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堂是铁掌派掌门人,铁掌派起初就是一个小门小派,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各派门上都出现一个黑手印,在手印旁边用红色字体撰写着:铁掌派路过此地,留下一掌,表示友好。”
“一夜之间?各大门派光我知道的都有三十几家,东西南北分布混乱。”
“不错,各大门派,只要在三界之内有些名气的门派门上均印有手印,只有南越和十一阁门上没有,门面就是各派的脸面,哪个不是装的气势恢宏?铁掌派必定会引起公愤,但是一个小小的铁掌派,上下不足千人,各大门派出动人员太多,不免落人口舌,最后商量决定各派出两个功夫还算是中上成的弟子赶往铁掌派,就是两个人,各派加起来也有两百多人。”白面郎坐在炕上,停下手中的针线活,回想着那天发生的事。
铁掌派在中原的小街道里,和普通门派一样打着正经营生做着偷鸡摸狗的事,那日所有门派聚集到那条街道,房上,门口,站满了前来的门派弟子,看热闹的人更是蜂拥。原本铁掌派的掌门不是林玉堂,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可是那天出来的人却是现在的林玉堂。
白玉堂一身灰黑武衣迈出铁掌派大门。“各大门派这么快就来送见面礼了?”
“你一个半大小子出来作甚,叫你们掌门出来,别他娘的做缩头乌龟。”一个手拿双锤的汉子,朝着林玉堂怒吼着。
“半大小子?我便是这铁掌派的当家的,尊姓大名:林玉堂。”
“林玉堂?呵呵,我等江湖之人怎知你这等鼠辈姓名?”一个拿剑的人男人站在对面房顶嘲讽道。
“鼠辈?我会让你们死前知道你们连鼠辈都不如。”林语堂不羞不恼,却还有一阵开心。
白玉堂朝后招呼了一声,从铁掌派门口陆陆续续出现了五十来个黑衣人,个个白面具遮面,面具唇边殷红,周身透着诡异。
“这是什么邪门妖术?”
“死人还魂。”林玉堂淡淡的说了一句。
众派不解,这世间哪有这等事,即便是南越师尊都不能是一个死人还魂。
“给我上,把肉体给我毁了。”
林玉堂一声令下,所有黑衣人冲向各派,整个街道一片砍杀声,连官府都听的清清楚楚,却不敢派兵阻扰。
“奇怪,这些黑衣人好像没有身体,剑插进去就跟插空气一样。”
“这些人好像也不知道累。”
林玉堂干笑了几声,“反正你们都要死,我就让你们四个明白,这些黑衣人是冤死的魂魄,我想你们的魂魄应该比他们的魂魄更纯吧,恨我,越是恨我怨气越大,我手中的兵越多。”
.....
最后这些门派弟子无一人生还。
讲到这,白面郎表情涣散,这里应该有他的熟人。
“他只是一枚棋子罢了,下棋的人还没出现,等下棋的人一出现,他也必死无疑。”单风见白面郎停下接着说道。
“你是说林玉堂是一枚棋子?”仿佛发现了惊天秘密的白面郎反问道。
“不光是林玉堂,就连我们,也很有可能是这盘棋局的棋子,不管输赢,都会死。”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怎么会是棋子,你说我们是白子还是黑子?”白化不满道。
“黑子,林玉堂一样是黑子,现在的局面应该是黑白混乱,估计用不了多久,黑子白子就会互相发起攻击。”
“也就是说,林玉堂很有可能和我们站在同一战线?”白化道。
“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为什么会遇见白化?碰巧白化是四界全书的主人?我和白化又碰到了你,假设凤翎羽选定的主人是你或者我又或者林玉堂,白化的四界全书,我们三个人其中一个的凤翎羽,下面的四件神器的主人我们还会继续遇见。”单风说到这停下声音。
“你是说我们在按照下棋人的路线走,白化,四界全书,前生后世的智慧。我们三个其中一人,凤翎羽,号令百鸟,与其说是找剑鞘的五大神器,不如说是在找七个人。五大神器,就是将军,四界全书是国师,世尊剑就是帝王。”白面郎目光呆滞,难以相信自己所说话话。
白化心里也是一惊,“我这种小人物是绝对不会参与到你们的事上去的,小人物那么多,偏偏是我,而且我觉得四界全书没有记载这些事,只记载这些东西的位置,至于主人只字未提。”
“你不是打不开那本书吗?”
白化不好意思挠挠头。“我也是在查海螺的时候才发现的,只要我脑子里下意识想到什么,它就出现,强迫做的事就翻不开,对了,四界全书记载的东西,知道的人越少,我看的越费力。就像黄瓜西红柿,我很容易获取信息,例如像四界全书自身的内容,看到一个字就感觉全身无力。还有四界全书有人的信息。”
“人的信息?怎么回事?”
“就是第一见那小首领的时候,脑海里就出现两个字,祖煞,还有老首领,闰郫。当时我还以为是自己瞎想的,现在看来什么都解释的通了。”
三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一年前,十年前,百年前,上古时代?
“别想了,反正我们这几枚重要棋子会等到最后才会死,来吃猪蹄。”白化从怀里掏出已经剁开的猪蹄和剩余的肉,又从腰间解下三竹筒酒酿。这样一说,只要找不到世尊剑,自己这条命是绝对不会死了,因祸得福?
单风白面郎也破例的接过一竹筒酒酿,吃着肉喝着酒酿。
看着单风接过酒酿,白化不忍发笑。
“白化,你有病啊!盯着你冰哥笑。”白面郎忍不住打断一脸白痴相的白化。
“滚犊子,要说咱哥仨,冰哥一直冷冰冰,对谁都是你必须死,你呢,白面团,虽然你跟我天天练嘴皮子,但是你一直把我放在你的圈外,与你无关的人。再说说我,其实我一直知道你们不在意我,我死了,你们眼皮都不会眨一下,冰哥相信我是他的劫,只是想挑战一下命运,拿我逗乐,你是因为我身上的四界全书。你们有没有想过我是怎么想的?”白化晕乎乎的抓起一块肉扔进嘴里。
白面郎和单风对视一眼,仿佛真的像白化所说。
“冰哥救过我,白面团救过我,就是兄弟,白沙城不是我家,我只记得我是白沙城城主捡回去丢给老板娘的。唯一与我有关的就只有白沙城城主,可笑吧。我把你们当兄弟,现在好了,我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都是蚂蚱,都是兄弟。干了。”白化举起酒酿朝着两人伸过来。
单风看了看自己衣服上被白化伸过来的酒酿撒了一大片,而白化竹筒里空荡荡的,将自己的酒酿到出一部分给了白化,碰杯。
而白面郎听了这一席话,眼角微润,长这么大把自己当兄弟也就这一人,也是将自己的酒酿倒进白化竹筒里了一部分。“兄弟。”对上两人的竹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