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件事以后。李云山一直来家里送些值钱的小玩意。弄的我被祁斯函批斗了好几回。
这天我在家玩游戏,好不容易从祁斯函那里弄来的电脑。
就有快递进来,这次是一块玉,光泽柔美,看得出是上好的玉,价值不菲呢。
看来我是小瞧那个抓狗大队的警长了,光这几天送来的东西算起来都十几万了。
我把玉装在兜里。换了身衣服,便牵着哈儿出了门。
坐了十一路的公车,又程去孤独路的大巴,来到一座别院。
便看见一群小孩子在玩沙土,我冲那边叫了一声。
便带着哈儿走了过去。那群孩子看见我则欢呼雀跃的涌上来,不时摸摸哈儿的毛。
“米姐姐,我们很想你呢。”
“这几天姐姐没来,都没人交小冬瓜写字。”
“院长这几天生病了,我们很担心。我们不想院长奶奶生病。”
我抱起小冬瓜,擦了擦他脸上的泥巴∶“院长奶奶不会有事的,院长奶奶是好人,肯定会长命百寿的。”
“真的吗﹖”小冬瓜睁着天真的眼睛看着我。我点了点头。
“我会骗你吗。”
“咯咯!”笑着在我脸上狠狠的吧唧了一口。
这个地方叫爱心孤儿院,大约有二十几个孤儿都生活在这里,院长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无儿无女。一生都是这些孩子陪伴。
我记得我认识这里。是在三年前,那次我还在上初中,冬天很冷,已经飘起了雪。那次有个小男孩撞了我一下,很漂亮,一直不停的在道歉。我也没在意,等回过神时,我才发现钱没了,我追上去时,正好看见几十个孩子挤在一起取暖。
我这才发现了这个地方。
“这几年多亏了你,这些孩子才能健康的成长。”看着那些孩子对我说到,不时的咳嗽了几声,声音很喘。
看来哮喘病又犯了。
“这几天没来看看,那些孩子天天念叨着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院长说到这2,一脸的担忧。
我尴尬的笑笑,连忙摆手,我能说是这几天饱受祁斯函那人的不是人的欺负吗,我也想找人打他啊。打死我也不心疼啊。最好关进狗笼,天天和哈儿睡在一起,哈儿天天舔他,让他身上充满细菌,直到有一天跪地求饶,抱大腿,痛彻前非的说∶姐姐,你就饶了奴婢吧,奴婢知错了,以后都听姐姐的。哈哈哈……
也许是我表情太过阴当,把院长吓了一跳。
我尴尬的咳了几声,来掩饰我的粗鲁,这才想起今天来这的目的。把玉拿出来递给院长,院长一看,连忙拒绝:“这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太贵重了,我们接受不起。”
我有些生气,把玉硬塞到院长手里∶“这玩意不是我捐的,这几天送来的东西,并不是我,我只是帮忙而已。”
院长一听,有些疑问,问我∶“这人是谁啊?”
“呵呵,到时你就知道了,如果你不收的话,我想他一定不会好受的。”上帝,原谅我的撒谎,我知道你一定会明白的。
离开了孤儿院,刚坐到十一路,祁斯函就打来电话,冲着我就是一顿乱吼,我顿时间囧了。
这么多人看着呢,而且我还该死的按了免提,这下我的完美形象都毁在这了,我仅剩的的一点尊严也快没了,我内流满面啊。
刚回到家,打开门,一片漆黑,我在心里把祁斯函痛骂十几遍,搞什么,打电话说有急事,现在回来了,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时一阵风吹过,凉凉的,我抖了抖身体,怎么阴森森的。
站在客厅里,突然啪的一声,灯灭了。有一滴水滴在我脸上,粘糊糊的,我第一反应就是血。
不会吧,我昨天才看过床下有人这个鬼片啊。
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脸上飘过,像是丝巾,没人影,倒是出现了……鬼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