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这么香…”巡着香味轻飘飘到鱼汤前,随即祁斯函得脸越来越黑,不知死活的言早已睁大眼睛冒金光。
正想伸手去抓,一掌被祁斯函推开,摔倒在地。
“喝了,对嗓子有好处!”把碗贴进我的脸,热气哈在我的脸上,湿湿的,一股鱼香在我的脸上展开。
我扭过头去,示意不喝,惹来了祁斯函得不悦:“不想嗓子好了?”
言随之闻着香味又屁颠屁颠粘了过来,大大的眼睛寸步不离那只碗,布满水雾,夹杂着贪恋:“拉拉,既然你不喝,我替你喝好不好?”
祁斯函刀眼飞射,冷冷说了一句:“没你的份!”
说过把碗塞给我,又说:“喝完,十万!”
好诱人!”
我极狗腿的接过碗:“早说嘛,让我喝五碗都行。”
祁斯函脸角抽了抽,转眼又恢复了冷淡。
“味道还行!”喝完不忘评价一下。
函:“……”
言:“……”
众人:“……”
典型得了便宜还卖乖。
“拉拉,这可是函的处男做啊,怎么还行,喝个汤还要钱,倒贴,要是我,我愿意倒贴钱!”言不爽的用手戳着我的脑袋,恨不得戳个窟窿。
我傻傻的笑着,两手一摊:“人家愿意嗨给,我怎么好意思不收呢。”
言扁扁嘴:“这是你喝过最廉价的汤了。”
也是…
……
“汪汪…汪汪…”几声狗叫声传来,打断了吵闹。
我转身看去,一大团金色布满我的眼睛:“哈儿…”
哈儿冲我跑了过来,我一没站稳摔在地上,哈儿的舌头在我的脸上狂妄的舔着,口水流了一身。
“滚开!”一声冷烈的怒吼制止了哈儿的动作,金黄的身子紧紧退缩。
紧接着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大手提了起来,一张四四方方的湿纸巾啪的拍在我的脸上,又一阵揉捏,五分钟后,终于停了下来。
哎呀!好多小星星在飞飞…
“在让我看见那只肥狗舔你,我绝对饶不了你!”恶狠狠的警告在我头顶炸开。
我的思绪猛的回神,睁大眼睛惊呆的看着祁斯函,这么凶,哈儿舔我又没舔你,你急个什么尽。
我用尽力气挣脱,没想到这家伙用力这么大,我把目光求救到言的身上,这丫头玩着头发,数了起来,一副‘跟我没关系’的状态。
又玩这套!
“放开我!”我拼了命的挣脱,还是不行,只好放弃。
“丫头,我看这小子对你感兴趣啊!”大叔走了过来,没皮的调笑一句。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顿时乱了章法,祁斯函还是冷脸,有种不好的感觉,我连忙挥手解释:“大叔,不是那样的,他就是个自私鬼,我跟哈儿玩,他不让,他有严重的洁僻,所以,你懂得!”
“哦…”大叔有意无意拉着长音,狡猾的笑着。
本来还想在解释解释,还是算了吧。
以往没有的是都是解释成真的。
不解释就是最高的事,以往越描越黑。
祁斯函对我有意思,全天下女人都死光光,也轮不到普米拉拉!
撇开这个问题,我又好奇的问:“大叔,你怎么来了。?”
大叔摸摸哈儿的头,脸上绽开了花:“这不是哈儿嘛,一个下午叫个不停,我以为他生病了,刚赶着羊到家,哈儿就跑了出来,我也跟着跑了出来,没想到他竟然来找你,看来哈儿对你产生了依赖,自从那天回家,它整天闷闷不乐。”啊,我的影响力怎么这么大了。大叔反问:“出什么事了嘛?
能出什么事,不过是今天做饭失了火烧伤了自己。
我吸吸鼻子,正想说没事,反而被言抢了话:“我来告诉你,是这样的……”
言把今天的事一字不差的说了个遍,真想揪住她狠狠揍一顿。
“呵呵,丫头,早知道这样,让你婶婶做给你吃!”大叔笑笑。
我尴尬的点点头,从来都没有这么窝囊过。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哈儿,走了!”大叔道了别,冲着哈儿说道。
哈儿不情不愿的走了,没有想到,我会这么有影响力哦!哈哈…
“白痴!”祁斯涵冷冷说了一句,在我没准备的情况下,猛的松了手,我被摔的七荤八素,冲着祁斯涵的背影比了比拳头。
没多长时间,大家都回去了,整个大草原上一片寂籁,风吹着高高的绿草,发出沙沙的响声,月亮在空中停顿,隐匿的星辰犯着沉匿的光,夜风习习,虫鸣莺啼,慧星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