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星期的高中生活一眨眼就过去了,我也渐渐适应了高中快节奏的生活和难不死人不偿命的习题。这两个星期我几乎没有交到一个新朋友,原因完全不是我性格孤孤癖,而是因为我坐的位子太特殊了,我是班上唯一一个没有同桌的人(归咎于我那“傲人的海拔”),前后左右还都是男生。前面坐的是一个胖胖的男生和一个黑黑的男生,胖胖的叫明氏,黑黑的叫玉溪(很女性化的名字),后来才知道,两个人已经做同桌十年了,这缘分,真没的说,要是异性的的话,应该就是青梅竹马了吧。(不过现在社会这风气,搞基的也挺多的)。后面坐的是两个个子很高的男生,一个很黑,还长了很多痘痘,身高185,叫川义,一个是我初中的旧同学,人长得很帅,家里又很有钱,身高187(后来长到了193),叫杰泰,杰泰从初中到高中就没有缺过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人送诨名“花心大菠萝”。不过,除了这一点,杰泰人品还是非常好的,在男生中也非常受欢迎。
池健就坐在我的左边,除了每天少量的交流外,也没有过多的接触,可能是因为刚到新环境,他上课插嘴的习惯并没有显露出来。每天就是和杰泰打打闹闹,对于我来说,像空气一样。
是,像空气一样,不易察觉,却也无法割舍。
某天下午,刚上课时,我猛然发现池健的位子是空的,我回头问杰泰,“哦,池健课间时打篮球手受伤了,应该是骨折了,送去医院了。”哦”我回过头,继续听讲,平静的心湖像是被人投进了一颗小石子,激起一圈小小的涟漪,很小很小,小到似乎我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似乎,似乎我自己都没感觉到。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一个小弟弟跌跌撞撞的走在马路中央,这时,一辆后八轮突然冲向小弟弟,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上前,单手拦下后八轮。小弟弟得救了,而我得手却受了伤,小弟弟问我,“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我跟他说,我叫雷锋。”
池健从医院回来后,当别人问他手怎么受伤时,他就会重复上述这段屁话。
‘‘你就别掰了,行么,谁会信啊’’杰泰一脸鄙视的看着正在大放厥词的池健。“喂,我这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我应该被评为感动中国十大人物。。”“行了,行了,残疾人”杰泰不耐烦地打断他。
“诶,怎么叫残疾人呢,叫我。”池健将他完好的那只手手心向上,斜举过头顶,高昂起头,自豪而严肃的说道“孤独风中断臂一只狼”。
此时的我,早已对他五体投地,逗逼天天见,这个特别强。
但是我,喜欢的是沉默寡言,陈述稳重的男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