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奕泶不躲开雪娜?如果是足够的信心,那如今是个意外?可事情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
“话说回来,雪娜来找我干嘛?”聂凤芸问道,带着满腔的疑问。
“啊?我不是说了来看你嘛。”雪娜回答,说的是理所当然,但事实真的这么简单?
而就在三人僵持的时候,不远处的脚步声逐渐落入三人耳中。
聂凤芸心里一急,转身把两人藏进了身后的柜子里,并嘱咐奕泶隐藏雪娜的声息。
不经意地做的这般鬼鬼祟祟。
随后,故作淡定地喝杯水,却被滚烫的水烫到了舌头,一阵心酸划过心头。
“小姐,冰王爷和清王爷来了!”敲门声响起,随后是芽荨的叫声。
聂凤芸应了声,三人进了门,慕容冰和慕容清看着聂凤芸。
她清咳了声,扭头对芽荨说了句,“芽荨,你先去休息一下,这么多天都没休息了。”
????芽荨点点头,她心里就想着现在她家的小姐是个对下人好到不行的人,而且自己也真的好久没休息了,觉得情有可原,并没有想到是三人要支开她,毕竟太过单纯。
于是便小跑着出去,带****就回房休息了。
“说吧,故意让我支开芽荨,必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吧。”这话是肯定,聂凤芸刚刚在两人的眼里看出了支开芽荨这个讯息,不然她是不会支开芽荨的,因为她选择信任芽荨,即使是认识不到半月。
两人坐下,慕容冰开口,“你可知你在擂台上干了些什么?”
聂凤芸看着两人,灵动的眸子在此时显得深沉。
“我知道。”刚刚知道的。
“我似乎干了很了不得的事吧。”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地开口。
慕容冰和慕容清点头,对于聂凤芸的聪明,他们从不会吝啬承认。
“你把魂打伤……不,打残了。”慕容冰以一种严肃的目光盯着她,见惯了他逗趣的一面的聂凤芸忍不住笑喷,随后发现举动不对时,才慢慢止住笑意,但嘴角出卖了她。
“奥……”聂凤芸憋笑道。
随着这一声“奥”,两人的脸阴沉下来,像是夜一样黑。
慕容清气极,拍桌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大事?!”几乎是吼出来的。
聂凤芸笑着说,“能是什么大事,不就是残了吗?哪儿残了哪儿接回去不就得了,就算接不回去又如何?比赛可是明文规定的,即使是将对方打伤也不用负责,他还能把我怎么着?告官?呵呵,县官会管这事?”
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愣是把两人说的无力反驳,的确,这是规定好了的,哪怕是打死了,也不会有人说,而且就是怎么得了,报官真的是不现实。
先不说猎军团是不受地域管制的,就算是,又有哪个官敢管啊!
再者,这比赛刀剑无眼,你伤了残了,哪怕死了,又有何用?
“你……你为啥总能把一件事说活?”慕容清扶额,上次她就开慰自己说输赢不重要,这次又把死的说成活的,真不知她脑袋里哪儿来的这么堆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