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一个学期的开始,也是一个故事的开始。
清晨,在路边的树下,总会有那么丝丝的清凉,身穿白色T恤牛仔短裤搭着一双小板鞋,背着背包的少女,手里折着纸鹤,正悠闲而自在的在小街上行走。
阳光透过街边的小树,一圈圈的彩色光纤射在少女的黑色一小撮挑染紫色的中长发,随风飘逸,少女带着鸭舌帽,挡住了样子,神秘而诡异。
蓦然,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便拉了拉鸭舌帽,嘴角扬起丝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加快了脚步,跟在她后面的人也随即加快了脚步。
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少女走进了僻静略有点潮湿的小巷,慢慢地在拐弯处停了下来,优雅淡然地折着纸鹤。
见状,跟踪她的那些人也迅速的追了上去,却看不见她的踪影,便大声喊到:“y,你逃不掉了,出来吧。”
闻言,她嘴角绽放出一朵邪、佞的笑花,“真麻烦。”清冷而又慵懒的噪音,如一股寒流沁入他们各个人的心中。
话少,淡然,随心,不交朋友一向是她的原则。
少女悄悄从巷子的拐弯处走出,依然优雅闲适地折着纸鹤,此时纸鹤已经折了一半了,她在折纸鹤的时候最讨厌受到别人打扰,这些人无疑是找死。
也就只有三人,在她面前狂傲,还不够资格。
三人中带头的那个也有二十几岁左右,听见少女的话,简直气得不得了,看了看身后的两人,“你们两个,老板说了,去把她抓来带回去见他。”
带头人身后两人闻言,点了下头,“是。”
少女半合着的眸子,慵懒地睁开,那是双清澈而神秘的暗紫色的眸子,娴熟的折着纸鹤,纸鹤快完成了,“别浪费我时间,一起上吧。”动作慵懒,却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三人冲了上去,样子很有气势,却中看不中用,少女嘴角勾弧度,随意抓起其中一个人的手,狠狠一扭,再来个漂亮的过肩摔,“嘭”的一声。
解决了一个。
抬脚往令一个人的胯下一踹,疼的人家失声叫苦,这一脚可不轻啊,她出手快,狠,准,从不介意用下三滥的手段。
又解决一个。
带头人见身边的两人都倒下了,便停下脚步,慌张起来。“哦,对了,还有你。”一句话,就像宣布了他的死刑一样,令他颤抖。
一脚踢向他的肋骨,清脆的骨折声,令她很享受地听着,这种情况她也试过,两三个月才好起来,在这段时间里,每呼吸一口气都好像要抽****生命一样疼痛,她就是要这个人尝试一下这种痛苦。
“回去告诉他,欠他的,我会还,滚!”
算算都已经过了两年了,只剩下一年的时间,怪不得他们追债追得这么紧。
少女看着他们连滚带爬的狼狈样,在看着自己手中已折好的纸鹤,不禁苦笑自嘲了起来,紫眸莫名沉浸在忧伤中……
“为什么?你已经变质了?”
折纸鹤是母亲在小时候教她的,传说用心折好一千只纸鹤就能给爱的人带来幸福与好运。不过,依稀记得这只纸鹤在两年前已经变质了,不再承载幸福与好运。
现在手中的纸鹤,也许是对母亲的怀念,也许是为了娱乐打发时间,也许是对着纸鹤思考某件事。
她对纸鹤又爱又恨,就像对自己的名字一样,很久都没有把名字告诉别人了,别人只知道她叫y。
她真正的名字,叫仪湘,这个优雅有内涵兼好听的名字,她感觉在两年前,已不属于她了。
慵懒地扔了手中的纸鹤,纸鹤在潮湿的小巷中慢慢被污水浸湿……
今天是她去贵族学校报到的时间,被他们一么一闹,已经浪费了不少的时间了,于是加快脚步向清心学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