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敢到山顶时,正好黄昏,祁斯涵修长的身影被拉成很长,我冲他摆了摆手,这才加快了脚步。
祁斯涵很绅士的等着我,他可能会以为我给他一个大大拥抱,才会笑的这么开心,其实他想错了∶“亲爱的大班长,有没有饼干,我需要能量补充。”
就如同风一样,祁斯涵冷冰冰尴尬的站在那,笑容在我巴拉巴拉声中裂缝。下一秒他那硕大的拳头落在我头上。
我不悦的瘪瘪嘴∶“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
他脸色铁青∶“在你眼里我连那些膨化食品都不如。”
“谁说的,你那叫秀色可餐,可是在2000台阶面前,咱看几眼就行了。”
“嗨,好久不见。”蠡若上前打了声招呼,祁斯涵像炸毛的母鸡,一把把我护在怀里。看的蠡若突然笑了,还是放肆的笑。
“真后悔当初带你去医院。”低头对我说∶“以后别给这种人在一块,很容易被拐卖的。”
“你妈妈小时候有没有给你讲过‘不听话的小孩会被喂狼的’”
“我妈只给我讲过七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故事,俗名,白雪公主。”
我转身对着后面的蠡若摆了摆手∶“谢谢你陪我走了一路,再见。”
祁斯涵突然审视着我,以一种压抑的口吻问我∶“他碰你哪了?”
“头发而已。”
祁斯涵看着我的头发幽魂般地说∶“不要也罢。”
到达山顶,有一座很大的院子,长廊直达个个客房,中间被控出来很大一片。是用来训练的,说实话也没什么好训练的,就是搬搬砖,打扫一下庭院,训练一下你的吃苦能力。
到了晚上要帮守山人打扫房间,白天就是修建草木,喂鸡喂鸭喂狗,但也有几个食肉狂,偷偷杀了鸡烤来吃。
至于我嘛……
“拉拉同学,这山里蚊虫多,今晚就靠你了,加油,班长挺你!”班长交给我一大把驱蚊香,屁颠屁颠睡觉去了。
我在后面喊∶“班长,一人抹点六神就行了。”
班长转身对我说;“人家过敏。”
唉,来个雷把我劈了吧。
咦,我怎么看见有人下山了。
那不是东华吗?看那情况,这丫的不会是梦游吧,算了,不管了,蚊子啊,你快点死吧,死了好投胎。
我在转身东华以消失在门外,小心内脏不住的乱跳,万一掉下悬崖摔死了可不好,我快步跟了上去,只见东华像游魂一样下了台阶,我怎么有种不好的感觉。
走了很久,她进了小树林,我紧跟上,突然一阵冷风吹来,我拉了拉衣服,正想往前走,东华不见了,不会掉下去了吧,我试着叫了几声,也没听到回答,又来里面走了几步,背后冷风=兮兮。突然我看到一两只猫,脑海中立马想起那个猫奶奶的事,又打了自己一下,没事老吓唬自己干嘛。
我转过身,突然看见一个白色身影,银白色的长发飘飘,肩上还蹲着个花猫,我站在那直打哆嗦,不会真是猫奶奶吧,我努力咽了下口水,突然她动了下,周围的草丛不动的晃动,妈呀,还不止一个。
那猫奶奶忽然抬起头来,我突然看见一只直血盆大口;“妈啊,鬼啊?”
“你丫的鬼嚎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