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刚慕容清说的疯子,好像,自己已经不知疯了几年了,好像从有意识开始,自己就在做一些令人觉得疯狂的事了。
“不就是多喝了点酒吗?至于说的这么……伟大吗?”聂凤芸忍不住要逗趣慕容清一下。
慕容清看着眼前这个还能和平时一般那他逗趣找乐子的女子,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才真正落地,带着连他自己都不知何时带上的一丝——庆幸。
“说的好听,你在那儿自己逍遥了,我们都在这苦巴巴的为你担心,你良心说得过去吗?”慕容清也忍不住调侃。
聂凤芸一听,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还有些许的戏谑,“你也可以试试喝这么多酒的滋味,喝不下,我可以灌你啊。”顺带露出了自己洁白的牙齿。
看着面前这个如今似恶魔样的女子,慕容清从心底打了个哆嗦,颤抖着嗓子,慢慢吐出一句,“算了吧,这世界上,能像你这样连续喝了这么多天酒不吃其他东西还不停灌酒的‘人’,我们这些凡人真是比不得。”随后还故作谦虚的作了个揖。
聂凤芸闻言笑了笑,她可是万杯不到,这些酒,对她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
慕容清看到聂凤芸脸上的笑,本想再说笑她几句,却不想被打断了。
“真想不到啊,圣使大人来这,会这么热闹。”入口处一个男子看着圣使,带着他身后的一群人缓步而来。
眉目清秀,宛若柏竹,带着一丝丝墨香,似是一个儒雅公子,但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真的是让人不敢轻视,只见他眉目秀气,身着淡紫色长袍,一把折扇拿在手上,轻轻扇着,好不风流,可偏偏他长了张让人不觉得他风流的脸,反而有种傲世孤立的意味,这人,谁都不敢小觑。
皇帝和在场的所有人都将视线转向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众多神色在他身上,有爱慕,有钦佩,有赞赏,有赏识……等等,好些带有情绪的眼神放在来人身上,这里面,单单没有愤恨。
想来这人在世人眼里有个好名声。
圣使听了他的话也不开口说些什么,倒是一旁的皇帝,看到来人,便开口道,“南宫少爷,真是稀客,你也是好些时日没来皇宫了,此次前来是有何事吗?”不愧是皇上,一句话就把这个南宫少爷这次不请自来说成了有事而来。
这个南宫少爷也是个明白人,自然听出了皇帝的弦外之音。
于是礼貌的露出笑容,温文尔雅的气质透露,淡淡道,“也没多大事,就是家父好些时日没有拜访皇上了,甚是挂念,但是这些时日里脱不开身,所以昨日给皇上回了封因不能来参加宴会的致歉信,可是一想到心里过不去,便让晚辈前来。”
皇上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关心地看了那南宫少爷几眼,道,“那便好,你回家跟你父亲说一声,不管再忙,注意他自己的身子,都多大了还这么拼命干活,真以为自己身体是铁打的。”叹了叹气,语气里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