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族,或多或少地对天庭有些怨恨,他们辛辛苦苦的休行千年,甚至是上万年,天庭就派雷神下来,一个响雷就否决了人家千万年的修为,要了人家的命,他们能不恼,会不恨吗?可是恼恨之中却带着一丝的爱在里面。他们那么辛苦的修炼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成仙么?大家都去挤哪个窄门,被人家推下来摔成粉身碎骨也是在所难免的。那正如现在的高考一样,那些莘莘学子明明恨它恨得要死,却不得不遵守这个社会定下的游戏规则,去挤那道窄门。
这个世界的游戏规矩将天地万物都局限在一个框框内,想反抗它,逃出这个圈子的物种可多着呢,只不过是他们都缺乏了勇气和配着他们共同走下去的盟友,难以跨出实质性的一步。
现在,他们就提供了这样一个平台,能不能迈出这个圈子就要看他们自己的勇气了。
各大妖族,可真被天庭欺负惯了,心里很自然地对其产生了恐惧感,哪里敢反抗?他们只是伸长脖子等正着看结果。
当然,被天庭欺负到忍无可忍的,快要被灭族的族类不得不站出来反抗,就如凤族。
“黑龙被天庭囚禁起来了。”勐励风尘仆仆的赶回来汇报最新的消息。
将莽原国的入侵者赶出真龙国的境内,他在人间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人类的战争一结束,他就赶回来帮自己的族人了,毕竟自己一族的存亡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在战争其间,他不忘去打听阿木郎的消息。
但他得到消息说:在休息养病的其间,有两名不明身份的人出现,将他带走飞上了天。经由那些居心不良的人士的渲染下,就说成了他犯了天条,所以被天庭的神仙下来捉回去接受惩罚。
传着传着,就成为了莽原国王子对着龙国发动侵略战争的一道幌子。
人类,很轻易的就被鼓动起来,但他不会,在脑中分析了一下,他就知道,天庭捉了黑龙用来要挟小青儿。
哼!可笑啊!那些自我标榜为正义卫士的神仙们竟会作出那些下三流的事去要挟人家的!自以为有一张王牌在手才会有恃无恐,对妖界的异动不屑一顾吗?
“怎么办?”黑龙被天庭捉在手里,青蛇暗自着急。
战争,讲究的是团体战术而不是个人的单独表演,青蛇在这一方面毫无经验,她只能求助于涉凡尘和勐励了。
“不用急,一切按计划进行就可以了。”涉凡尘微略思考一阵便道。
“黑龙在他们的手里。”他们若拿他做标本当场杀了他给众妖看的,那会大大的折损他们的积极性和胆量的呀,那可怎么哪?
“小青儿,不用急!”勐励亦开腔了,“若天庭当黑龙是一张王牌使用的,他们更加不敢杀他,难道他们就不怕我们来个鱼死网破的么?”
“金龙说得没错!”涉凡尘接着说道,“再说了,黑龙的身份可不简单,他们是不敢贸贸然下手的,不然的话,他的手下立即就让天庭知道地裂的厉害是怎么样的。”
天崩,就是天上的水不停地宣泄下来,让大地变成一片泽国,那个时候,人类和动物还可以跑到高处暂避,保住一命;可地裂就恐怖了,地面四处开裂,还叫地上的生物躲到哪儿去呀?
青蛇想了想,那也的确是的,他们捉住了黑龙也没用,相反,他们拣到反而是一只烫手山芋,扔也不是,拿也不是。
“嗯”她想清楚后一点头,他们暂时不用顾及黑龙的安危。
“嗯”涉凡尘对着她露出一个舒心的微笑,将她搂入怀抱里,准备来一个一起笑看风云的甫士。
勐励见状,突然走上前也,一个卒然不防就将他推开,将手搭在青蛇的肩膀上。
哼!他不在的时候,他搂了多少次小青儿,他就不计较了,但他现在回来了,他就甭想再动他的爪子去碰他的小青儿了。
涉凡尘一呆,立即上前脚尖一点,踢在他大腿与小腿交接处的膑骨上。
“哟”他疼得几欲跪下来,该死的白龙,竟敢踢他?
“小青儿呐”涉凡尘拉着她走开,分散她的注意力,令她忽视勐励,“各大妖族投靠我们,就等我们振臂一呼反攻上天庭,如果我们现在却因黑龙的事抽身犹豫不决,其中的威信可全失,还会使我们成为众矢之的,那可得不偿失啊!”
本来想分神去关注一眼勐励的青蛇一下子被涉凡尘的一席话吸引去了,无暇分神。
可恶!勐励一下子难以站起来,只能用双眼狠狠地瞪视着他,竟使那么大的力气,疼死他了!
涉凡尘无视他可以将自己瞪趁一个大窟窿的眼光,拉着青蛇的手一边散步一边分析着现在的形势,神情极之惬意。
天气是多么的好啊!太阳光又不是那么的猛烈,白花盛开着送来一屡屡的清香,鸟儿在枝头唱着悦耳动听的歌声,自己又拉着心爱的姑娘在散步,一些都是那么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