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我大汗淋漓的在厨房捣腾着,这本该是娘亲做的,然而却变成我在这卖力,没错,我又被罚了。
然而姐姐正悠哉悠哉的绣着手帕,不时朝我得意的笑着,仿佛在说,叫你不乖乖听话,被罚活该了吧。
然而娘亲和爹正从外头赶回了家,但他们脸色却不是很好。
姐姐放下手上的活,上前询问:“怎么了爹,娘。”
“去年夏天不是来了一个外乡人么,我们好心招待他,给了他盘缠让他回家,你知道今个怎么了么。”爹坐了下来,一脸无奈的说着:“他倒好,白眼狼一个,当初跟他说,不要向外人提起这,今个有人发现了几个陌生人的身影,但现在还算太平。”
“所以今天村长喊我们去讨论,要不要迁走,去大山更深处。”娘忧心忡忡的,心里头还在思考这件事。
“我不想搬!这是我的故乡了,有陌生人来把他赶跑不就成了?”我放下了菜铲子,跑来发表了我的意见。
“可是小慈,泉溪村与世隔绝了几十年,平静的很,然而这人也越来越多,听娘说外头有贪官,专找百姓收税钱,我们这可是一大块肥肉。”姐姐分析的头头是道。
“可我们这都是自给自足,哪有银两,我长到这十年来几看见过两三次大家伙凑钱出去采办,都没见过几次银两呢。”当时还是我偷偷溜到一边,看他们凑钱的,那年冬天食物储备不够,找了好几个大伙子出去采办的。
“就是应为这样,麻烦更大,我们没有钱,他们却非得收钱!”姐姐想的很深远,又说到:“娘,我觉得我们该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