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则一脸悠闲地坐下,一边轻轻拍打着阿房的背,一边笑道:“阿房,寡人倒是没有想到。你是如此的想念寡人啊……”渐渐逼近阿房那不知是被水呛到的,还是羞愧到的宛若红苹果的脸。
阿房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占了她的便宜,有点愤怒,有点不知所措。
“瞳春,你先出去,寡人和阿房姑娘有事再找你。”赵政迁走了在阿房眼里的救命稻草,阿房泪眼汪汪的看着瞳春关上大门,留下自己跟这个恶魔…………
再回头看看赵政那不怀好意的脸,心下惨叫:“help!!!谁来救救我!!!”
“额呵呵呵呵……那个……大王啊…………你光临我这寒舍…………到底想干嘛??!!”
“寒舍?!你这地方建造所花的钱不比我那少啊!这可是除了我那地方的第一豪华院哎!”
“管你呢!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全天下人也就只有你能有这个资格这么跟我说话了……”赵政挑眉。
“呃……”阿房无语,这个男人到底想干嘛?书上说他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好吧她也知道两千年过去了这些历史书多半都是编造的。可编造也是有原材料的吧?说不定还是真的呢……
呜呜……如果是梦的话快醒吧……如果是穿越那就快打开时空之门让她回去吧……她真的不想在这里变成一个另类啊……
不久后,赵政便罢取了吕不韦的相国职务。
这一年,为公元前287年……
那一天下午,赵政来到了阿房居。
阿房看着赵政,她惊讶于他的平静,而赵政却不以为然,甚至有些疑惑。
“你……”
“阿房,你说……我到底是谁的儿子?”赵政把弄着眼前的青瓷茶杯,喃喃自语道,“以前在邯郸的时候,他们说……我是个孬种,是质子的孩子,是**的孩子……甚至……是仲父的私生子……懦弱,胆小,自卑……”
“那个时候,似乎世上所有的悲哀,不幸,都发生在我身上……我愤怒,可是没什么用……那个时候的我,要权势没权势,要是里没实力,要依靠……也没依靠……”
赵政慢慢的趴下,俯首在茶几上。
“那个时候我发誓,一定要保护好父母亲……一定要让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尝尝——什么叫位高权重之人对贱如泥土之人的践踏……然而,后来我做到了……但我心中却没有意料中的痛快……”
“而今天,你也知道了吧?仲父被我谴下位,不再是大秦的相国,不再拥有那令人垂延的权利……自我登上王位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肯定是个傀儡。可当时的我不知道做傀儡……到底有多痛苦……我不满于朝中之人对仲父的言听计从,对我的浅浅敷衍。愤怒,爆发……一切都没用,我只能在零的基础上去叠加属于我的势力……”
“仲父的下位,我也曾以为我一定会很难过,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我的……舅舅,虽然权不在我,但这几年一直过的挺好……起码在物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