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嘿嘿笑了,不过张枫并不急着说什么。
低着头,继续往家走。
倒是杜大昌没多会闷声说道,“好吧!年轻人免不了犯错,你要吃一堑长一智,我明天会跟你去果园看看的。另外,我有一个朋友懂果园种植,我会把他叫上帮你,尽量少亏一些。”
“师傅,你要去看我没意见,你带人我就不高兴了!”
张枫还挺倔。
“你…好,好,好,我自己去,害怕丢人了吧?”
杜大昌叹了口气,他现在并不是怪张枫了,他是后悔当初自己没拦下张枫。
这小子一意孤行的脾气跟自己倒是一摸一样。
回家后的张枫找来了两个大鱼缸。
他之前闲情雅致,养过鱼的。
但年少无知,没有研究学习过的他,那个时候养什么死什么,信心极大得受挫后,这两年张枫没碰过鱼类饲养。
他总觉得这鱼不好养,饵料喂多少,什么时候换水,包括鱼缸里要放些什么,这都是缠绕他的难题。
可机缘苦学之下,张枫进步神速。
这养鱼也并非多么难的事情吗。
给鱼缸装好水,在水缸中放入两株小水榕,这个经验张枫最初就有了,这水榕是水中草,能够在水中开花,它生长极为缓慢,易适应水中环境。另外,它能适应广泛水质的变化,育成也最简单,颇具生命力。见着油绿的水榕进入水中,张枫继续投入几块花色的小石头,把几条鲫鱼放进去,张枫最后还滴了两粒生命之泥。
生命之泥对任何有生命的东西都起作用,小黑和小猪都能食用生命之泥,鲫鱼没理由不吃。
把鱼放进去之后,张枫便不再管了。
累了一天,张枫冲了澡去房间睡觉了。
两个鱼缸中的那几条鲫鱼你追我赶地到了两粒生命之泥的面前,为这生命之泥,几条鱼扑腾腾打了起来。
最后,是两条比较强壮的鱼吃到了生命之泥,它们满意地摇动着鱼尾,一个摆尾,从水缸中一跃,那炫美的一跳,就像是海豹般,落入水中,溅起层层水花。
小黑推开木门,它灵敏的鼻子是闻到了生命之泥的味道,但看到水缸中的鱼早已消化了生命之泥。
悲哀地嗷叫了两声,失落地卷着尾巴,往自己的狗窝走去了。
艳阳高照,风和日暖。
张文海和其他村干部积极动员村民承包果园,也有几户人家响应了号召。
可是,栽种上这些果树,果苗几天了,都没怎么长。
这不是坑爹吗?
说自家的果园不开花结果也就罢了,但为什么同样是承包,同样是种果树,人家的果园怎么长得那么欢实。
不远处一个小果园,满园的梨树花香,白色的梨花像雪,叶片在风中飞舞,远远望去,那是一片白色的海洋。
张枫和杜大昌来到果园,看见果园满园的花海,有苹果树,有梨树,有桃树,
一棵棵茂盛的果树叶子片就像一顶顶撑开的绿绒大伞,美得叫人心旷神怡。
白的花,粉的花一片一片慢慢地飘落下来,蚂蚁还爬到叶子上去把叶子当床睡起觉来。
杜大昌愣住了。
“这…这是你的果园?”
“不是我的果园是谁的果园?”张枫笑得像四月的桃花。
杜大昌摇头,仍不敢相信。
“怎么样,师傅,这跟你想象中我的果园不太一样吧?”
因为还没近距离的看,但仅仅是远观,这景色已然叫他沉醉了。
杜大昌并没说什么,脚步加快,他登山了小山丘。
此刻,青青的小果子一颗颗挂在树枝上,满树的小果子,把树枝都压弯了腰,好像一个小同学在荡秋千一样。
蝴蝶飞绕在树旁,它们忽闪着翅膀翩翩起舞,红色,绿的,蓝色,花的,五彩斑斓,更叫这份美充满了意境。
比起这苹果树来,梨树枝上白雪落下的蓬上,那稻谷般结出的黄的梨,黄得像涂了一层金粉,远远望去,就像一只只葫芦挂在那儿,金灿灿的,走近,更像是小灯笼。
一阵风吹过,除了花香,一阵阵青涩的果香更迎面扑来,那一个个小果子,青涩的味道像是回到了童年时光。
一瞬间,把杜大昌和张枫的心里都润甜了。
“太不可思议了,果园活了!”
张枫笑着,身子都酥了。
“怎么样,师傅,这果园我承包下来没有错吧?”
张枫靠近师傅,杜大昌眼睛瞪大,好好地打量了一番张枫。
他还不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这果树的坐果率简直太高了,这些果子再没多久,一定是收获的丰年,但杜大昌已经找到答案了。
在这果园,辛勤的蜜蜂嗡嗡嗡地授粉,蝴蝶做着帮手,之前,这果园可没有这么热闹。
包括这贫瘠的土地,眼下黑乎乎的,土壤都被张枫改变了。
还有果园没有杂草,没有蚊虫,井井有条,这样的果园不丰收天理不容啊!
“张枫,你真是叫师傅刮目相看了。”
杜大昌厚重地点头。
张枫道,“师傅,我只想告诉你,我已经长大了,做什么事我都会有自己的想法了,所以,您以后就不要再为我操心了,我可以做好的。就像这片果园,我一定会叫他成为新城最大的果园,不,秋水最大的果园,我要把这些成熟的果子销往世界各地。”
张枫豪言壮志,杜大昌这次没在怀疑,年轻人有这般激情是好事。
二十岁的小伙子,正是火一样的年纪,走到张枫面前,把前者搂进怀里,杜大昌这下猛地感觉到张枫长大了。
他的个子比自己高了半头了。
两人相拥之时,承包另一片果园的王钟良大叔和刚签订合同没几天,果园还在地里没种的薛四婶来了。
王钟良道,“张枫啊,你这果园果子长得这么好,我那果园为什么果树都不长呢。”
薛四婶更干脆,“张枫,签这个合同我就是不太情愿的,到了果园看这山地我更没了信心,你果树种的这么好,要不,你把我的果园也种了吧,我转给你。”
张枫正想大展拳脚呢。
对着薛四婶道,“薛婶,可以啊,你家是承包了多少亩?”
“我啊,十亩。”
“好。十亩我要了。三百块一亩,下个月我给你三千块,怎么样?”
“没问题。”薛四婶知道她在这地上,可种不出什么,张枫解了她燃眉之急,她立即笑开了。
“那个,张枫,你王叔也不种了,我这是十五亩,你也接收了吧?”
王钟良的形式更加严峻,果苗种到地里,几天了毫无反应。
“十五亩啊,可以是可以,但是钱的话,可能要推迟两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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