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相信,看他那自信满满的样子,我肯定会吃亏。到不是怕他们看见,主要是怕老爷子知道,老爷子对破坏家风的人有很多种惩罚,禁猪笼,火烧,逐出家门,野外放生,自生自灭,还是…
我不敢想象…
“怎么样?”祁斯函如同鬼魅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心如刀麻!
“拉拉,快说话啊?”小飞越发的紧张。
我死死盯了他一眼,他确自然的接受,刚刚他的做法是故意的,原来他要就知道小飞和言会被我的叫声隐过来,也知道我会大叫,也知道我会不听他的话,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拉拉,你不说话,我要进去了!”
“你敢,你要进来我就跟你绝交!”我盯着帐篷链吼了一句。
“别啊!我不进去就是了。对了,你刚刚说色狼是什么色狼?”额,这家伙听色狼怎么这么认真。
“没了,一只不知廉耻的色蟑狼!”我死死把不知廉耻咬的咯咯响。
“噗!”帐篷外响起了轻笑声,“拉拉,你太可爱了,没想到一只蟑狼也会轻薄你。”言就是个没脑袋的家伙。
我要晕了:“好了,我要睡觉了。”
为了让情节更加的逼真,我特意打了几声呼噜声。
过了几秒,外面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轻,直到没了声,我这才确定他们回去了。
微风习习,清脆的虫鸣声,一切都是那么和谐,寂静。
只是寂静的有些古怪!!
我把视线转移到卧坐在被子上悠闲自德德祁斯函身上,我有种莫名的冲动。
说冲动就冲动,起身揪起祁斯函的衣领,与他那张惨无绝寰的脸拉近,没有暧昧,没有花痴,我现在只剩下愤怒,把他撕碎的愤怒。
就在这时,他没有说话只是笑,猛的冲我的头撞来,我快速伸出手去挡。我以为他要拿头砸我,可是,我想错了。
他,他竟然袭击我的唇。然而不幸的是,我的一掌打在了他那张惨绝人寰的脸上。
我瞪大了眼睛,他…
啊…
我伸手猛的推开他,这个无赖,我保留了十六年的吻啊,就这样嗖的像火箭一下没了,啊,那时我的初吻啊!
擦,擦,我擦,擦擦应该就是初吻了吧,擦擦,我擦…
也许我的动作侮辱了祁斯函的尊严,猛的打开我擦嘴的手,一脸冷意:“不许擦。记得把二十道题做完,以后别想什么点子不听我的话,否则我会让你悔不当初。”说着揉了下脸颊,呲着牙大大烈烈走了。
我做个屁!
没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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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你眼…怎么这么的黑,哎呀,他为什么这么的黑,他个黑,嘿嘿!”一大早吃过饭,屁股刚占地正想闭幕思想的我,就被小飞一顿说,说就说呗,还唱起来了。
言看见我们一路小跑过来,等看到我时,没皮没脸的笑了起来:“哎呀,我说小拉拉,昨夜那只小色蟑狼有去找你了?”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找个毛,初吻都没了,我一夜没睡,都在想我的初吻怎么就那么嗖的一下都没了。
那可是留给我未来亲亲老公的,哎呀,亲亲老公肯定是白痴,到现在都没来找我。
“我看是跟那只蟑狼玩得不易乐乎,忘了睡觉了?”百里夜夜讽刺道。
我冷然看了她一眼,今天的她穿了一身白,更显得落落大方,温文而雅,不过,在我知道她的真实时,他么就是一只无耻做作的白莲花。
既然如此,我丫的就虐死你。
我冷笑,无所谓的说:“是啊,那只蟑狼还挺好玩得,不像某些人,只知道说,可以啦,就是一只破烂的花瓶,没人光顾,你还真可爱!”
可怜没人爱!
哎呀,祁斯函这只无赖蟑狼啊,咱都不好意思说!
穿的跟奔丧似的!
百里夜夜脸上的笑容消失,脸面扭曲,我更加的得意,站起身来,冲她伴着鬼脸,把屁股对准她,随意扭了起来,唱道:“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六十五秒,扭扭屁股恰恰腰,哎呀,你这样看着我到底害不害臊!”
百里夜夜把脸气的一阵青一阵紫,再看看小飞和言,都抽风了,唉,咱的魅力就是这么大。
就在我还想更加拽一下时,我感觉脚下一空,头顶传来恶魔的声音:“不许胡闹,刚刚你唱的是什么,竞给我丢脸。”
我不高兴了,想从他的手中挣托,可惜细胳膊扭不过大腿,只好妥协:“哎呀,我说,你还有脸丢嘛。”
祁斯函的脸随着我的话一直阴暗,整张脸布满阴霾。
我努力缩了缩脖子,我知道,他生气了。
小飞和言停止了笑,一切令人窒息,后怕!
“你们都在这啊,正好,我来告诉你们今天的任务。”哎呀,村长你来的可真是时候。
我挣托祁斯函的手,一路小跑到村长面前,问道:“村长,什么任务?”
村长被我的热情感化了,才慢慢说出两字:“钓鱼!”
“钓鱼!?”大家奇惊讶。
“是,这次的任务钓鱼,你们谁钓的多就是谁赢,你们可以用什么办法钓鱼都可以。”说完又看向我:“你们上次不是赢了一根鱼杆了吗,那么你们就不用为难了。”说完又看向言:“至于你们嘛,你们就自己想办法了。”
“什么,这不是玩人嘛,没工具怎么钓鱼,难道要我用意念,你当我是超人啊?”言不满道,也是,没工具怎么钓。
我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蹭着她的衣服,没皮的笑笑:“你想当超人没人拦你哦,至于怎么钓,我就不知道啦,要不然,你求我?”
“滚!”干嘛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