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君磊被牵扯的莫名其妙,而他却很高兴。轩辕明玉之所以这么说,摆明了就是想让他帮她。轩辕明玉能够在这种时刻想到他,虽然有一点气愤,而兴奋却多于气愤。
“皇嫂,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还请皇嫂自重。”轩辕冷听也听得不耐烦了,只想早点结束这无厘头的审问。
休不休妃,那明明就是他自己的事嘛!
“放肆,这就是你跟皇嫂说话的态度吗?这是你一个臣子,应该对一个国母所有的态度吗?啊?”轩辕君磊脸色一沉,对于轩辕冷堂而皇之的侮辱轩辕明玉,他很是不爽。
虽然他对轩辕冷是有所顾忌,却也不是连皇帝的尊严也可以丢的。
“不敢,臣该死。”轩辕冷皱眉,却又无可奈何。在身份上来说,他确实矮一截。
“朕再问一次,你休是不休?”轩辕君磊很是气愤,生起气来还真有一点皇帝的风范。
“恕臣无法答应。”轩辕冷挺直了背,铁了心就是不休。
“轩辕冷,不要以为朕不敢办你,要是惹恼了朕,朕一样办了你。”轩辕君磊也气到头痛,却又欣喜,如果轩辕冷再一次抗旨,他绝对有理由办了他。
“臣该死。”轩辕冷冷笑着,就是谅轩辕君磊不敢对他怎么样。
“该死,对,你确实该死。”轩辕君磊气得在大堂里来回走动,一直在想,要怎么办了他,却又不引起群臣的反对。
“来人呀,轩辕冷侍宠而娇,一再抗旨不遵,简直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如此大腻不道,朕岂能容他?削去王爷头衔,撤去一切职务,在王府里闭门思过,众即刻起,立即生效。”
轩辕君磊拍了一下桌子,好似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轩辕冷不置可否,从不为自己说一句话。只是冷静自如的,一切听侍卫的按排。
事情好似告了一段落,而这休妃之事,却怎么也休不成。真不知道是这修玉的命如此,还是该说轩辕冷这人太固执。
春夫人突然被斩首,而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人犯,至于是杀了谁,却没有说清楚。布告一贴,还真引起了不小的动荡。百姓都以为,这皇帝是一个杀人魔王,是一个不分是非,就喜欢斩人头的皇帝。这下子,不明原由的百姓,都对皇上有了一些些的误会,更有一点点的反抗心理。
想当然啦,为了皇家的颜面,这春夫人的死因绝对是不能公开的。
不过,还没等百姓们平静下来,轩辕冷被禁足一事又不知是被谁公开了来。
这下子,百姓不再谈论灾民之事,也不再谈论那个无故被斩的女人,而都心心念念着,这个为百姓做过好事的八王爷,何时被放出来。
轩辕冷被禁足之事一公开,军营里有不少的传言开始流开,对于皇上禁足轩辕冷一事大大的不满。曾经,还在一天之内发生过好几次暴乱,幸好,还有一个皇上任军的新将军镇压了下来。但是,只能一时的镇压,却不能一世。
而朝廷里,本来对于轩辕冷被禁足一事,许多的大臣都认为皇上所做不妥,连连上书请求皇上放了轩辕冷,还以兵权。可是,对于这些,皇上一概不理。
但是,当军营所发生的事一旦传开来,这些上书的大臣又开始行动频繁起来。
一件又一件而来的事,让轩辕君磊烦不胜烦,更是不想去理会。可是,却又不得不理由,军营动荡太频繁而又影响太大,不得不让他注意。
那些一道又一道的上书,更是让他不得不理会,又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坚决告诉那些大臣,他绝不会向轩辕冷妥协的。
事情发生之急,传播之快,也让水怜有点措手不及。
在城外的一间毛草屋里,断魂正在练剑,而水怜正在发呆。
这里为烟极少,青山绿水,绝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生活。这几天来,他们生活很安逸,更是很舒适,虽然除了天天在争吵着要不要成亲一事。
断魂练完了剑,飘到了水怜身边,对于她的出神,有点吃醋。
从她知道皇宫里发生的事之后,她就一直是这个表情,害他好担心。
“怜儿,你在担心他吗?”也许是心里的酸意太强,让他忍不住,突然口而出的质问着水怜。
“呃……”对于他的突然造访,水怜吓了一跳。水怜不免抱怨,他练他的武,她发她的呆不就好了,干嘛要突然出声吓她嘛!
更令她觉得好笑的就是,他居然说她担心轩辕冷那头沙猪?虽然是没有明说啦!可是,她就是知道他说的是谁。切,看来他不是神经搭错,就是神经有问题。她恨都恨死那头沙猪了,怎会担心他嘛!
不过,他这一声怜儿,还真是让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自从说要与自己成亲后,断魂便不再开口叫她水怜,而是自动的给她改了一个名字—怜儿。
他叫就叫吧,她也随他去了,可是,他有必要叫得那么深情、那么温柔吗?她发现,他是一个标准式的外冷内热的人。只是,那样的深情与温柔,不是应该留给心上人的嘛,她又不是他的心上人,干嘛每次都叫得她骨头一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水怜讶异的看着冰着脸的断魂,有点不能接受他居然说她担心轩辕冷,希望再一次得到答案,证明不是她听错了。
“你在担心他,是吗?”断魂耐着性子,顺从水怜的意见,再问了一遍。却不知,这一问给他带来的麻烦事有多烦人。
“断魂!”水怜猛得一站身,冲着断魂怒吼,说明她此时此刻,有多气愤。
水怜显然不能接受这个答案,她都说得那么明白了,为什么他还是要把她和轩辕冷扯上关系?轩辕冷就算是死了,她只会拍手叫好,不会皱一下眉头。
“在,听着。”断魂对水怜的怒气,不为所动,只是冷冷静静的看着水怜,对于风才的那一声怒吼,就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