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白悦吐吐舌,恐惧地望着张医师手中的草药,“谁知道你加砒霜没!”
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看见老鼠都会尖叫一声——卡哇伊,看见蟑螂会毫不犹豫使出“佛山无影脚”将其消灭……可是像她这种神勇美少女,偏偏害怕吃药打针。
在现代她可是宁可感冒七天,坚决不沾一粒药丸,用自身免疫力抵抗感冒的忠实拥护者。
穿越到这里,偏要让她喝这种又苦又臭,还不知道有不有效的草药。
白悦欲哭无泪,望着一点点将她拖至床沿的张医师。
呜呜呜呜,叫她吃药,还不如给她一拳将她敲晕,来得更痛快。
“悦悦,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耍小孩子脾气。”张昕哭笑不得,帮着张医师将白悦扶起来。
虽然这里没有体温计,但白悦的额头滚烫的热度猜测,就算没有四十度,至少也有三十九度。
这样的病状换着发生在现代,白悦铁定得躺在医院输液退烧。
但她们偏穿越到落后的某个时空,面对白悦的高烧,她也只能干着急。
只能期望张医师手中那碗难闻的草药,能帮助白悦退烧。
张昕盯着瞳孔热得发红,却倔强地拒绝配合治病的白悦,顿觉一股酸楚涌上鼻头。
“我来吧!”彭静用没带手镯的右手,从张医师手中取过草药,板着脸呵斥白悦,“悦悦,最近你的耳朵没发痒了吗?需要我为力按摩,按摩吗?”
这,这才是她认识的彭静啊!
以前她生病,不愿意去看医生的时候,彭静总会生气揪着她的耳朵,将期望用睡觉来治病的她,从床上拽起来大骂一顿,然后逼着她去看医生。
白悦望着令她倍感亲切的彭静,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开:“呵呵,不痒,不痒。良药苦口,我喝,我喝。”
也许,刚才那个笑得非常不真切的彭静,仅仅是她发烧后的幻觉吧。
白悦在彭静的帮助下,皱着眉头,迅速将碗中草药消灭掉,再苦着宛如苦瓜的面孔,冲着张医师摊开手掌:“糖——。”
“什么糖?”张医师不解望着白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