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欣早已看穿庄主的心思,这会小晴既然问到,说出也行,道:“庄主为何要立我为庄主,他是想用权势来引诱我,想把我留下,而为这庄出苦力。我当上庄主后,只是个傀儡而已,没有实权。他用天使派威胁我,是想掩藏自己的害怕。这是东方,天使派根本不可能大派人员到这里。但只要派出,就将对庄子有威胁,而留下我,是要用我的力量对付天使行者。我不累死才怪!我若走了,我的地理位置可以变化,天使行者要找我也是不易啊。当天使行者对庄不利的时候,他们肯定会说是谁谁谁杀的,以求自保,我那时不就成了出气筒吗?”
小晴听了有道理,也不为难圣欣,自己要活,而让他人死,是不应该,故道:“蔡兄弟想的到是周到,没想到庄主还有言外之意。没关系,只要有我和大头在,就保你安全,你今日好心安睡去,我与庄主谈谈!”
没想到小晴是这般讲义气,而不耍诡计的人。圣欣开始认为小晴豪爽直率,可如今对这个妇女的观念还得改改啊。跟小晴拜了别之后,圣欣径直回到自己的住房,这会拿了自己的包袱,真想一走了知。可想到庄主的可恶之处,圣欣真是咬牙切齿,于是决定留下来会会这个庄主。
另一边,小晴是个有情有义之人,虽然平时玩笑话好像很多,但对人真个无私。小晴追上庄主,同男人行礼一样,作揖而道:“庄主,请慢!”
“小晴,有什么事吗?”庄主平日里和蔼近人,爱庄民如子,所以广受庄民爱戴。而今小晴坏了自己的事,庄主也没怪罪什么,一如既往地用柔和的目光看着小晴。
“圣欣他百般不肯作庄主,我想我们逼他也不是个办法啊。我知道庄主爱惜人才,但热爱大自然的鸟岂会甘愿入笼?”小晴总算正经一次。
“是啊,我打算就此收手,怎么能为难他呢?今日就让他好生休息,明天我们给他送程!恩,小晴,你累了就回去,免得大头担心。”庄主还没跟小晴交谈两句话就不耐烦了,但这种不耐烦之色并未言于表,可见庄主做人之厉害。
“他?死猪一样,见我就想跑,怎么会担心我。想必我哪日没回去,他不但不担心,高兴还来不及呢。”
“呵呵,可以说你们夫妻两是真正的冤家啊,哈哈。”
小晴听后更是哈哈长笑,然后与庄主行礼拜别。庄主见小晴远去,而后对旁边的程子卿轻轻私语,他们便一起回到了庄主议事厅。议事厅外,有重员工把守;议事厅内,几张木桌排列整齐。东方典型建筑柱子,以桌子为中心,左右各有四根。堂前有祭拜神灵的灵位,供奉香在灵位前从未断绝。
这会,庄主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几般圆滑,程子卿则漠然。庄主为了明镜山庄可花了不少心思啊,在我们看来庄主是个阴险狡诈之人。但站在庄主的角度上揣度,便也觉得这是应该的,为了自己的生存,耍点伎俩算的了什么。
庄主背对月光,使得脸上看去毫无生气,而全身却感觉诡异了许多。庄主望着程子卿,微笑道:“子卿,那个可怜的女孩还是找上门了。”
“哼,真是个草率的后辈!不过我感到奇怪的地方是,那女孩的杀气怎么有股魔的冲动。”程子卿似乎有些失望,恨当时自己没有派人跟去。
“别人不知道,但你知道,我已经进入元行者基成期。我在远处就已经感觉到了,这种魔气跟那湖底的属性是一致的。看来这女孩心中已生魔性了,呵呵……”庄主这等上头之人,心思是有些周密,城府也是很深。他说出的话语,竟有另一番深意。
“哦?”
“刚才你也听到圣欣所说,他们已成兄妹了。如果这般草率杀了那女孩,圣欣定然会反目成仇。我虽是个刚跨入元行者的人,但因长期交道于那湖底魔气,我只能发挥出天行者已固期的力量。而子卿你,唉!”庄主若有所思地看着子卿。
子卿也固然知道庄主的言外之意,自己的修为在错杀萧萧姐姐之后停滞不前,一致徘徊于天行者基成期与已固期之间。子卿望着窗外惨淡的月光,干动着嘴唇,道:“女孩的那道魔气,定会迫使她杀来。仙雨山庄的人看到昨晚那战,恐怕已有内乱。圣欣不肯做我们庄主,强大的实力就会失去。”
听来,程子卿说的三件事毫无关联,但放到阴谋之中,或多或少也联系的上。庄主立刻明白了程子卿的用意,只能用哦的一句长鸣表达那心中的悟。
圣欣坐在床头,想着山谷中的那个妹妹,心中不禁一颤。几年来,萧萧孤独生活在山谷中。一个女儿家深居大山,不与外人来往。而山中野兽众多,萧萧依然活的潇洒,可想这女孩生活的悲苦。圣欣捻紧拳头,有愤起杀死程子卿的欲望,但想到在庄民面前杀死他们的三当家,自己肯定是负罪行江湖,还是放下杀机等待良机。
第二天早晨,圣欣拿出手电筒,送给了小晴,以谢照顾之恩。小晴则无比兴奋,从无见这等东西。它也不是什么神员工利器,既然能发出那般柔和的光彩。与众民告别之后,圣欣直往山谷奔去,想到萧萧下厨的样子,他真有垂涎三尺之感,不禁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但到了山谷之中,圣欣惊奇地发现,萧萧已经不见了。床席是凉的,厨房没有一丝烟火,但桌上还是准备了一顿丰顺的早餐。此刻的圣欣已没了心情,如骑着八匹骏马一般,直冲明镜山庄。
庄主看到圣欣回庄,自是高兴,哈哈而道:“圣欣,想通了。还好,刚才……”
圣欣打断了他的话,不在乎庄主说什么,斩金截铁地问道:“庄主,敢问你对我那妹妹怎么样了?”
