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溱大哥,下面好像有两个人上来了哦!”一个上一秒仿佛还在睡觉的彪形大汉揉着眼睛虎声虎气地道。
另一个人不奈地摆摆左手,抵在桌上撑脑袋的右手还没松开,“三更半夜,哪个没脑子的会来这儿爬悬崖,李擎樊你没事少瞎叫唤成么!”
犯了错,被贬到崖上看门的柳松溱一脸郁闷,对彪形大汉李擎樊超极不满。
为什么他堂堂三当家的要和这么个大块头守门?
“他们好像快上来了!”李擎樊又观察了一阵才道。
“什么?”柳松溱一睁通红的眼,还真看见两个人由下而上,迅敏地爬着。
天黑着,看不清楚更下面的情况了。
柳松溱合拢左手五指,吹出一道响亮的鹰哨。
下面爬着的,正是白懿月和令狐岁。
听到这样诡异的哨声,白懿月攀在崖上的手一缩,整个人都贴在崖壁上。
“我去,我去,姑娘,你也太能爬了吧,”后面喘不过气的令狐岁见白懿月好不容易停下来,立马依葫芦画瓢也往岩壁上一贴。
“当心,上面有说话声,”白懿月冷声道。
令狐岁努力听了一下子,却只听到崖壁上窸窸窣窣的几点风声。
正想开口,一下就看到崖上滚下来几颗大山石,冲的正是他们的方向。
白懿月左避右闪,身手灵动,岁循着她的方向也堪堪避过。
令狐岁见白懿月没有停留,往崖右的一堆垂草掠去。
一咬牙,他也跟了上去。
“松溱大哥,他们好像掉下去了哎!”李擎樊唤道。
被柳松溱叫来的十几个山匪一致露出了轻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