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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低喘的呻-吟,赤裸裸的欲望交缠,在昏暗的室内,暗香浮动。灯火摇曳,床被翻飞,一片糜烂的气息。
“你有听说顾佛栽在冥吟夜手上的事情了吗?”随着喘息声此起彼伏,有一道清冽的嗓音发声,响彻整个房间。
床上男人精壮的身躯未停动作,只是用力凶狠的冲-刺着,后背的汗水随着摇动而滴落,啪嗒一声掉在了他身下女人雪白酮-体之上。
“还在想梦里那个她?”
那清冽嗓音又再次响起,轻飘飘的好似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问题。
男人的动作变得更加残暴起来。贯-穿的动作加剧……
边上端坐一边,捧茶浅饮的男子淡笑的盯着床上两人的动作,晶亮妖娆的凤目
里面漆黑如一汪潭水,深邃得让人无法窥探那最深处的情绪。
眼前如此糜烂的场景似乎并不能够让这个淡笑的男人有半分的情绪波动。
“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边说着,男人举杯,缓缓揭开茶碗,一股渗透清香的百合味飘散在了空气之中,淡去了室内一片绮丽堕落的淫-秽气味。
床上男子放肆冲-刺的动作一顿,微微皱起了眉头,斜眼扫了边上男子一眼后,开了口道:“不准在我面前喝百合茶。”
男子将手中茶杯轻轻一放,抬眸一扫,笑问道:“为何不能是百合?那滋味真是耐人寻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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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男人听罢,双目一凝,黑眸掠过几丝阴蛰的冷芒,意味深长地审视目光瞧向了一边的男人。
“卫童轩,你在顾佛和冥吟夜那里装样,难道在我这里也打算玩这么一手?”冷哼一声,男人更加用力的撞进了身下女人最深处的敏感点,让那小嘴儿牢牢地吸吮着男人庞大的男-根。
被撑到极限的花-穴困难地吞吐着硕大,男人冷眼相望,肆意地旋扭抽-插,蛮横地在女人痉-挛的阴-穴中驰骋。
“啊——”女人压抑的声音,不停的从嘴里流泻而出,眼眸之中是藏不住的对男人心底情愫缠绕的痴迷。
随着动作的起伏不停。 男人的欲望快感累积到了极点,一个伸手按在女人的肩膀处,使力挺进的同时却又用力将女人拉远离自己。
瞬间,欲-望喷-发,男子冷漠地抽出喷-射中的男-根,将白-浊的液--射在了女人挺翘的半臀之上。
纾解欲望之后,男人毫无留恋的下了床,随手拿过边上睡袍披上,走到了桌边坐下。
“完事了?真是够久的。“卫童轩笑眯眯的抬了抬手,对着床上依旧软弱无力,玉体横陈,媚眼如丝的女人说道:“欢风,这里没你事了。下去吧。”
被称作为欢风的女人一听卫童轩命令,赶紧慌忙起身,昂起头,眼角偷偷扫着刚才和她欢-爱的男人一眼,却失望的发现那男子连正眼未瞧,只是专注于盯着桌上刚才那杯百合茶。
“欢风?”卫童轩声调不高,却隐隐冷下了几分情绪。
回过神来的欢风赶紧朝两个男人一跪,然后恭恭敬敬的将丢在地上的衣服胡乱披在身上,匆忙离开了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
嗤笑一声,卫童轩好心情的摇了摇脑袋,对着那名男子说道:“组织里头出了名的冷美人都对你心乱如麻。龙少,你可真是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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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称为龙少的男人并没有搭话,只是凝神看着茶杯之中滑动的百合,抿嘴沉思。
见男人不语,卫童轩起身,走到墙壁边按下了开关,顿时灯火通明,一片明亮。
在那亮晃晃的光线中,只见那名龙少,如坐禅打坐般冷然。眉目俊朗、气质贵雅、清冷凝凛,藏青色的睡袍虽简简单单,却依旧掩饰不住他那一身有些冷寂又微带些淡然气息,这样的男子定是不可小觑人物。
“以后不要带百合花来。”沙哑的嗓音低沉流泻,似是钢琴低音琴弦独奏。
“是太爱还是太厌恶?”挑眉,卫童轩走回桌边,拿起那杯清茶,享受般的饮下一口。
“我闻不得这种味道。”顿了一下,龙少低沉的嗓音接着道:“你是低估了顾佛还是高估了冥吟夜?”
瞥见男人冷冽的脸庞上含冰似火的瞳眸里一闪而逝的煞气,卫童轩不禁胆颤也快意的反问道:“可是顾佛现在在北京搞得跟丧家之犬似地,难道还不是栽了?”
