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少女?她长什么样?”景风连忙问道,他有一种预感,小狸来找他了。
“那少女就像仙子,漂亮的没法用词语形容,少爷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侍卫已经急得满头大汗,那女孩美是美,可太暴力了。
“是小狸,一定是小狸……”景风一阵喜出望外的呢喃,随即一把推开门口的两名侍卫,直奔前院而去。
而那两名侍卫见大夫人有令,自是不敢阻止,随即也快步跟了上去。
当景风赶到时,妲狸与景德之间的战斗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景德似乎已经摸准了妲狸的心理,他索性再不分心去阻拦妲狸破坏景府的一切,而是集中精力猛追着攻击妲狸,这样一来,倒让妲狸没有太多的闲情去破坏其它了。
远远的,在精神系上颇有成就的景风一眼便看到了飞扬的灰土中那两个来来往往打斗的异常激烈的两道身影,其中那个窈窕玲珑的白色身影不是小狸是谁?
“住手,都别打了!”景风一声大喊,精神攻击已经随着声音而出。
所有人的精神均是一愣,包括身为圣魔导师的景德,和自身精神力修练成就也少的妲狸。
“爷爷,她是我朋友,你不要伤害她。”景风立即趁着两方短暂的停滞跑到了妲狸与景德的中间。
景德一双充血的眼死死的盯着妲狸,却说不出上一句话来,他哪伤害得了她?
真是丢脸啊,想他景德年过一百的老人了,今天竟然连一个十几岁的女娃也搞不定,还眼睁睁的看着她一点一点的毁掉景府的府宅,恐惧从今天起,他景德,不,只怕整个景府都要成为都城所有人的饭后笑话了。
“小狸,你有没有受伤?”景风连忙将妲狸拉到一边,小声的唤着她的名儿。
毕竟要是让爷爷知道小狸就是当年毁掉皇后的那个胡小狸,只怕爷爷拼了命,也不会放过小狸。
虽然皇后很残忍很无人道,但她毕竟是爷爷的亲生女儿,没有一个父亲能够忍心看到自己的儿女沦落那种境地,即使这个儿女明明十恶不赫。
“我没事!”妲狸上下打量了一翻景风,“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我怎么会有事呢,他们都是我的……家人,不会对把我怎么着的。”景风那两个字“家人”说得特牵强,抑或他自己也明白,他们重视他对他好,也只是看中了他满身的天赋与潜力吧。
景风的难处,妲狸岂会不知,顿时微蹙眉,道:“好了,现在什么都不必多说,我们快走吧。”说着,抓住景风的就欲带他飞走。
“不!”景风却轻轻推开妲狸的手,神色凝重:“我不能走。”
“什么?”妲狸疑惑了。
景风不是一直很讨厌这个景家的人么?
“你走吧,虽然我很舍不得离开你,但留在这里是我的责任,我不会离开。”景家的人也不会让他走。
妲狸很少看到如此认真的景风,此时的景风让她觉得他已经长大了,再不是曾经那个总是喜欢缠着她粘着她的小男孩。
“是因为你母亲的遗愿?”妲狸也同样认真的问道。
景风点头:“是!”
“景风,我不知道你母亲为何一定要让你留在景府,可我却知道,如果你留下来,一定不会开心的。”
“也许吧,但我已经决定,不走。”
“你真的不走?”妲狸再次问道。
景风脸上有着勉强的笑容,“小狸,我会想你的,天天想你,总有一天,我会去找你的。”等到他成为整个景府的主人,完成了母亲的遗愿那一天。
妲狸明白了,展颜一笑:“好,我等着那一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景风的坚持就是实现自己仙逝的母亲的遗愿。
而她呢,有很多……
当妲狸毅然转身,正欲离开时,一个刹风景的声音冰冷的道:“把我景府搞成这样,说走就想走么?”说话的正是气得老脸通红的景德。
“那你想怎样?”妲狸扭头无惧的对上景德的眼睛。
“爷爷!”不等景德说话,景风连忙道:“此事皆因我而起,爷爷要怪罪就怪罪我吧,不要为难我的朋友。”
随即又对妲狸道:“你快走。”
妲狸再次望了一眼景风,一扬手,飞向了空中。
“站住!”景德一声暴喝,立即飞身欲追上去。
“爷爷!”景风一声尖锐的呼唤,右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柄精神系魔法杖,一道纯白精神力猛的打出,和着那声参杂着精神攻击的呼唤尽数射向了飞身欲追的景德后背。
半空中的景德愕然震惊,身后那股追逐而来的精神力强大的让他心颤,纵使身为初级圣魔导师他也不敢大意,猛的一降身形,很是狼狈的落在了地上。
精神攻击不同其它攻击,它不是物理攻击,被它击中,表面是不会有伤痕的,因为它只伤害人的精神力。
轻则晕眩昏迷,重则变成白痴,或是瞬间死亡。
面对精神攻击,除非你拥有抗精神攻击的灵器,否则在你的精神力无法与对方对抗时,就只有躲避。
因此在众多魔法师里,人们最不愿意得罪的便是精神系魔法师。
景德虽是强大的初级圣魔导师,但他主修火系,精神力甚至都及不上景风,所以他才要躲闪的这么狼狈。
“你疯了,竟然攻击我,我可是你爷爷!”一落地景德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抬头望,空中早没有那少女的身影,再追根本已经来不及。
“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景风直直的望着景德说道,眼眸里是无比认真的在乎。
“你……,逆子!”竟然帮着外人对付他这个亲爷爷。
景德气愤的一甩袖,留下满地的砖瓦砾石与狼狈,愤然离去。
景风长长的松了口气,抬眼望了一眼妲狸消失的天空,扬起一抚微笑:他会去找她,届时他会拥有足以保护她的强大实力!
离开景府后,妲狸在瑙琳城上空飞行了很久,心情莫名的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