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百樽,让公主生气,可不是你的风格呀!”欧阳玺走进亭内。
“是是是!我错了好吗?不过,你这个鬼刹出场,竟然还自带凉风,真是令人费解。”律百樽打趣的看着欧阳玺,欧阳玺顿时傻了眼,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称号?
“什,什么?鬼刹?你从哪儿听来的?”欧阳玺问道,他对“鬼刹”这个名称一概不知,却突然从律百樽口中得知。
“你不知道吗?现在整个真国可都在说你欧阳大将军,杀人如麻,完完全全就是个鬼刹!你真不知道吗?”律百樽的语气里充满了疑惑,这个称号可是在一年前的真金战争里就留下的,听说,当时欧阳将军单单一人就几乎抵挡了百万大军,若是没有他,真国可能现在已经不存在了。而这个称号已经传了一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呀,一定是我手下那帮小兔崽子……”欧阳玺摸摸下巴,认真地说道。他知道,在他手下的护国兵都非常惧怕他们上面的这个欧阳将军,因为可以单刀抗衡百万大军,真是一个变态!啊不,是一个妖孽!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没有人不害怕?想必他们也是害怕被欧阳玺责罚,所以没敢告诉他这个称号。
“喂!喂!喂!你们两个都当我是空气吗?”苏洛韵在他们俩身后不满的叫道。你们敢无视我!等我回头就去告诉父王!
“诶?公主你还在呀,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欧阳玺扭过头,看着苏洛韵,说话的语气那是个一本正经,好像是真忘记了苏洛韵的存在,但这一下,可把公主惹恼了。
“好呀,好呀,欧阳玺我记住你了!”苏洛韵好似赌气的说了一句,扭身就跑开了。
“那么,我们走吧!”律百樽把手搭在欧阳玺的肩上。
“就让我看看你小子这几年的成果吧!”两人好似几天未见,说话的语气没有半点生疏,彼此都十分怀念三年前在一起的日子,有说有笑的走开了,但没有人发现,在律百樽的眼神里,似乎藏了很多东西。
到了晚上。
“公主,陛下来了。”秋月在苏洛韵的耳畔轻轻说道。“父王?他还没休息吗?”苏洛韵起身走到门边,推开门,向外望了望,一个身影向她缓缓走来。
“洛韵呀,外边冷,进屋去吧。”苏蒅拍了拍苏洛韵的头,走进房内,他满头的白发现尽了他的苍老之态。
“父王,这么晚了,有事什么事吗?”苏洛韵看到他眼珠里的朦胧,不禁心里起了一丝疑惑。
“是啊,确实有一件事想告诉你,你一定要认真听。”
苏蒅眼里的悲伤和严峻,让苏洛韵也认识到了这件事的重要性,她正襟危坐,认真的注视着苏蒅的眼眸。
“你还记得父王以前给你讲的一个神明的故事吗?”
“记得。”
“嗯,说实话,那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几百年前,伟大的风神清玥,拯救了苦难中的真国人民,而我们,也就是清玥的后裔,然后,他为了让人们更好地生活,不惜违背天条,牺牲了自己。”苏蒅深沉的眼眸,似乎包含了世间万物。
“父王,我一直呆在皇宫,不会有什么事的。”苏洛韵睁大眼睛看着苏蒅。
“不,洛韵,你现在待在皇宫,但并不代表你将来也待在皇宫。”
“父王,发生什么了吗?”苏洛韵看到苏蒅的眼神,心里不禁有了一丝不安。
“没事,你去休息吧。”苏蒅叹了一口气,扭身走开了。
而苏洛韵呆呆的坐在桌边,看着苏蒅的背影,内心的不安愈发俞膨胀,为什么父王会和我说这些奇怪的话?她想不通,便睡下了。
苏洛韵走在了一片飘荡着雾气的森林,她好似迷了路,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父王!秋月!”苏洛韵的额头上布满了滴滴汗珠,但也不敢停下来休息。
“你是谁?竟敢踏入我的地盘!”在苏洛韵脚边的枯枝像是活了一样,渐渐地越长越高,但在枝上没有开出一片新芽。其中的一枝枯枝诡异的伸到苏洛韵面前,苏洛韵不由得退了几步。
“我,我……”苏洛韵语无伦次,直直盯着眼前这支枯木。
“竟然来了,就别想走!!”周围的这些枯木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刺,飞快的向苏洛韵袭来。
“不,不要!”苏洛韵猛的从床上坐起,额头上还是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滴,嘴里还喘着粗气。
“公主!公主!您没事吧!”秋月急忙从门外跑进来,看见了满头汗珠的苏洛韵。
“没,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苏洛韵擦擦头上的汗,镇定了镇定心情。
用手挡住了。
“公主您就安心睡吧,秋月陪在您身边。”秋月正要把苏洛韵扶下,却被公主“我果然还是很在意父王那段话,不行,我一定要问个清楚!”说完苏洛韵就下了床,秋月随手为苏洛韵披上了一件披风。
“公主,现在去找陛下合适吗?”
“关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今天一定要问清楚!”苏洛韵疾步走到了清合宫,发现里面有几盏灯还隐隐亮着。
“父王他还没有睡吗?”苏洛韵一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她一下子着了急。
苏洛韵跑进清合宫,发现在桌子边躺着一个人,是,是谁?苏洛韵缓缓走近,渐渐看清了那人的脸庞。
“父,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