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放药,放人,出来。”赵政倒是没有多说话,简洁的八个字便说出了他进其他嫔妃住宿时的经过。
“?”笺唳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完全听不懂。拿起茶杯,用一种更怀疑的目光盯着赵政,仿佛在说:你是不是编了个理由骗我?
赵政耐着性子,重述了一遍:“我进去后,放了迷香,让人进去,我出来了。”
“噗——”这下笺唳听明白了,大王啊大王……你……作孽啊,这样下来,没有一个人是血统纯正的赢氏子孙了?笺唳脸上歉意满满,大王……对不起……是我误了你的终身……赵政好笑的看着脸上表情怪异的笺唳,轻泯一口清茶,笑道:“你其实不用感到抱歉的。”
“哎?”难道还有什么能让她不再感到害大秦皇室无后的理由吗?
赵政起身压下来,盯着笺唳那略失魂的大眼睛,凑近:“你给我生一个就好了。”
笺唳脸上“腾”一下的布满了绯红的雾,眼睛到处转悠不知道看哪,哪里都是赵政玄色的便服。
站在一旁瞳春捂脸慌逃而去,皇上太可怕了……像她这种凡人对付不了如神一般的大王……娘娘您自己保重……
……回忆结束……
姑娘啊……您……要不要这么的……
作为古代人的瞳春,自然受不了笺唳如此“奔放”的话题。
“瞳春,我是不是个祸害啊……”笺唳收起抱歉的表情,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一朵又一朵的乌云集聚在一起,浓郁的似乎要滴下来,心情也随着者片灰暗的天空沉下来。
“……”瞳春一愣,不知道自家娘娘要说什么,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是个孤儿,爹娘先后离我而去,害娘亲难产,害父亲人死产破……”
“为了生存下去,我用尽一切办法,被……”笺唳突然顿下来,想到自己现在是阿房,父亲没有死,自己也没有因为生计苟延残喘……
果然,自己是个奇怪而不祥的人啊……差点改写了历史,成了千古罪人……
笺唳低下头,掩饰住眼角泛起的晶莹……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
……回忆……
“義儿!快跑!唔……呕…………”一名衣着整齐的中年人,坐的端端正正,一边挤眼睛一边喊。坐在对面的五名黑衣白衫西装男人一拥而上,殴打着这名中年人。
当时夏云義只有七岁,看着自己父亲被这么多人打倒在地,哭着喊爸爸冲上去,却被另一个人扬手一翻,夏云義被一甩,跌落在地。
小小的夏云義瞪着大眼睛,惊恐的望着几个男人,抖哆着双唇愤怒。
他们凭什么这样对爸爸!你们几个坏人!爸爸那么善良,怎么可能去做那样伤天害理的事情!!
夏云義缓缓站起身来,背上几处擦伤与肋骨间的疼痛使得她不争气的哭了,可夏云義没有停下来。她走到墙的另一边,爬着柜子,拿起摆放在墙上的一把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