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真正的强者又怎会屑于当别人家的打手呢?
真正的强者,其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种荣耀,往往能令其心动的利益,只怕只有万人之上的皇权才能给予。
呵,好大的阵容。
妲狸在心里一声冷笑,马家的一切都是从狐狸那里得来的,今日就让她来结束吧!
也算是应验什么叫什么风水轮渡转。
什么叫做不是不报,时辰一到,则必报。
“哪来的妖女,竟敢到我马府闹事,还不给我放了赛儿?”马三顺一到,立即双眼圆睁的瞪着妲狸厉声喝道。
妲狸眉头一挑,这是她第二次听到有人喊她妖女。
第一次这样说她的是景风的爷爷,现在就是这个马三顺,是不是上了年纪的人,看到了真正绝世却又有点叛逆的美女,就总喜欢管人家叫妖女呢?
“我只说一遍,把你马府所有的狐狸都给我交出来,仿佛我立即就踩死他。”说着,妲狸踩着马赛胸口的右脚便加重了几分力道,痛得马赛即使正处于昏厥状态,也不由的眉头深皱成一团。
妲狸心中始终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即使所有的狐狸都不在了,她的姐姐妲姒也要在啊。
“住手,你若敢伤我赛儿丝毫,今日我马三顺定叫你走不出我的马府。”马三顺怒不可遏道。
竟然还有人敢上门威胁他马三顺,这种事,好像他打娘胎出来就没有人敢这样做。
“看来,你好像没听懂我的话。”妲狸轻眯起眼。
随即脚下一个用力,踩着马赛胸口的脚尖看似那么轻轻的一踩,昏迷中的马赛立即一声痛苦的沉闷,五官顿时万分痛苦的拧成一团,丝丝腥红的鲜血顿时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那由内脏溢出的腥血,顿时刺伤了马三顺及在场的所有人的眼。
“住脚,你这个疯女人。”马三顺顿时急的大叫:“我马府所有的狐狸已经在昨天全部买出,现在一只也没有,你要我交什么给你?”
“我再问一遍,与你女儿马妃儿签约的七尾狐一道被抓的五尾狐,可还在?”
马三顺沉吟了一会儿,道:“也一起卖了。”
妲狸心一沉,脸色已经阴沉的可怕,“你好像答应过常藤,只要他乖乖跟马妃儿签定主仆契约,你们就不动那个五尾狐女子,对吗?”
“买主看中了她,我也没有办法。”马三顺尽量放低语气道,望着被妲狸踩在脚下的儿子心痛不已。
双眼危险的眯起,妲狸一字一顿道:“你们可真该死!”
随即双唇轻启,念起了一段复杂冗长的魔法咒语。
“光幕结界!”随着妲狸的一声高喝,马府顶端瞬间升起了一道透明光亮的光幕结界,有如圆钵一般牢牢的扣罩住整座马府。
以妲狸现在的实力,这道光幕结界完全能够隔绝马府内任何声音的外传,而且没有与她等同的实力就休想破开这道光幕结界,逃出马府。
今天,她要来一次关门打狗。
抑望着头顶突然升腾而起的巨大光幕结界,众人一片慌神,当看清妲狸施展魔法所出现有魔法颜色时,更是慌乱成一片,高级魔导师,竟然是位强大的高级魔导师。
整个玄风国,达到圣魔导师的廖廖可数,圣魔导师之下,就数高级魔导师最厉害了。
马府纵然是有些钱,但还不至于请得起圣魔导师当打手,要知道作为一位巅峰强者的圣魔师甚至连万上之上的皇帝都请不动,就像傅洲。
反正,马府的人就等着被妲狸毫无还手之力的慢慢凌虐吧。
此时马三顺的额头已经出现了冷汗,马府何时惹上了这么一位强者了?
望着此时才知道惊慌的众人,妲狸冷冷一笑,脚一抬,直接将地上的马赛踢飞向马三顺,在众人忙手忙脚的接住马赛时,妲狸展臂飞起,悬站半空之中。
“地震术,损石雨!”咒语念动间,妲狸接连发出了两道土系魔法。
随着大地的猛烈震动,众人一阵东倒西歪站立不稳,紧接着一块块人头般大的损石从天空中有如雨石般砸下,顿时一声痛苦的惨叫充斥整个马府。
“快反击,快反击……”马三顺一阵厉声嘶喊。
只是稍有点实力的也只够自保,哪还有反击的余力,再者妲狸悬站在高空之间,那么远的距离,很难攻击到,而实力差点的早已经被砸得头破血流,惨叫连连,倒地不起。
损石疯狂的砸下,最后被几十个魔法师与战士护着的马三顺等马家主要人物也开始出现伤残,因为他们这块儿的损石是最密集。
他们妄想退回屋子里,谁知退路处的损石就会更多更大,随着他们四处逃窜,他们的四周的立即被一块块数百斤的大损石堆砌堵死,那堆砌的损石高达数十米,顿时马三顺等人就如被困在了四周都是石头的枯井般,再看不见四周的情况,一抬头看得见的只有蔚蓝色的天空。
妲狸又是几道风系魔法龙卷风瞬发而出,与马三顺同困在内的数十名魔法师、战士,立即被卷的飞出,然后甩扔到了几十米外。
妲狸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高高堆起的巨石下,冷眼腑视着有如井底之蛙的马三顺与他的四个儿子、两个弟弟。
“我们马家好像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底下的马三顺仰着头气极败坏的尖叫,再也没有之前不可一切的傲气,有鲜血从他的额头流出,那是被石头砸的。
而他身边的儿子、弟弟也是个个挂彩。
妲狸根本懒得跟他废话,冷颜道:“昨天买走所有狐狸的人是谁?想活命,就给我老实说来。”
“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见他们,我真的不知道他们的身份。”马三顺连忙摇头道。
妲狸冷哼一声:“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完,妲狸再次念起了魔法口语,随即一声冷喝:“地刺术!”
“啊……”接二连三的惨叫,因为马三顺等人所站之处,突然从地里冒出了坚韧的尖刺,一根根的洞穿了他们的脚、腿,根根扎中的并非致命之处,却足以让人痛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