庄主有点怪气地说道:“圣欣,你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才说,你又打断我。现在还怀疑我把那女孩怎么样了?……不过我不是那般计较的人,刚才那女孩找我那三弟报仇来个,不料仙雨山庄也来了人。他们以为那女孩是我山庄的庄民,竟然挟持了去。毕竟这与本庄有关,我派我那三弟去取人了。”
圣欣听后,显然触动了真怒,转身欲去,但想到自己不认识路,故又随便叫了个人带去。
仙雨山庄,建在羽林的边缘地带,处在半山腰之间。遥想,如此美丽富饶的地带,又是一个充满迷的地方,为什么尽是这些小的山庄驻扎于此呢?也许这里曾经不是什么秘密之处,大门派早已建立羽林之外,如今怎会搬移祖位;也许这里有种神秘的力量,摄魄这那些大门派,至使无人敢在这建派。但小小山庄为何又能呢?这可能是那些秘密认为,这些人根本没有发现秘密的能力。
程子卿大大方方地进去仙雨山庄,庄中的子民有所顾忌。庄主见大敌前来,已知道有何目的,但自己处于下风,又不能失去尊严。庄主叫人引他入内,对这身前大敌,容忍道:“哈哈哈,没想到明镜山庄的三当家来光临寒舍啊。”
“恐怕已是你料及的吧,我今天来的目的明确,就先把话说在前头。如今我那二姐姐照顾得如何?要是她说,难受。那我们庄定要将你庄更加难受。”程子卿到有几分高傲,但这份高傲是建立在圣欣射杀天使一战之威上。
“我们怎么会伤害她呢?她可是我们山庄的镇山使者啊!”
“那我今日接我二姐回庄,您意下如何?”
古庄主现出难为之色,道:“程兄,你也知道。如果我们放了她,你们庄定会带员工反攻。我到时候是赔了夫人又折员工啊!”
“难道你不交出我二姐,我们庄就会放过你吗?”
古庄主皱紧眉关,虽心中有怒,但在这种情况下爆发,岂不是直接把两家的关系弄得不可开交的地步吗?古庄主道:“我们庄不想与贵庄为敌,只是前些日有个西方鸟人,霸占我庄,才会去闹贵庄的。全是场误会啊。我们很想把二当家送回去,但怕你们大开杀戒啊。”古庄主一语,把全部责任都推向那已经含恨九泉的天使。
程子卿听了后,也无不觉得是道理,才放开了心中一丝敌意。就在这时,外头冲进了一个地行者已固期的女孩。女孩站在门口,以自然光为背景,头发和衣裙随着空气地浮动飘动起来。全身洁白如纤尘不染,明镜双眸一闪一闪地渐显柔和,此时此刻,她便是那凌波仙子,飘飘立于门口。不言而喻,此人便是萧萧。
萧萧身上散发着凶煞地气息,眼中直盯程子卿。长剑锋锐,气愤冰冷。萧萧飞舞着长剑,使剑气招招打向程子卿。程子卿闻剑气来,并未慌张,却多了份奸笑。他立刻闪躲至一边,用指责的口气对古庄主道:“你这人卑鄙,我好心来与你庄和好,领回我二姐,你却派出个人来,偷袭我!”
古庄主一脸惊讶之色,他也没想到怎么突然会杀出个绝色美女来。是上天在帮他,还是在砸场的呢?看到女孩与程子卿过了几招,古庄主不再犹豫,派人立马拿下萧萧。萧萧在众人面前不敌,最终被打伤,然后绑在外头的树桩上。古庄主凶眼面对萧萧,见萧萧有人间绝美之色,也放弃凶言相对,故道:“是何人指使你?”
萧萧此刻已经变回那个清纯女孩,见眼前几个凶恶之徒,她不禁失声哭了起来。程子卿则道:“明明是你自己派人,现在又想把罪推给谁?给一个被你就擒的女娃儿?”
“程兄,这真的是个误会啊。我就不认识这个女孩,天杀的,鬼知道她从哪儿冒出来的,请你要相信我啊。”古庄主露出担心之色,他现在真想把所有的气发在这个女孩身上。
“除非你放了我二当家,要不然,我从何信你?”
古庄主扬手一摆,随从明白意图,立马把明镜山庄二当家引了出来。程子卿见古庄主上当,心中不知有多少兴奋难以发泄。程子卿让二当家先回去,因为他心中的目的还未达到,他怎么会就此罢休呢。仙雨山庄的一弟子气急,跑到萧萧面前,大肆骂道,也不管你是不是那人间绝美。而萧萧则只能哭,“你是坏人,没我哥哥好,走开!”但萧萧越是这样说,这弟子越是嚣张。他现在直想扑上去尝试那美女的味道,但身边庄主没有做声,他只是把手升了过去。萧萧极力嘶喊,尖叫:“你这个坏蛋,快点走开啊!呜……呜……”
呼,乓,乓,嗷呜……
正当这弟子把手伸过去时,他却硬生生地插到地里去了。周围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只感觉虚空中好像有一双手,恶狠狠地把那弟子拍进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