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我爱你!”水怜轻声深深的宣誓着,双手攀上他的脖子,然后吻上他的唇。
那是为了确定爱人的存在,找到彼此的心意,是为了相濡以沫的爱恋,为了表达无法说出口的感动和谢谢!
“怜儿,我不是圣人。”断魂仅剩的最后一点理智,迫使他强拉开水怜,沙哑而低沉的声音,诉说着他的难处。
他爱水怜,自然会想要得到她,可是,他不想趁人之危。他知道,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因她的不安,急需寻找某种情绪,能够让她静下来。
“我知道!”她的唇落在他的眼睛、眉毛、颊边,似乎要确认他的真实。也似乎在告诉他,她不怕。
“怜儿……”他沉默了,千言万语尽在这个沉默中述说。
他细细地描绘她的五官,从脸到嘴唇到肩膀。她嘤咛一声,更深地偎进他的怀里。
“魂,你吻我的感觉和他不一样。”
轩辕冷的吻,让她感觉恶心,让她羞愧的想要死掉。可是,断魂的吻,能够安抚她的心,能够洗去轩辕冷在她身上留下来的痕迹。
想到那个混蛋,他的脸色又是一凝。她的手摸着他俊朗的眉目,又恋恋不舍地轻画着他的胸膛。现在虽还是夏天,可这山崖下夜晚的气漫还是很低,她贪享他的温暖、还有男性的气息,小手悄悄地拉开他的衣衫,在他的胸膛游走。他一窒,哑声地说:“怜儿?”
“魂,在爱情里,谁是谁的水,谁是谁的鱼?也许,根本就是从没有答案的!因为在爱情里,没有谁对不起谁,只有谁不懂珍惜谁。可能错过一次的,只是风;而错过两次的,却是缘分。很多时候,在缘分来时,只能自己去把握着,因为一旦错过了,它就错过了,不会再回头。所以,不要等到失去,才想到珍惜。我曾经说过,等到失去后,才想要珍惜,那样的人真的很犯贱。我们好不容易可能在一起了,我不想错过,魂,我爱你,我们是夫妻啊!”
解开他的衣衫,将身子贴着他的,忍不住叹息道。
“怜儿!”他痛苦的抓住她的手,“我不想趁人之危,何况,一直是我一厢情愿的认为,我们是夫妻。”
“不,不是的。”水怜急急忙忙的摇着头,“从你在崖底接住我的那一刻,我们的生命就注定会交集在一起,也注定了永远分不开。你爱我,我也爱你,这并不是一厢情愿,而是互相认定。魂,嫌弃我了吗?还是说……”要放弃她了?
她说不出口,更加不敢去面对。但是,他的退缩,他的排斥,该怎么解释?
“不,不要将那些话说出口。”断魂也急了,打断她的话,“怜儿,或许我不善于表达自己,但是,我对你的心,从来就不曾改变过,怎么可能嫌弃你呢?我是心疼你,只要一想到你……我就……哦,怜儿,我的怜儿!”
“那就不要推开我,魂,我需要你,我真的需要你!”水怜很是霸道的决定着。
他的理智在听到这句话后溃散了,将唇印上了她的唇,双手温柔地探索着她身体的曲线……
今天的事,两人都有着压抑的恐惧,都借助于碰触对方来得到安慰。他忍耐的、小心的呵护着,细细的亲吻着……
“啊……!”初尝女人的疼痛,让她痛着叫喊着,但是,却又无限满足。唯有感觉到痛,才能让她确认,他真的就在身边,真的回来了!
她的魂,她的爱,终于回来了!再也确定不过了!
“不要离开我!”睡意渐浓,她打了个呵欠,手无意识地梳着他的头发,轻轻的低喃着。
他僵了一下,她安慰地轻拍着他,声音越来越模糊。“你不会是一个人,我会保护你……让你不再孤单……”
“不会的,我会保护你,永远陪着你。”
得到了他的答案,水怜满足的笑了,声音渐弱,她已进入了梦乡。
魂的回来,不止是他的重生,更是水怜的重生。
清晨,太阳刚刚露出小脸,躺在床上的断魂便醒了过来,看着赖在他怀里的小女人,断魂感到无限的满足,轻笑着。
从他离开火云国开始,他就像发了疯似的寻找水怜,他有想过无数种可能。水怜对他的爱,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水怜是那一种,什么事都不大在乎,一旦在乎就可以豁命的人。
他好怕自己的死亡,会让水怜失去生的希望。幸好,当他找到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活着。虽然,瘦了不少,而且血色也苍白了不少,不过,那都没有关系,他会好好替她补回来了。
断魂只是轻轻一动,怀里睡的不是很安稳的小女人便有所观察,紧紧的环绕着他的腰,不给他离开的机会。怀里传来她不安与庸懒的声音,“魂,天亮了吗?”
“嗯!”断魂无奈的回答道。然后紧紧的抱着她,让她安心。
“幸好,你还在!”水怜仿佛松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来,却又无奈遗憾的说道:“魂,我真的好怕一醒过来,你就不见了,幸好,你还在。可惜,我看不到他。”
“没关系,以后,我可以当你的眼睛!”断魂温柔的说道。
“嗯!”水怜在他怀里轻点头,然后笑着说道:“魂,你真好。”
“还痛吗?”断魂双手环着她的纤腰,在她耳边轻问道。熟不知,在他问的同时,他的脸夹也微微滚烫。
“不……不痛了!”水怜羞红了脸,滚烫和足以煮熟鸡蛋,小脸儿埋进断魂的胸前,只是尴尬的小声的点着头。
“怜儿,你还好吗?不如我们多休息几天,然后再上路?”断魂是真的心疼她,也真的关心她的身体状况,想着抱她离开王府的时候,她一身轻的着实吓了他一跳,一想到这,他就闷闷的。
他一不在了,她就不会照顾自己了!唉!
“上路?”水怜一愣,“去哪里?”
重逢的喜悦占据了她整个脑袋,一点思考的空间也不留给她,那还不错的智商也随之挥离她而去,她只能傻傻的问道。