姐先去见少爷,要不然他会生气。”
好你个安塔塔,竟然敢动我朋友。
我生气的鼓着塞包,活生生的像个受气的包子∶“带我去。”
白管家领命,正要走,突然身后的慕蔚然叫道∶“那我呢。”
我看了白管家一眼,白管家理解的叫来保镖吩咐道∶“带这人去沐浴更衣。”
那人听后便带着慕蔚然下去了。
我没等白管家直接闯进客厅,只看见一张长长桌子的尽头,安塔塔穿着一身深蓝色礼服,周边是白色的荷叶边,脚蹬一双棕色长靴。坐在那里,一手摇着手里酒杯的红酒,一手玩着怀表。两腿交叠着,一头乌蓝的碎发,尖尖的下巴,浑身散发着让人压抑的气势。
“安塔塔,你把他们带哪去了。”白管家刚进来,就听到我对安塔塔吼了出来。
白管家站在我身后,冲着安塔塔抱歉的低下头,安塔塔没看他,反而抬头盯着我,冲我微笑,蓝色的眼睛寒冷。
“我只不过让下人带他们去休息,倒是你。”安塔塔神情一定“胆子倒是长了不少。看来那位替我管教的不好啊。”
我一听神经紧绷,他知道祁斯函,他不会对他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