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爽朗,一片秋风瑟瑟的景象。不知不觉中,季节轮盘在不停地旋转,一天天过去了,秋天悄悄到来了。大多数树叶都黄了,像老人憔悴的手掌。唯有枫叶不同,红得像一团火。
我们走在一条到处散发着泥土的幽香的小路上,个个充满期待,充满好奇。唯有达克拉这个糟老头不同,他像个失魂落魄的村民,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走着,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地上埋了地雷似的。
我们东看看,西瞧瞧,别有一番闲情逸致,被路边的美景所深深吸引了,根本离不开眼。达克拉的行为太伤景了,他把一顶残破不堪的草帽紧紧扣在在头上,把脸部半掩着,像一个冷酷无情的顶尖杀手。
“老头,不要这样好不好?大煞风景啊!好好的心情被你这么一折腾,剩下的就只有抱怨了。”我没好气地说道。
达克拉也没好气地回敬一句,道:“瞧瞧你们这样子,像一个忍者的作风吗?一丁点儿忍者的边都沾不上,还是那个戴铁面具的怪家伙看起来沉稳一点,还像一个忍者。”他用瞧不起的眼神瞟了我们一眼,把头转向身后,非常忧伤地说道:“你们根本就不算一个忍者。”
我在地上使劲地跺脚,愤怒地说道:“混蛋,你说什么?我们不是忍者,我要宰了你。”我冲动地抽出忍刃。
鬼面杀老师见状,立马阻止了我,狠狠地请我吃了一颗爆栗,道:“蠢货,你疯了吗?他是我们的委托人,你杀了他我们怎么办?”一阵剧痛透过我的神经,我的头像被石头砸了一样。
达克拉那两颗混浊得眼珠犹如算盘珠一样在眼眶里打转,盯着天空,凄凉地说道:“雪之国,原来是一个美丽的国家,是每个人都向往的圣地。自从五个月前,来了一窝贼匪,他们自称是‘暗影兵团’,他们一个星期之内血洗雪之国,雪之国洁白的雪花都被染成红色的了。现在的雪之国已经彻底支离破碎,家家户户都家破人亡,纷纷躲进了南脉雪地。南脉雪地是一个冰雪极地,温度是零下五百度,许多人熬不住严寒而冻死了。我们也反抗过,不过,都被他们强制的武力给镇压了,纷纷处以惨无人道的极刑。他们封锁了雪之国,让雪之国独立了,不能通往任何地方。我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他们拼死拼活地把我送了出来,为的是让我从别处搬来救兵。”他滴下了一滴混浊的泪水,顺着脸颊滴在了泥土里,像一颗极易破裂的海泡,是令人心寒的。
听了他的辛酸故事,我的心如同一个气球一样,可能随时会爆炸,缓缓地说道:“我理解你,我们一定会把你们的族人救出来的,一定会把你安全送到雪之国的。”我如月亮似的眼睛满怀信心地看着达克拉,足以让他信服。
达克拉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心想:“这小子成长的挺快嘛!认真起来的样子果然很劲道,这小子我喜欢,比开始遇见时成熟多了。”
达克拉对我们说道:“暗影兵团的人知道我逃出来了,他们正在实施追捕计划,准备将我赶尽杀绝,因此我处在危险之中,我历尽千辛万苦才找到了你们,你们一定要小心四周围的一切,也许树叶、泥土或水渍都是忍者幻化而成,因此一定要洞察秋毫。”
宇智波紫阳扣了一个响指,道:“没错,上次我、惠子和神射在森林时,遇到了一摊死水,他就是由忍者幻化而成。说起来,这个忍术很奇妙呢!不过,我比较喜欢。”
话音未落,莫名其妙地刮起了一阵寒风,很冷很痛,仿佛风中带有一根根尖锐冰凌似的。
“好冷啊!我快被冻成雪人了。”惠子反复摸了摸自己滋滑的胳膊,显得娇小玲珑。
又是我耍帅的时间了。我张开手臂准备搂住惠子,传递给她温暖,毕竟男孩子的细胞新陈代谢过快嘛!比女孩子的抵抗力要好很多,其中包括抵御寒冷。
惠子一把把我推开,道:“你要干什么?我劝你离我三米远,否则后果自负。”
惠子心里八成指望着宇智波紫阳能够给他温暖,可是,宇智波紫阳本身就是一块寒冷的严冰,怎么可能给惠子温暖?
萧瑟的风把树叶哗哗地卷了下来,像一个个舞女似的在空中漫天飞舞,毫无节奏,毫无规律,显得十分随意。风越来越猛烈,像一把把磨得发亮的小刀在身上切割。树叶一不小心落在惠子的脸上,像一片小小的黄色面膜。
就在这时,我感觉情况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我也说不清,反正我的直觉告诉我有问题。我像饿虎扑食一样把惠子扑倒,还好,我反应力快,我双手支撑着地面,防止自己压到惠子。只不过,姿势有些不雅,我的身体在半空中压着,如果不用双手支撑的话,我们就可以重合练习《玉/女/心/经》了。
我头一次离惠子这么近,如沐春风,一个劲地沉浸在幻想中。“喀嚓”一声,一个红手印重重地印在我的脸上,惠子尖叫道:“臭流氓,给我滚开。”我被打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我就这样被惠子无情地打开了,她吼道:“你个没人性的,你想非礼本小姐。”说着,准备打我一拳。
我连忙打住,道:“看看地上,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只见地面上的树叶像钻地虫一样钻入地底下,在地面留下了一个非常醒目的裂缝,异常整齐。换做是脸上的话早已毁容了。
众人遂明白其中的奥秘,连忙躲开那些凋零的树叶。惠子摸摸脸,眼神中充满了惊慌,仿佛真的毁容了似的。
惠子结结巴巴地说道:“谢谢……你……谢谢。”
说起来,到底是谁的心肠如此歹毒?竟然用平常不过的风来迷惑我们,再把树叶施以忍术变得如飞镖一样袭击我们,若不是我发现了其中的猫腻,早就命丧黄泉了,虽然有惊无险,但是我们还是心有余悸。
我们像是一只警戒状态下的猫,个个手持忍刃保护达克拉,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还没走多远,远处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阵阵疯狂的犬吠声……远方到底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