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葫芦中取出烈焰刃后,公孙姬加强练习。
公孙姬携刃来到无人烟的山谷内,树荫遮蔽,阳光余晖勉强照耀。决定好先练仙气后,将剩余增气散服下,虽味道不佳,但已事先尝过,也未半点犹豫不决。服后聚气修练,只觉仙气突增,提升仙气后,拿起烈焰刃一阵狂舞,吸收烈焰刃阳刚之气。烈焰刃由焰火鸟活祭而铸成,会因环境的改变而改变其阳刚之气来适应环境,但其属性不会改变。想要灵活使用必须增强自身体质的阳刚之气。
狂舞之后,公孙姬汗流浃背。这烈焰刃果真是极阳之兵器,使得公孙姬身上充满着阳刚之气。随后欲练隐身术,自然顺风顺水,一蹴而就。
就在公孙姬修练隐身术之时,公孙文青和雪衣已经走访了十家金融机构,其中有九家都属于慕容家,如果失去慕容家的经济力量,公孙家族将难以掌控经济大局。近些年来,公孙家只注重军事力量,对经济增长十分冷淡,全由慕容家独揽经济大权。
公孙文青对雪衣说道:“没想到我们公孙家的经济实力如此薄弱。”
“看来我们公孙家只有依靠慕容家的经济实力了。”
“不行,这样下去,我们公孙家的威望就会减弱。慕容家是顶着为公孙家效力才有能力独揽经济大权,我就是害怕慕容云用你这次逃婚为由头损害公孙家的威信,趁机谋反。这下你知道自己的任性创了多大的祸了吧!”
“啊!大哥这事还要怪到我的身上。”
“难道不是吗?总之,有你一份,不过也不能全怪你,慕容云早就有取代我的意思,他把失业率增大全怪到我们公孙家的头上。”
“我们还是想想如何降低失业率吧。”
“现在只有把那些失业的人招入义军当中,让他有事可做,也消减他们的怨言。”
然后两人回到公孙家族的办公地,雪衣此行的目的也做了一个终结。
公孙文青回到公孙家族办公处,没有找别人,就找到公孙黎,让他去办此事。公孙黎虽姓公孙,但与公孙文青并没有直系亲属关系。不过,他倒是对公孙家族尽心尽力。他立即招集义军集合,并在门外公布栏上张榜招集义军成员。面对到齐的义军,他大声说道:“为扩大义军规模,现广收义军将士,希望大家互相转告和宣传。好了,详细情况大家请看公布栏上的广告。”说完宣布解散。
在义军中有两人思毫不对此事感兴趣,一个是公孙姬,另一个人是慕容龙羽。等到众人散去,训练场上只剩下他们两人。公孙姬好奇地走过去问道:“兄台,你为何不走呢?”
“我在这里等你。”
“等我做什么?”
“我要向你发出挑战!”
“不要开玩笑了,我可不想接受你的什么烂挑战。再说,我有什么资格让你挑战的?”
“在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仙气还很弱,而今天你却不同。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有这么大的进步,决非等闲之辈。”
公孙姬憨笑着说:“这纯属巧合!纯属巧合!”
这时,慕容龙羽猛然出手,公孙姬只能左挡又闪,就在刹那间接住慕容龙羽的一掌。突然冒出一个声音:“你们想要比试,不如改天到角斗场一决高下。”这声音正是公孙黎。
“我想挑战的人,随时都可以。”慕容龙羽很冷地说道。
“两位都是义军中的佼佼者,正好义军缺少一位首领,不如就用这次比试做判断谁来当这个首领,你们看如何?”
“我赞成。”公孙姬料想这场对决是少不了的,还有自己修练的技能还未施展过,再加上义军首领的位置的确很诱人。
见公孙姬如此爽快地答应,慕容龙羽也只能答应,反正他发出的挑战是不会收回了。于是约定三日后在角斗场一决胜负。
回去后见到雪衣,便将此事告之,令其大为震惊,忙劝公孙姬取消三日后的决斗。公孙姬一脸茫然地说道:“都已成定局了,改不了。”
“那慕容龙羽可不像他哥哥般善良仁慈,他可不是什么善茬。他可是心狠手辣出了名的,在新一辈中,数他悟性最高,格斗技能最强。”
“这么厉害,看来我要认真对待了。”说完道别雪衣去修练。
三日过得真快。短短三日义军又增加许多成员,观众席的位子坐了一大半,显得事态如此火热。
伴随这一声铜锣巨响,对决就要开始了。本次对决只有义军军队成员可观看,其它闲杂人等一率回避,对决点到为止,不得伤其性命,还有只比拳脚,不得使用兵器。
在台上公孙姬对慕容龙羽行礼道:“待会儿有得罪之处,还请谅解。”
“少废话!”说完慕容龙羽就使出“惊云掌”,幸好公孙姬躲的及时,才避开这一击,不过自己也不甘示弱,使出这“龙劲劈掌”向慕容龙羽劈去。只见慕容龙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身用“惊云掌”对接“龙劲劈掌”。两股气流对撞造成微风吹起二人头发,僵持良久,双方掌心颤抖。说也奇怪,此时还真刮起了风,使得二人衣襟飘飘,真是时不我待,待我不逢时,接下来的事情就由自己来决定吧!公孙姬撤掌之时,慕容龙羽也同时撤掌。二人又站立重新开始,这次慕容龙羽使出了不带仙气的拳脚功夫,将公孙姬打倒在地。赶忙爬身来,用隐身术将自己隐身,惊得观众席中的人惊讶万分。慕容云也错谔不已,觉身后有脚步声便自后出掌,打了个空,就在此时,公孙姬一掌将慕容龙羽打到台上边缘,正要收住脚跟防止掉下去被公孙姬轻轻一点还是掉下去了。
台下观众席传来阵阵掌声,公孙黎走上台,举起公孙姬的手宣布:“公孙姬胜,他便是义军的新首领。”
台下,慕容龙羽怒目视着公孙姬胜利的模样,心中愤懑而嘴上无语,他从未受过如此大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