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无视了众人诧异的目光,也无视了爹地哀怨的目光。
主持人璘晨已经站在了舞台上。看着直接上台跳过一系列程序的我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对着话筒大声说道:“先生们,女士们,欢迎大家前来参加月无痕先生和纳兰曦潇小姐的结婚典礼。”刚才在我们来的路上已经叫人打过电话给他告诉他我的名字了。所以,这才没有闹出乌龙来,也没有说是月曦潇小姐。这次来参加我和痕婚礼的人并不太多,就只有五大家族的几个人以及几个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和我的几个朋友,还有一些我的手下。当然,媒体是必不可少的,我要让我和痕的婚礼让全世界都知道。我要让所有人都见证我们的幸福。
璘晨停顿了一会儿,又说道:“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让我们大家来见证两位新人的辛福吧!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想必一路充满了坎坷,大家想不想听听两位新人的爱情故事呢?”
他的话一落,全场就报发出了吼声:“想”。吼声划破天际。
璘晨听到这声音,把话筒递到了痕的面前,说道:“那么,新郎月无痕先生是不是应该满足大家这个小小的要求吧!”我和痕听了,无奈的对视一笑。
痕拿过话筒,开始诉说我们的曾经: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可是见到了她,我打破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初见她时,她十岁,我十一岁,那时的她,并没有看到我,而我也并没有让他注意到自己,而是一个人躲在暗处偷偷的看着宴会中的她,她虽然是在参加宴会,却没有穿着礼服,而是身着牛仔衣和牛仔裤,人群里的她特别显眼。见到她时,自己感觉一眼万年,内心震撼了,也被她吸引了。
虽然只有十一岁的自己并不知道爱是什么,但是却知道她对于自己是不同的。看着她在人群中略显孤寂和落寞的背影,我想冲上去抱住她告诉她自己在她的身边,可是我却没有那个勇气,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我。那次宴会后我从来没有见过她,可是她的身影却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用自己的方式出现在了她的生活中,成为了她的朋友,我们在一起玩,一起打闹,可是自始至终我都是带着面具和她在一起,因为我怕摘下面具后的自己落荒而逃。
那一年,她十二岁,我十三岁。那是我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刻,我的父母因为车祸而去世,我成了孤儿,我以为自己不会再遇见她,她与自己注定是云与泥。可是,在我进入孤儿院的一个星期,在那一个有着一园子的薰衣草的小花圃里,我又看见了她,那个让我一眼就心动的女孩。在我看她的同时,她也抬起头来看到了我,那时候的我,心‘砰砰’直跳,那是自己第一次与她对视,那是她看自己的第一眼。我看见了她有一双充满着神秘感的紫眸,也看见了她那双紫眸中的凉薄和无情。
那时,我想她是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吧,我想,她也是一个孤儿吧,可是,在看到院长对她恭敬的态度时,我对她改了观,对于她的身份也又多了一丝好奇,对于自己也又多了一丝自卑。可是,内心也有一种想法,如果她是大户人家受宠的孩子,那么她眼里的凉薄以及周身的孤寂来自哪里?如果她只是一个孤儿,那么为何院长要对她那么恭敬,这是我很矛盾,也是我最想不明白的地方。后来,她不知何时离开了孤儿院,而我却还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等到回过神来,却也不见了她的踪影。内心充满了失落,同时又懊恼不已,如果,如果当时自己大胆一点,如果当时自己拿出勇气,问一问她的名字,问一问她住在哪里,那么我们应该还有机会相遇吧!可是,这些自己都还没有付诸行动,她就已经离开了。
事后,我问过院长关于她的事情。
院长告诉我说我所在的这家孤儿院就是她所出资修建的,但是却不知道她姓谁名谁,也不知道她来自哪里,只知道她喜欢薰衣草,不然为什么一般要在孤儿院里种向日葵,但她却种成了薰衣草,并且不喜看到向日葵。我记得当时我内心的震撼,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出资修建一家在英国知名度最好的孤儿院,并且也是最大的孤儿院,这是我一个十三岁的并且还是男孩的人都办不到的,可是她却办到了。
当时,我也没想,那有可能是她家人出的钱,只觉得她很厉害。之后,院长有告诉我,她几乎每个星期六都会来这里。我听到这个句话的时候,因为父母的死而产生的阴霾消散了不少,因为我还有见到她的机会。我向院长自告奋勇说是要照顾那个薰衣草的小花圃。院长见我多日来露出了第一个笑容,也随了我的意,可是却还是叮嘱道,那花圃里的薰衣草是那个小女孩亲手一株一株的种下的,她每次来这里都只在那个花圃里带一阵子就走了,所以对于那些花一定要小心照顾,不然如果她一个发怒要把孤儿院拆了也没人敢说什么,因为这个孤儿院就是她私人的。
只是那时会有很多人无家可归。院长还说,她的脾气古怪,对那些花的重视更是比对一个人更重视,如果那些花有什么万一,那么这个孤儿院就有可能不会存在了。我当时认真的听着院长说的话,同时对她也有着一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