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修玉?”春夫人大吃一惊,这黑衣人与轩辕修玉是何关系?虽然轩辕修玉的死,与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她必竟害过轩辕修玉的丫头,要是这黑衣人是为轩辕修玉而来,那她岂不是羊入了虎口?不!不!不!她决不能多说。
“没有,她的死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春夫人矢口否认。
“我问你,你和当今圣上有何关系?与轩辕冷,又是什么关系?”黑衣人也不动怒,心里面一直想着在王府所听到的事。
那个叫香儿的丫头,说了一半而没说完的事。
春夫人的死,关系着轩辕冷与皇上的关系,这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联系呢?
“圣上?”春夫人吃惊,装作不解,有点讶异的看着黑衣人。“没有,我只是八王爷的一个侍妾,怎么会和当今圣上有关系?”
黑衣人只是微微皱眉,眼里明显有着怒意。春夫人的不识相,让她动怒了。
“放肆!”黑衣人一个巴掌甩过去,只听啪的一声,春夫人的嘴角有了一丝血迹,而黑衣人的手,还是那样的光滑如雪,一丝尘埃都不曾染到。
“敬酒不吃吃罚酒,说,你和皇帝是什么关系?”黑衣人眼神如一把利剑,赤裸裸的指向春夫人的胸口,让她无喘息的机会。
“没有,真的没有。”春夫人也不蠢,嘴硬的不肯承认。黑衣人如此动怒,想必是知道些什么,只是无法证实而已。如果她说出了口,想必会死的更快。
“还嘴硬?”黑衣人又气又怒,对着春夫人漂亮的脸蛋又是一个巴掌甩去。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春夫人的脾气比石头还硬。
“真的没有,你放过我吧!”春夫人心里越发的没底,黑衣人出手之重,让她有点承受不起。如果再来一巴掌,想必她的耳朵就会报废。
春夫人不敢大声叫,只能以眼神哀求着黑衣人,神情颇为痛苦。
“叫我放过你可以,只要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皇上派到王府的奸细,是不是受皇上指使,杀了轩辕修玉?说!”黑衣人浑身散发着杀气,说明她的耐心已经到达了顶点。
“不是,真的不是。”春夫人只觉好冤枉,她与轩辕修玉就只见过一次面,怎么轩辕修玉的死,就扯到她身上来了呢?还有,更搞笑的是,这皇上又是怎么牵扯进来的?
“好,你不说是吧?我会让你开口的。”黑衣人掏出一把匕首,冷笑几声,注视着春夫人的脸蛋,“女人最重要的是脸蛋,要是我画破你的脸,我倒要看看,是秘密重要,还是你的美丽重要。”
一个以脸蛋诱惑男人的女人,脸蛋就好比是生命同等重要,春夫人正是此类人,绝对不会为了秘密而毁了自己的美丽。
“啊?”春夫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一惊,声音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此声响,虽不算是惊天地,却也可以说是泣鬼神了,要是哪个走在路上,猛一听到这么一声叫喊,绝对会倒下。
而守在山庄外的守卫,也不是吃素的,春夫人如此一叫,便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就在黑衣人对着春夫人的脸画下第一刀,刚想来一双的时候,一声震天响,房门被踢开了。
“大胆贼人,胆敢闯入王爷的别院,放了小姐,留你小命。”带头的闯进房里,看见黑衣人正拿着刀对着春夫人,大吃一惊,却也不落后于黑衣人的气势。
黑衣人望了一下开门的人,然后将匕首收好,冷笑几声,好整以瑕的打量着开门人。冷冷的说道:“小姐?这不是你们家夫人吗?”
黑衣人不禁觉得好笑,这时候来瞥清关系也晚了不是?
“少废话,快放了小姐。”看着春夫人脸上的血缓缓流下,流到嘴角、流到到下巴,而春夫人早已吓晕了过去,此画面有种说不出的吓人。领头的人虽是男人,却也被这血给吓了一跳,尤其受伤的还是他们的主子。
“放了?”黑衣人眼神冷冷,却又带着笑意,“可以,不过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黑衣人笑意出声,戏虐道。
话一说完,黑衣人抱起春夫人,夺窗而出。
屋顶上。
断魂抱着水怜,一直跟随着黑衣人而来,而黑衣人与春夫人的谈话,两人听得一清二楚。
当水怜一看到春夫人,认出她的时候,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而心里面却怎么也想不通。
水怜望向断魂,希望他可以给她一个答案。
“就像你所看到的,她没有死。既然你都可以假死,那她也可以。”断魂望着水怜,无情的说出这些话来。
当水怜看向他,他就知道,水怜需要一个声音来告诉她,这是真的。而这个坏人,他愿意做。
一听到断魂所说,水怜脸色煞白,脑子里一片乱糟糟的,怎么也想不明白。
她不知道她此时的心情是怎样,她只觉得心好乱,又好沉重。春夫人没有死,那只说明了一个问题,轩辕修玉的命,在轩辕冷的眼里,怎么也比不过春夫人来的重要。
看来,是她高估了轩辕修玉的重要性。
她错了,错的离谱!云儿算是为她而死,而她竟然,给云儿讨个公道这样的小事,她都没有能力做好。她豁出了生命,换来的却是一个谎言。
水怜不禁傻笑,姜,果然是老的辣。
她以来,以轩辕冷那样的人,一定不屑于骗她,一定是说得出,做得到的男人。没有想到,她错估了。她真不知该怎么说,到底是她错估了轩辕冷的为人,还是她错估了轩辕修玉的重要性。
总之,她以为的解决了、报仇了,偏偏都是一个谎言。她好没用,真的好没用,她竟连报仇都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水怜有点不堪受此打击,不解的望着断魂,眼里的哀伤却是那样的刺人。
“你应该知道。”断魂冷冷的说道。虽然有点无情,可心里却心疼的要命。如果知道水怜会如此自责,他一定毫不考虑的将这件事隐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