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下来,透过树叶与树叶之间的缝隙,撒下一束束光线跳跃在漫天飞舞的细小灰尘上,地上的尘土与空气中的灰尘在空气纠缠,分离,最后又融合在一起跳着愉快的舞蹈。光线跳跃在他们之间,就好像是为它们披上了一层光圈,耀眼而又夺目。如同仙境一般,安静祥和,就连地上的小草也因沾染上了黎明的露珠变得更加鲜绿,充满着勃勃生机,也为那不食人间烟火般的仙境增添了份独有的生机感。
然而这一切的和谐却被突如其来的小白点打乱了。小白点在树林间急速飞奔,那白是耀眼的,在阳光下竟有着一层光圈,那么纯净的白,不带一丝杂质,在林间的飞奔,给仙境般的树林里带来了浓浓的生机,然而小白点停在了一颗粗壮的大树的树干下,这才让人看清了它的外表,纯白的毛中,有着大片大片的,看上去万分狰狞的鲜红色,那红色占据了他的大半条右后腿,它停靠在树干下,有着黑的如同世界上最最美丽的黑宝石一样眼眸,清澈,干净。但此时此刻的眼眸中透露出来的却满是绝望,痛苦,愤怒与悲哀。森林中是沉寂的,如同死一般的沉寂。小白狐对着远方天空中发出一沉悲鸣的嚎叫,只让人觉得悲哀,浓浓的悲哀,好像怎么都逃不出去了一样。瞬间,树消失了。阳光消失了,周围的一切全都像泡沫一样慢慢的破碎,接下来只有无尽的黑暗。全身的感官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冷入骨髓的阴冷。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就慢慢褪去了,只留下一双眼睛,充满着求生的欲望,眼眸持续了许久,才在渐渐变白的迹象中尽数退去。白茫茫的一片,掩映出无尽的凄惨。
“不要,不要,不要看着我,我······啊~~~”睁开眼,“唰”的一声,颜小染从床上弹起来,眸中满是不相信,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细汗。不禁喃喃自语道:这几天的梦居然一模一样,而且为什么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大脑陷入深深地思考中。
忽的,门外传来一阵足以与特大号扩音器比拟的喊声:“颜小染,快点起床,你都快迟到了,知不知道啊?”小染立马跳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冲进卫生间,洗漱起来。出来时又遭遇了那恐怖声音的一翻狂轰乱炸,小染只好捂住自己可怜的耳朵,对那声音的原主人说道:“姐,你知道吗?你这是在制造噪音,虽然我们不是人,但好歹也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吧!保护环境,杜绝噪音。而且,姐,我跟你说,大叫的女人通常同时会老的很快的。”小染在淡定说着这话的同时也在匆忙的背起书包,那起吐司时刻准备着冲刺到门口,做好“逃命”的准备。果然,“颜小染,你,你,你说什么······”恐怖的咆哮声直穿云霄【为飞机上的人民祈祷着,千万不要被吓到】“嘭”颜小染给差点被她气得岔了气的姐姐的回应响了起来。
机智的颜小染飞快的从楼梯上狂奔下来,一边啃着吐司,一边心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姐也真是,跟父王一样,这么念叨,每年都是这么几句,她居然能坚持下来,这就是遗传基因吗?不得不吐槽这基因,尼玛,也太强大了吧?而且,这个也能遗传吗?一路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