“他怎么会让冥吟夜得手的?”
那龙少一问,卫童轩眼光一闪,弯唇微笑,表情魔魅,妖娆的凤目深深看了男人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恍惚、有些激越,更多的是一种回味悸动下惆怅的感觉。
“因为一个有着百合花香的女人。”
龙少一听,猛的站了起身,冷眼狠狠瞪了卫童轩一眼,然后肃杀气息宣泄口中道:“别以为你挑拨了顾佛和冥吟夜两个,还有这个能耐对我下手。”
“我?挑拨?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卫童轩展颜一笑,似乎心情极佳的晃了晃头,手指着龙少道:“这回你可真是高估我能力了。他们两个若不是心中早怀着干掉对方的意思,岂是一点小事就可以轻易破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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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沉默许久,龙少抬头问道:“真有那么个女人?”
“对。她叫做唐包子。不过看在我俩站在同一条船上的情分上,我可奉劝你一句。这个女人可真是沾不得。”
“为何?”
“你知道她老公是谁?就是压头顶之上,到处想办法逮我们的‘辉鹫’。而这女人也是冥吟夜爱惨了的佳人宝贝。瞧瞧顾佛的下场,你就知道什么叫擅动者死这句话了。”
“听你这话,你对那女人到也有几分兴趣和了解嘛。”冷笑一声,龙少扫了眼卫童轩。
卫童轩面色一僵,想起了那晚的阴差阳错,不禁苦笑一声道:“意外,绝对是一场意外。我可没顾佛的胆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既然你不想我沾那个女人,又为何故意透露给我听这个消息?”
“因为——”卫童轩修眉一扬,脸上重新挂上了轻佻不羁,风流放荡邪气的笑容,对着龙少神秘兮兮道:“我想你救出顾佛来。”
回望,龙少缓缓应道:“害他又想救他?你打什么主意?”
“三国鼎立才好玩啊。要是现在就灭了顾佛,让冥吟夜一人独大,那这局面可就难堪了。”
哼笑一声,龙少重新坐回椅上,扫了眼那杯见底了的百合花茶,淡漠的抛下一句道:“我看顾佛不见得需要人帮忙。你会扮猪吃老虎,难道顾佛就不会吗?”
“什么意思?难道说——?”
“咱们就等着看吧,说不定到后来需要帮助的是冥吟夜呢。”说完此话龙少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这就走了啊?对了,把欢风带上吧,那冷美人对你可上心了。平日里头要是你再闻到什么百合味了,还能拿她泻火呢。”
背对着卫童轩,龙少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随即拉开了门走了出去。
“这个家伙居然真没有上当,看来我还需要下猛药才行。”望着远去背影,卫童轩喃喃自语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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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祖父和我祖父打架,为了抢一块肉。结果打架打了一辈子都没有输赢,就换成了你爸爸和我爸爸继续打架,继续抢那块肉。可是呢,他们两个又打了一辈子,还是没有分出输赢,那么就变成了你和我接着为了那块肉打。
轮到第三代的时候,你我两个就发如此的感叹来。
难道你我两家有这么饿吗?需要祖孙三代这么发疯的抢同一块肉吗?
大家估摸着都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怪肉啊?被人争了三辈子都不发臭发烂吗?
其实这个小笑话不过是拿来作为比方的。因为自古到今,为了同一个东西,同一个人,甚至只是一个名号,别说是祖孙三代争夺了,就是生生世世,一辈辈传下去,也要誓死夺来。
这就是一种信念,一种执着。就好似诸葛亮七次出征,讨伐魏国,一心要匡扶汉室。即使到死都不肯放弃这种理念,那就是抢肉的动力所在。
放到如今,依然还有这么执着信念的人存在着。好似为了唐包子豁出去全部的冥吟夜,好似那个为了名利不惜一切代价的顾佛。
他们的对手很多也都很强,可是他们却都不怕和别人抢,因为他们始终相信自己是最强的那个,会得到最后的胜利。
当然也会有那种像刘阿斗那种不明所以,弄不明白情况,纳闷为何有人放着好日子不过,非要折腾抢那块肉的人。
迪盛川此刻有着和刘阿斗同样的心情,他闹不明白原因就在于唐包子。他此刻定下心来,仔仔细细将搜集到的情报整理出个头绪后,不禁大叹一声道:“原来是冥吟夜搞的鬼。”
为了唐包子,真的就这么豁出去,值得吗?迪盛川不明白,他不知道自个儿的老婆到底有多大的魅力。此刻他只觉得无可奈何,这次的麻烦真是越来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