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提防蠡若,最好不要单独相处。”这是祁斯函临走前说的话,我在心里莫名的高兴了大半天,以为这个家伙在吃醋,谁知道是这样的。
我吃着点心,心里乱如麻,祁斯函说的真准,等他一走,这家伙就来了,一脸的深沉,盯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把点心扔回盘子里,看着他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就说吧,在心里憋着很容易咽气的。大家都是同学。”
“确实有件事。”还不是好事。
“我要不要猜猜。你是为东华的事来的,而且心里有一团火焰。”
蠡若听到我这话,紧皱着眉头:“怎么这样问?”
我也不拐弯抹角:“你是帮着东华来对付我的吧?”
他突然扑哧笑了起来:“你想多了,我只不过和她说过几句话,并不是熟识,而且,我为什么帮她对付你,其实我找你是想你帮我告诉祁斯涵一声,上次的事我感到很抱歉,我没有恶意,我也不想大家闹得不愉快,只想和大家交个朋友。”
难道真是我想多了。蠡若看我一脸恍惚,笑着说:“不用担心,我没有恶意。”
“蠡若!”不远处一名男同学冲着这边摆着手。
蠡若站起身:“看来我该回山上了,注意身体,有机会再聊。”
看着蠡若走远的身影,难道我真的想多了。
白管家?
他怎么在这?
难道他回来了?
我心里有点窃喜,刚要上前打招呼,就见白管家戴上墨镜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我快步跟上,我想见他,我想告诉他,告诉他…
我累的气喘吁吁,不见了,哪去了?
我有些累了
安塔塔,我有点想你了。为什么换号码不告诉我。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为什么不告而别,为什么说那些话。
我实在忍不住大哭了起来。最终决定办了出院手续。
我没打算回山上,也没回祁斯涵的别墅,我想回家了。
我推开门,才发现自己溃不成军∶“妈妈?”
老妈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过了很久才说∶“拉拉,你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